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雷豪伊面色羞赧成了一片,甘浩涵心中猛地燃着一股怒气:“在医院的时候我说过,你要是敢怀孕,我立马能让你没了孩子!”
钳住她的手腕,他愈发逼近她,蓦地,将她推向身后那张大床。 她宁可嫁给一个深夜不归的男人,也不愿意给他一次机会,她何苦要这么糟蹋自己?
“放手!我老公就快回家了,我让你放手!”雷豪伊剧烈地挣扎着,在医院的时候甘浩涵失去理智亲吻过她,她真担心这一刻他是否还会做出更疯狂的举动。
在学校的时候她就很清楚,这是一个做事异常极端的男人,她明确地表达过自己的心意,可是拒绝了他无数次,他到现在仍然是不死心,更是追她追到国内。
“拒绝我的女人,你是头一个,不说一句话偷偷离开我的女人,你也是头一个。这么晚了,你那男人都没有回来,你难道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傻?”手心抚弄着她的面庞,甘浩涵的眼中溢出了柔情,“和我一起回美国怎么样?把你的学业完成,到时候再回来也不迟。我不想看着你这么堕落下去!”
“说了不用你管,这是我自己的事!我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学业,那些,只是为了满足我家人的要求。”涌着泪水,雷豪伊怒吼向甘浩涵,“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我已经结婚了,我已经怀孕了。我爱寒睿,我爱我的老公,你听见没有?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你怎么就这点出息了!?”
“是!我就是你见到的这么没出息,除了那个男人我什么都不要!”
她明显感受到甘浩涵的心沉坠了一下,脸色也有点难堪,可是她不想再与这个男人有任何牵牵扯扯的。她嫁的是寒,她爱的也是寒睿,哪怕寒睿心里永远都不会有她,她也不可能再尝试着接纳别的男人。
不过,他既然能从国外追她到国内,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放弃。
......
房间里,抵死的纠缠不眠不休......
程日落秀眉深紧地凝结着,肩头依旧瑟瑟缩起,面色看着十分的痛苦。男人仿佛是故意那么粗鲁的要把她弄痛,他是在提醒着她,要她记住她所说过的每一句话,也要她记得她这一刻的认命和臣服。
忍着,再痛也要死死地撑住,这是为了成慕,这是为了挽救成家,这是为了一个公司的存活,这是她不得不做出的牺牲!
想想成爷爷在世的时候是多么的疼爱她,成家让她这个自小被父母遗弃的孤儿有了一个遮风避雨的屋顶,这恩情总得还呐!这一具身体原本就已经被他弄脏了,原本就是浑浊而污秽的,再多这一次,或者再多无数次,又有什么关系?躺在他身下,就不该再想那么多。
雷厉泽的眼里拂过复杂的神色,她的顺从和忍耐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她心里的另一个男人,他怎会不知。可她没法再回头,她已经选择了对他臣服,那就永远不可能有回头之路。一旦是他的,他就再也不会罢手,她就休想从他身边逃开。
小身子被他的坚挺强势地冲破着,深浅地带着,他的额头上沾着少许的汗水。这个女人,就是这个味儿,娇弱的承受力会让碰触她的男人被逼迫到**的顶端。温润而窄紧的里面,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另一个天堂。
“小家伙,你给我记着,同样的错误我只能容忍你一次。不可以再背着我去见他,我绝对不允许!”他要了她一整晚,却只对她说了这一句话,平时,他怕她疼,所以每回欢爱的时候他总会在耳边用言语安慰着她,可是今晚却没有,一个抚慰的字词都没有从他口中说出。
成慕的事情,已经让他耗光了忍耐。他甚至可以容许她的心中暂且有着那个男人的存在,可是她的举动,她背着他的做的那些可恨的事情,让他不能再继续放任这个女人的行为不管。
“记着了,记着了......我不想做了,求你赶快停!”程日落暗暗忍耐了很长时间,若不是她当真觉得自己要晕厥了,她也不想这时候扫了他的兴致。
他是要把她弄死呢!
当他抽身的时候,程日落立刻带着疲倦入睡,而他那如冰魄般的眼神依然停留在她的胸口上那抹夺目。这小家伙得有多疼?那时候,第一次他说要给她纹身的时候,她吓得流着眼泪哀求他,求他千万不要。他牢牢地抓着她的手腕,狠心地要吴文瑜下手,可后来还是因为舍不得她所以就作罢了。可如今,她却自个儿找了吴文瑜将这记号给纹上了,这个女人...... 不知道她有没有哭,不知道她会不会痛晕了,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给纹上的,他不过是一晚上没回家罢了!这么大的事情,那该死的吴文瑜怎么也不先知会他一声,就这么由着她胡来了?亏他一直对她的行事作风颇为放心。他不在身边看着,小家伙若要是出了事情谁能担待得起?几个吴文瑜恐怕也抵不了她的一条命。
可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终于是他的了。她答应嫁给他,这话是从她那小嘴巴里头亲口说出来的,她怎么都赖不掉!
哪怕她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选择无奈对他屈服,哪怕她是为了那个成家而毅然决然地奉献上自己的身子,他也不在乎!因为她别想逃了,她也逃不了了。能忽略的,他尽量选择忽略,只要她将自己的心收拾好,他可以当做完全没有窥伺过她心中的念想。
给她时间,这是他一直在做的事情。
“小家伙,你要是还想着离开我,就把这层皮先给我扒了!”他抚摸着那处纹身,手指很快便移开,毕竟这才刚纹上很有可能会细菌感染。以前,他总想给她烙上这记号,可现在如愿了,但抚摸着她丝绸般的皮肤,他真不忍心她遭受那种痛。
在他臂弯上熟睡了的女人像是听见了似的,打了一个激灵,浑身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