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的延续,人生的苦涩,让师妃暄这个慈航静斋的当代最杰出的传人真正体会到一会作为女人所能享受到的那种男欢女爱的酣畅淋漓的激情感受,现在的她亦非完璧,她不知道该如何对待李怜花这个夺走了她初夜的男子,说真的,如果可能的话,她很想一剑把李怜花当场杀死,但是她知道这只是自己的痴心妄想,因为她再怎么厉害,都不是李怜花的对手,就算自己的师尊梵清慧亲临也不会在他的手上讨得了好去!
这是一段解不开的孽缘,师妃暄只能默默地独自吞咽苦果,如果现在让她去接受李怜花作为自己的丈夫,她真的接受不了,她现在心很乱。
她没有和李怜花说任何话,她只是默默地穿上衣服,边穿衣服边落泪,一颗颗的珍珠从她的眼中滴落,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把自己先前想要让李怜花放弃刺杀杜伏威的事情忘怀,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令她伤心地地方。
李怜花**着上身,靠在床沿,几次欲言又止,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安慰面前的这个美人儿,毕竟自己把人家强奸了,就算自己再怎么痛恨慈航静斋,痛恨师妃暄先前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但是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师妃暄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人,而且是这种礼教比较严的古代,女子把自己的贞操观念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严重,自己把人家强暴了,怎么都说不过去。
唉!李怜花在心中叹了口气,轻声说道:
“妃暄,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场你,除了要我的命外,你将来想要我干什么都行,我就算上刀山下火海都一定为你办到,以弥补我对你的伤害,如果想要我负责,我会义不容辞地承担起我的责任,一定会让你幸福,你可以去考虑清楚。既然你不想让我刺杀杜伏威,那么这次我就暂时放过他,但是下次我不会在这样放过他了,毕竟他对我来说是一个不小的威胁,还有那个李唐的秦王李世民也是我们瓦岗军的大敌,你可以去告诉他一声,他已经在我的暗杀名单之中,请他自己保重自己,如果有机会我是不会放过刺杀他的机会的。还有你们慈航静斋要怎么对付我,我一律接着,希望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了那么多,师妃暄虽然听到了,但是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以后,也不再看李怜花一眼,不声不响地离开了这间令她伤心不已,让她永远也不会忘怀,令她告别了自己最为珍惜的贞操的房间,也许只有离开这里,好好的冷静一下,她才能理清自己今后该怎么走,该对李怜花做什么?是报复,还是尾随他,这一切是她现在怎么也决定不了的。
李怜花就这样看着师妃暄离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他都没有阻拦,他知道师妃暄需要时间来抚平她今天所受到的伤害。
师妃暄前脚才走,住在隔壁的侯希白后脚就踏进了李怜花的房间,一进来他就问道:
“李兄,刚才离开的那个是谁啊,感觉那个背影好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那是我的一个熟人,这次他只是听说我来到历阳,所以来看我,侯兄不用多想。”
李怜花当然不会告诉侯希白离开的那个人就是师妃暄,如果让这家伙知道他把师妃暄强暴了,恐怕非得给自己当场翻脸不可,这样一个好的帮手让他离开就可惜了,所以李怜花无论如何也不会告诉侯希白真相的,只能含糊其辞地把他的问题糊弄过去,接着顿了顿,转移话题道:
“侯兄,我仔细想过了,这次决定不再刺杀杜伏威,我们去九江,九江有两股庞大的势力,分别是任少名的铁骑会和林士宏的楚军,其中铁骑会的任少名和我还有一段恩怨,这次我想把他们都收归瓦岗军的麾下,顺便和任少名讨点利息!”
“哦,李兄又改变想法了,不过我赞成李兄的计划,刺杀杜伏威不仅有些麻烦,甚至会打草惊蛇,令铁骑会等势力更加防范你的瓦岗军,那样对你们北进计划有些阻碍,不如暂时放弃,只要把铁骑会和林士宏的楚军收服,不仅可以壮大瓦岗军的势力,还可以多了一股生力军——铁勒!”
“呵呵,想不到侯兄连这些都给我想到了,铁勒是塞外的游牧民族,而他们的族长为‘飞鹰’曲敖,曲敖又恰好正是任少名的父亲。
塞外的游牧民族为了克服艰苦的天然生活环境,培养出悍蛮勇武、崇尚强者的民风。
例如突厥虽分成东西两部,但无论当家作主的大可汗是谁,都对‘武尊’毕玄奉若神明,视之为最高的精神领袖。类似的情况也出现在铁勒族内,而当此殊荣的正是‘飞鹰’曲敖。
铁勒是一个弱小的民族,为了生存,青年曲敖成为马贼,四处流窜劫掠。刀头舔血的生涯形成了曲敖残酷冷血,杀人不眨眼的可怕性格。
曲敖横行草原,终于碰上克星,遇劫的商队里竟然有一个武功异常高强的天竺僧人。天竺僧以一人之力,尽歼过百马贼,功力之高以到骇人听闻的超凡境界。曲敖侥幸只伤不死,对天竺僧的畏惧变成了崇拜。
于是他不顾伤势,苦追了天竺僧七天七夜,苦苦哀求天竺僧收他为徒。直至油尽灯枯,力竭倒下,曲敖仍不放弃,爬行着继续尾随恳求,心志之坚委实可怕。
天竺僧被其坚毅的性格所感,于是答应传他一门气功,但要他发誓一生不再作恶。否则必会来取他的性命。天竺僧去后,曲敖隐居苦练,以他过人的天份,历四年于他二十三岁之时放连成七个穷穴,跻身高手之列。曲敖并未就此满足,以他只能亦要再过十年后才可多练得一个穷穴,功力之强已近横扫大草原的地步。
后来他静极思动,重出江湖,开宗立派娶妻生子,又做起了没有本钱的买卖。他自恃武功高强,行事手段比过去更是狠辣,违背了他昔日对天竺僧许下的诺言。他知道早晚有一天天竺僧一定会找上门来,于是更加的苦练功夫,同时训练自己的儿子。终于让他在四十一岁那年修成九个穷穴,神功大成,创出了终极绝学‘凝真九变’。更是从天空的雄鹰悟得一套凌厉无匹的爪功‘鹰变十三式’。后来天竺僧果然找上门来,曲敖假装哀求,然后伺机偷袭天竺僧,得手后将其杀害,从此再也无人能够阻止他的野心了。
于是曲敖便向大草原之神‘武尊’毕玄挑战,最后惨败,被毕玄打成重伤却没有要了他的性命。后来曲敖虽然经过艰苦的修炼,功力终于恢复到了受伤前的水平可是却在也不能有丝毫的进步。因此他便一生的期望都附于在儿子之上,让他化名任少名,潜伏于中原,伺机而动,妄图想趁着中原混乱之时,大捞油水。如果借着收服任少名的机会,以任少名威胁曲敖,相信这个老家伙一定会屈服在瓦岗军的威势之下,这样便可以借助铁勒族的势力为瓦岗军效力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