“讨好我。”就是这么简单。
“为什么!?”箫卫国惊讶的看她,但直觉相信女儿没有说谎。
萧染沉静的移开目光,看着窗外不起眼的小花:“估计有求于我吧。”
箫卫国闻言隐隐的皱眉,萧染眼里太静,说出的话却可以引起轩然,凤君天可是当今十王爷,无论是不是有求于人都是一个天赐良机,她竟然可以说的如此轻描淡写,他箫卫国何德何能生出这么个灵秀的女儿。
“你想问求我什么事吧。”
箫卫国点点头,突然觉得眼前不足十三岁的女儿给他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如果可以老臣希望您能帮他,如果关乎您的利益或者生死,老臣愿意谢罪。”
萧染托着下巴,悠哉的嘟嘟嘴:“你爱我还是爱你的君主?”
“臣是木系国的官员,一身才学必将献于朝廷,但老臣同样是位父亲,异有偏心的时候。”
萧染看向他,漂亮的眼睛闪着狡黠的亮光:“你抱抱我。”从小到大,她一直在国外静养几乎想不起父亲的长相。
箫卫国诧异了片刻,但还是走过去,环住了刚到他腰部的女儿,为人父的慈爱,让他不自觉的缕缕女儿的发丝,怀里的始终是他的女儿,油然而生的自豪是所有父亲的软垃箫卫国不自觉的道:“是因为对父亲不满吗,所以去勇定王府做了妾室。”
“大概。”父亲的心跳很稳健,只有刚正不阿的人才能有如此有力的心跳。
“傻孩子,你这样做能解决什么,你母亲更愿意看到你们脱离官场,嫁于平民人家相夫教子。”
“我知道,但箫航是个男孩,他注定要留在箫家,母亲也会留下,我们走不走也没有意义,那你呢,当朝君主险些没有杀了你,你还要给他卖命?”
箫卫国厚实的手掌拂过女儿的头发:“你还小,国与臣之间从来没有公平,况且父亲也没有旷世才学,我们生于这片国土能为其去死也是一种荣耀,你听过慕容尊和白小鼠的史学吗,能成为推动其发展的动力,父亲已经知足。”
史学很有名吗?怎么很多人都知道:“你希望我帮他?”他的怀抱很暖和,带着淡淡的墨香,少了箫书岩的犀利,反而内敛的润泽。
“你可以拒绝。”
“没必要,一些小事而已,你会对我母亲好吗?”
“这不是条件,她该有她生存的的能力,隔着辈分的事,即便我承诺你也不能时时刻刻照顾到,萧蔷的婚事呢?你想干涉?”
“恩,她该嫁给她想嫁的。”
“我会留心,小九,你是我的女儿吗?”
萧染调皮的一笑:“如假包换,不信可以滴血哦。”
从今天起,勇定的举动让京城里所有人都知道勇定王多了一个宠妾,不但长相漂亮而且知书达理,勇定王为了他亲自下榻箫家,也禁止府中人打扰她的起居,日常用度也于勇定王持平。
各种揣测相拥而至,魅惑君主的说法在十王爷依如往日的勤恳下不攻自破,别有居心的用意,因箫书岩官降一级销声匿迹。
十王爷一派不禁对箫家多了照顾,林家一方开始大力打压箫家,箫卫国平稳的应对,不躲避也不迎合,小九说的对,如果注定了站在泱泱的历史长河中,何必不做个让后人记得名字的忠良!因此他愿意站出来,成为所有暗箭的明靶,成为打破君臣对持僵局的棋子,只希望将来勇定王为帝时,小九在宫里的地位不会不好过。
……
天香楼内,元夕夜坐在隶属他的金窝好笑的问慕容尊:“这个勇定王还真有心情?林严都逼到他家门口了,他还有心情宠幸女人!”
慕容尊摆弄着鱼竿,不慎在意道:“我到觉的这不失为以退为进的招数,勇定想除去林家本身实力不足,他现在需要退一步然后从长计议。”
元夕夜不屑于顾:“我道觉的他多此一举,就凭一个小小木系国能斗的过林飞楚,别忘了我也不是摆设,你说呢小鼠?”
白小鼠躺在软榻上没什么心情的看眼他们:“随便。”谁好谁坏又没她的好处,但心里却记住了箫书岩为她官降一级的做法,不知是身体的缘故,还是因为想家,对箫府她总觉的可以依靠,可以成为她以后的臂力,但她要臂力干嘛,她又不想称霸世界。
元夕夜不屑的撇他一眼,把手里的《财富攻略》扔给他:“你好歹关心一下政局,怎么说你也在木系国的领土上。”
小黑稳稳的咬住,恭敬的送到它主子的手上。
“人家不稀罕你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