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也不许躲我,我要是一个不高兴,说不定就得拿那间小公司解解气。”他说的必然是成家的那间公司,那个成慕是个不折不扣的败家子,公司的倒台这不过是时间问题,如果没有资金及时注入,恐怕根本就撑不过年底。
只要他稍稍抬脚,就能将成家的公司碾得粉碎,如果不是看在这个女人的份上,他又何必憋着这口气。这么一间小公司就算送给他,他也未必看得起,没人会有兴趣接手这么一个烂摊子。可是成家若是出了事,那么他的女人势必就会心痛,所以他不仅没有将那成慕给收拾了,甚至还在暗处将那公司推带了一把。
他修长的手指将她的下巴扣住,她的一双美眸已是要溢出了泪珠,很是迷醉,白玉无瑕的脸蛋在灯光的投射下显得格外的剔透,她的嘴唇微撅且不停惶恐地撕咬着。他打量着,他的眸色酝酿得越加深邃,身子莫名燥热了。
程日落转过脸,不想任他贪婪的目光把自己浑身上下都看尽了,她不喜欢这种灼热的感觉,太烫人了!她往后退着,掀开被子只这么睡下了,她的心里越来越不踏实,想起了之前的那通电话,成家很可能已经出了事情。只是她被困在这里,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做不了。
他的眸里流泻着隐隐的不快,捉着她的手腕把她提带进他坚石般的胸膛,他的唇舌不含犹豫的封锁了她,在她的檀口之内翻搅着,掠夺着她的每一分滋味诱人的津液。好个小家伙,真是够甜的,他的味道让他一次比一次贪心!
“你这样乖乖的多好?家里有下人,如果身体不舒服就让下人打电话通知我,你有什么想吃的也可以和他们说。有事情别总藏在心里,在这个家里,谁要是敢对你不好,你一定马上告诉我。但是有一点,那就是绝对不准和那个丫头待在一起!”如果给她买个手机放在身边,他出门在外一定是不能安心的,之所以如此的麻烦就是为了要切断她和外界的联络,免得到时候人跑了,他还得大费周章的找寻一番。另外让他忧心的无疑就是小伊那个丫头,让这两个女人凑一块儿,准会给他惹出事端。
她沉闷了,一个字都不回答,恢复到一贯的无神和茫然。她的每一个神态他全看在眼里,心里怎么能不着急。他的掌心搓着她的发顶,亲她,楼她,可怎么都不够。因为他到不了她的心里,他触碰不到那个最深的位置,他时常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他摆不平的事情,可是他真的不懂他要怎么做她才能像曾经的她那样,展露着笑颜。
“我......有个事。”见他现在心情好,面孔也是一派温和,她这才敢开口出声,“我想去爷爷的墓地看看,很久......没去了。”
她似乎是忘了,她这是在哀求一个劫持了她的绑匪!
他不假思索,立刻就允诺了她,他只是想要这个女人的心里能好受些,为了她的一个笑容他没有什么不能做的:“想什么时候去?你要是想去什么地方直接和我说,有些话别总掖在心里,你和我也不是清白关系了,只要在我的眼皮底下,我随你去哪里。”
她的眼里终于是有些光泽,使劲的点着头,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瞧,纤纤玉手紧张的揪着自己的领口,她不敢置信这个男人真会如此轻易的就答应了她:“明天,明天就想去!”
依了她,她那小脸果真是袖润不少,就连嘴角都在轻轻的扬起。他这么死死凝视着她,把自己弄得火烧火燎,却还必须忍耐着不能伤害了她。他轻手轻脚的将她的小内裤拨开了一条小缝,没想别的,只是要给她好好上些药膏。
觉得尴尬了,羞耻了,可是她很努力的忍受着。她可以离开这里了,她可以去见成爷爷了,哪怕只有一天那么的短暂,她也会格外的珍惜这难得的自由。她不安的眯着眼睛,余光瞟见男人的脑袋抵在她的两腿间,伤口上凉凉的,刺刺的,这个男人正小心翼翼的用手指给她抹着药。心里,涌着一股暖。
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已经是他的人了,这是她不能控制的,一早就被他啃得精光了,她也认命了。只是现在,就连她的心都在飘忽不定,沉沉浮浮却总也找不到一个能落脚的地方。
她低着头,嘀嘀咕咕了起来,是在对他说,也是在对自己说:“成爷爷对我很好,我很小的时候他就把我捡回家,可是我好不容易长大了,他却已经不在了......你是不会懂的。”
“小家伙,你还有我,以后有我疼着你,有我宝贝着你。”他逮住她的樱唇,辗转了好几下,可心里着实不是滋味,“以后少想成家的事,你现在住在雷家,你是雷家的人,别人家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她的眼里显露了一丝淡漠,撇开脑袋不想理睬他:“我没有家。”
这里不会是她的家,而成家,也不曾是她的家,那只是一个多年来她可以栖身的地方。成爷爷很疼爱她,给她吃住还供她念书,可是终究他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她心里一直都知道,可长久以来她都不愿意承认,她不过是一个突然出现的小弃婴,然后被好心收留在成家而已。
“谁说没有!我是你的男人,这里当然是你的家。”他要立刻扭正她的思想,停止她的胡思乱想,难怪她总觉得自己的脑袋不聪明,这确实一个足够愚昧的女人,“你要知道,这张床除了你没有第二个女人躺过。”
等到和寒家的婚事落定了,他就该着手准备怎么把这女人拐骗到自己的名下,不仅是要她嫁,更是要她心甘情愿的嫁!不仅要得到她,连人带心,他全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