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晚上他几乎一直在给她呼着气,直到她睡着了他才停下。把小家伙抚慰好了,楼下还有人等着他收拾。这雷家的人一个个的都似乎是在造反,雷豪伊是头一个,如今就连他那母亲都妄想着干预他的事情,要不然锁钠怎么如此凑巧的出现在家中,说不过去。
召集了家中所有的人聚集在客厅,雷厉泽先是冷冷扫荡了一圈,久久没有开口。他眼神落在锁钠身上,他从以前就知道这个女人泼辣,可他没想到她竟是如此的不知死活。
“不就是打了她吗,那几巴掌算上什么?她可是明目张胆的偷了我的男人!我非要找几个弟兄把她给玩死!”锁钠和兰绘是一个性子,遇到事情总是沉不住气,这急急躁躁的毛病早晚得害了她们自己。
她的话音刚落下,脖子立马被掐死!
这个锁钠,这会儿竟然还逗留在家中没走人!
雷厉泽掐着她的脖颈,一路将她拖带了门口,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在他眼底涌动:“滚出去!不想死就马上给我滚出去!”
他虽然是震怒了,可他的头脑依然是清醒的。眼下这局势不宜和锁家闹得太难看,虽然锁老头是他的手下,可毕竟那个老头手中也握着不少势力。现在要是摆明了和他闹开,再加上小伊的丑闻,那雷家真是岌岌可危了。
“既然乔宛姐已经死了,这雷家少夫人位置难道不该轮到我吗?难不成,你宁可要楼上那个贱货,也不要我?”曾经有个叫寒乔宛的女人横在中间,所以她有自知之明,因为她很明白锁家是如何都不能和寒家的人争,而且当时以寒乔宛的才貌和能力,她也没什么可不甘心的,只好在一旁眼袖着。
兰绘也跟着凑上了一脚,搂着锁钠因激动而颤动的肩膀,示意着她要冷静下来:“阿泽啊,你别忘记,小钠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你的,人家哪怕是在国外心里也都一直惦记着你,她只有你一个人啊。可不能因为你现在对楼上那个女人有兴趣,就把小钠扔在一边啊。我和你妈还有小钠都是这个意思,你要是真喜欢她,就把她收做小,我们也都没什么意见。”
自从那一晚和雷厉泽睡过了,锁钠便好不羞耻的在雷家咋咋呼呼自己与雷厉泽的关系,所以谁都知道她的处子之身是给了雷厉泽的。尽管后来跟着父亲去了菲律宾,可她一门心思都在练武之上,对于男女之事还真没那个念头,雷厉泽毫无疑问的,是唯一一个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
雷厉泽丝毫不会在意,她的第一次给了谁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她根本别妄想靠着这点就往自己脸上贴金:“这好办,雷焰帮多的是男人,我随意给她几个,到时候她还会是只有我一个人?”
他似真似假的威胁,吓住了在场的一干人。
“你!”锁钠站在原地不停的跳脚,奔走到雷母身旁,“妈妈......您听见了吗?阿泽竟然说这种话!您是知道的,我从来只有他一个男人,他要是不要了,那我要怎么办!”
老太太的眉头间泄露了不悦,身为一个女人竟然不知羞的说出这种话,让她这老太太听了不知该把老脸往哪放。和楼上的程日落比起来,这个锁钠根本就差远了!只是人世间就是有那么多无奈的事情......
“妈妈!”
“别再说了,你先离开。”
老太太的脸色也冷了起来,锁钠虽然爱无理取闹,可还算是识相。这种状况她或许应该收敛一点,至于那个贱货,她有太多法子整死她。只要雷厉泽不在,她立马就能弄死她。
喧闹暂且是归于了平静。
将锁钠撵走,老太太语重心长的道:“锁钠这丫头可千万不能入了我们雷家。阿泽,妈的心里已经有了几个人选。还有,那程日落……她到底要不要跟着你?虽然是做小,可我们雷家一定不会亏待她的,你把话和她说清楚,妈还是挺喜欢她的。”
做小!
听见这两个字雷厉泽的脸色沉得更难看,看她伤成这样,痛成这样,他坚硬的心已经完全的融化了。这个女人,他说什么都要娶进门,谁都不能阻止他的决定。
老太太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白费口舌,急得心口一阵绞痛:“我们雷家不需要锦上添花,可是眼前的情况你也知道,妈也是不得已啊。那个寒睿总想着和你过不去,明着暗着他都斗不过你,可趁着这个机会你以为他能善罢甘休吗?”
“阿泽......”
“我有一个你这么拖后腿的母亲,我还不是照样斗赢了?寒睿要和我过不去,我自然奉陪到底,我从来没怕过任何人。可是程日落,我是一定会娶她进门,我要这个女人。”
也许他不能够给予她一个像样的婚礼,可是该有的名份和地位一样不会少,那些场面的东西他想她应当是和他一样的,不会太在意。婚事不能闹得太人尽皆知,否则危险只会来得更快,真要是把她娶过门,他的担心只会接踵而至,所以能低调就尽量的低调行事。
老太太脸色一时间变得煞白,手心里冒出了冷汗,她的儿子是打心眼里看不起她这个母亲,也总能用言语就将她伤得淋漓尽致。一股痛在她的心口弥漫,转过身,她边叹息边往房间里走去。
“阿泽,你怎么又教训你妈了?我们这都是为了你好!楼上那个女人有什么必要把她娶过门,要娶那自然是娶个对我们雷家有利的女人,哪个大户人家不是这样的?”不能就这么放弃,兰绘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既然雷厉泽这边说不通,那只好从程日落身上下手。
威胁她,恐吓她,总能有办法把那个女人给轰走!再说,锁钠那边也是和她结成一气,有这么一个没心眼的大小姐给她做替死鬼,她没什么好害怕的。真要出了事情,也用不着她自己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