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圣光之门的人庆幸之余,认为那些人被雨淋很正常。
许多人看向方天风。
方天风双目中竟然有雷光闪动!
许多人慢慢低下头,表示对天神的敬畏。
那个犹豫不决的总教主祭突然一咬牙,跪在地上,跪行向圣光之门。
众人难以置信,这可是总教的主祭啊,而且这位是教皇派遣的,明显属于教皇的嫡系,前途远大,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全世界的宗教领袖中,教皇的地位最高,怎么可能有人会傻到背叛教皇?
但是,很多人突然意识到,以前或许是教皇的地位最高,但以后呢?
众人齐齐看向方天风。
他们终于明白那个主祭为什么背叛教皇和总教,因为这里有一座未来更大的靠山!
还有一个关键,他们跟着的大主祭都死在山路上,那些大主祭不可能就这么白白死了,必然要有人负责,而他们是最好的替罪羊。
许多神职人员都开始认真考虑起来。
他们回到各国各教后不被追究责任就万幸了,想保住权力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要想更进一步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一个米国人突然问:“我们如果把今天的神迹告诉各教高层,会怎么样?”
一个新教的人半嘲讽地说:“如果回到中世纪,全家人都会被烧死。”
中世纪是总教的天下,那时候还没有那么多分教。
“现在的话,死是不会死,软禁吧。”
许多人唉声叹气,天神各教不可能宣传天神降临在华国,软禁他们是最好的方式。
沉寂片刻,一个安国主祭突然跪下,跪行向圣光之门,其他安国的神职人员也跟上去。
各国的神职人员陆续跪在地上前行,有的唱赞美歌,有的背诵《天神经》,有的高声忏悔。
正如同方天风之前所说,那时候没跪的人,现在跪得更久。
方天风扫视这些跪行向前的人,目光在三个人的身上停留片刻,但什么都没说。
最后,仍然有三十多名神职人员不肯下跪。
其中一个人大声用英语喊:“伪神!天神绝不可能降临到华国!你一定是华国的魔鬼!”
方天风扫了一眼最后那些神职人员,转身离开,向队伍最前面走去,边走边说。
“嘴上信我,却走背离我的路,必得神罚!”
方天风的声音传到所有人的耳朵里,十多万人纷纷回头,想要看看那三十多个神职人员会是什么下场。
方天风说完,天空的灾气彗星放出一颗雷电灾气球和一颗火焰灾气球。
那三十五个神职人员的教运不弱,而且背后都是大教,立刻凝聚成强大的合运之拳想自保,但现在方天风已经掌握半个天神教的合运,不用消耗一点力量,只是心念一动,属于方天风的合运就如狂风过境,吹散那些人的所有反抗力量。
“轰!”
一道高达百米的雷电闪烁着刺目的光芒出现在他们头顶,闪电分出几十个分叉,击中每一个神职人员,所有人都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疯狂地颤抖。
“轰!”
一个直径三米的巨大火球拖着长长的尾焰,犹如陨石砸在三十五人之中。
雷火神罚齐出,三十五个人全被杀死。
十五万人的大队鸦雀无声,没有人不害怕这神威、这神怒。
整支队伍的教运气息更是浓烈,所有人都因恐惧而更加虔诚。
恩威并施方为神。
死去的神职人员之所以来这里,是为了阻挠方天风并且想抢走宋洁,而且都是外国人,所以方天风毫不犹豫大开杀戒,用死亡的恐惧终结今天的神迹联播,要让所有人记住今天,让这十五万人成为他未来不可撼动的基石!
有了这基石,再积累几年,逐渐蚕食周边国家的分教,就算华国政府也无法压制他!
方天风的身体慢慢缩小恢复原状,光芒也渐渐变淡。
不过很多人发现,方天风的动作和普通人散步一样悠闲,但是他每迈出一步,却跨越了七八米,好像有轻功一样,很快由队伍后面到达最前面,继续带领队伍向前走。
最后的神罚让队伍有些压抑,但不多时,亲眼见到神迹的众人难以抑制心中的兴奋,低声议论。
“我这辈子开眼了!真没想到,竟然能亲眼见到天神降下神罚!死而无憾!”
“死什么啊?咱们可是被天神救了的人,将来一定是要上神国的。信天神,得永生!”
“对对对……”
和信徒不同,那些神职人员更在乎天神教的前途,那些老人不敢谈论,但年轻的神职人员却没那么多顾虑。
“前些天蓝大主祭投靠、不、是得神眷的时候,那些紫袍要么保持距离,要么打压蓝大主祭。再加上蓝大主祭常驻东江,咱们在天神教内没少受气,处处被敌视冷待。可现在,不是我小人得志,其他十一紫袍的人谁能比得过我们?咱们可是最先得神眷的,放到古代,那就是跟随开国皇帝的从龙功臣!”
“皇帝?你太小看咱们天神教。照这个趋势下去,只要我们慢慢发展,不出百年,全世界都是咱们天神教的!”
“这个不好说,当年天神分身也没能统治全世界。”
那人神秘一笑,说:“你们平心而论,是《天神经》里的天神分身厉害,还是现在的厉害?”
“差不多吧。”
“我感觉是现在的厉害。”
许多人偷偷看向前方,不过他们都是现代的年轻人,而且心中对天神只有崇拜没有恶意,所以不怕说几句。
众人心里都清楚,《天神经》记载的天神虽然很神奇,可谁都没见过,再说那个天神分身要是真无所不能,早就一统世界。
“我是东江人,知道的比你们多!这次下来的分身不一般,就算是天神真身我都不意外。”
“不可能吧!”
“据我所知,天神的化名是方大师,他在去年虽然小有名气,但还没这么厉害,今天你们看到了,比《天神经》里的天神分身厉害多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天神的力量在逐渐增强!也可以说,天神的力量在不断恢复!明白了吧?”
“真有可能。”
“如果是的话最好。”
“其实就算不是真身也没关系,反正天神分身的力量一直在变强,总会等到华国天神教扬威的那一天!我早就看总教的那些人不顺眼了!天神教是神的,我们信仰的是神,凭什么他们教皇说的就算?天神既然现在降临在这里,就说明我们才是正统!”
“对!”
众多神职人员历数总教的不是,他们心知肚明,总教没少阻挠圣女,天神肯定厌恶总教,不然也不会降临在华国。
不多时,队伍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前面出了事?”队伍末尾的人问前面的人。
“之前不是说桥断了吗?前面有河,应该是在想过桥的办法。”
“天神肯定有办法吧?”
“肯定有,这种小事根本难不倒天神。”
“对,天神这次降临就是救我们的,咱们等着就好。”
众人十分镇静,有的甚至面带微笑,丝毫不把断桥放在心上,因为在他们心里,方天风就是天神!
方天风站在河边。
这条河不是很宽,哪怕现在的水位很高,两岸也不过相距十五六米。
只不过水流湍急,十分浑浊,方天风等人站在河边离得太近,有种随时会被水卷进去冲走的感觉。
现在洪峰已经过去,河水已经回到桥面之下,可现在桥只剩南北两段,中间出现一个巨大的缺口,足有八米长。
方天风看着断桥,这将是这次五全县之行的最后一个难关。
方天风外放出三件气兵,分别是杀气凶刃、战气虎符和正气之盾。
三件气兵立刻化作三块别人看不到的平板,搭在缺口处,缺口下面仍然水流滚滚。
方天风缓缓向前走去。
“我要过桥,必然可过,因为天地是我创造的,这桥也不例外。”
“我的子民要过桥,也可以过,因为我允许你们过。”
在众人惊讶又饱含期待的目光中,方天风一脚踏在桥的缺口处,踩在半空,离水面只有一尺高。
在别人看来,方天风完全是在凌空而行。
“天神至上!”许多看到这一幕的人都纷纷低声惊叹。
不一会儿,方天风安然无恙走过缺口,到达对岸,头也不回,继续向前走。
宋洁立刻说:“神的子民要过桥,也可以过,因为这是神的恩典。”
说完,宋洁大大方方迈步走上缺口,和方天风一样没有掉下去,从容走过去。
众人更加放心,于是开始向前走,同时宋洁先说那句话,再上桥。
许多人战战兢兢过桥,通过后满心欢喜,对方天风和天神更虔诚。
队伍正常前进,许多过了桥的人都赞美方天风,很多人不由自主唱着天神教的赞美歌。
不多时大部分人通过,只剩最后的几百人。
有三个外国祭司先是伸脚试了试,发觉能踩到东西,松了口气,迈步上桥,三个人刚走三步,天空传来方天风的声音。
“妄称我的子民、欺骗我的,也将被我欺骗。”
众人还没听懂什么意思,断桥附近的人突然听到扑通扑通扑通三声落水声,断桥出立刻响起三个人的大叫。
走在断桥上的人吓得两腿发软,一动也不敢动,有的甚至蹲下。
湍急的水流把那三个外国祭司冲走,附近的人循声望去,看到三个人在水中起伏,拼命的挥手求救,其中一个人不会游泳,很快没了声音,那两个会游泳的人妄图向岸边游去,可水流太急,他们别说上岸,连在水中保持平衡都不容易。
突然,一个人腿抽筋,临死前大声忏悔,但吞了几口水后沉入水底。
最后一个人被水流冲到远处,最终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必死无疑。
桥上的人都被吓坏了,一动不动,后面的人也不敢过桥。
一个翻译急忙大喊:“不要怕!天神只说伪信者不能过桥,只要你们真的信仰天神,绝对不会有事,你们还在桥上,没掉下去,不用怕。”
多个神职人员劝说,桥上的人继续向前走,而后面的人也心惊胆战地过桥。
很快,所有人都顺利过桥。
三个外国祭司落水的事情从队伍后面往前传,这次众人没像遇到雷火神罚那么惊恐,几乎全都骂那几个外国祭司活该。
过了断桥,不远处就是吉源镇。
十五万人的队伍离吉源镇越来越近,临近镇子的时候,几个吉源镇人向外走,那几个人看到庞大的队伍愣了片刻,一个胆小的大喊一声“跑啊”,其余几个也跟着拼命往镇里跑。
队伍前面的人哄堂大笑,让一路的疲劳减少了不少。
此刻仍然下着绵绵细雨,不过大多数人都没了出商家镇的担忧,只是阴沉的天让人很不愉快。
到了吉源镇边缘,方天风停下脚步,仰头环视四周的天空。
在众人的注视下,方天风伸出手臂,以食指点向天空。
“要有光!”
灾气彗星驱散阴雨灾气。
漫天乌云消散,夕阳照在大地。
所有人静静地看着天边的太阳,心中充满前所未有的安宁,对天神方天风的虔诚和敬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柔和的阳光为这次神奇的旅程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蓝大主祭望着夕阳,喃喃自语:“原来天神是华人。”
到达吉源镇后,不用方天风操劳,由中层神职人员和政府人员负责,陆续把十五万人送出吉源镇,送到五全县或云海市。
所有人在临走前,都向方天风弯腰鞠躬,感谢天神,很多人甚至跪地磕头。
凡是见证了这次神迹的人,已经没有谁怀疑什么,每一个人都是方天风最虔诚的信徒。
所有的神职人员都明白,从今以后,已经没有任何力量能撼动方天风的地位。
方天风和天神教的神职人员没有走,在吉源镇召开了“天神教第一届神临会议”,包括外国的神职人员和翻译。
在会上,所有神职人员宣誓,承认方天风“天神分身”和宋洁“圣女”的地位,并增补了三位紫袍大主祭。
随后,方天风以“天神”的身份宣布,天神教为天神在世间唯一认可的教会,也只在天神教设立“神廷”,由方天风掌管,统摄天神教一切。
在神廷之下设“教廷”,由教皇和十二紫袍负责,名义上只是天神的仆人,实际上否则天神教的运转。
在天神教“第一届神临会议”中,选举蓝大主祭为第一任“教皇”,负责天神教的具体工作,由天神方天风亲自为教皇加冕。
教皇加冕时,天降神光。
天神方天风分封各国神职人员,任命他们为各分教的紫袍大主祭,负责各分教的事务。
在会议的最后,天神方天风用一句话定了天神诸教的基调。
“红莲白藕青荷叶,诸教原本是一家。”
会议结束后,方天风和宋洁以及安妮离开。
已经成为教皇的蓝大主祭没有离开吉源镇,而是选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怀着激动的心情提笔写着:
新圣行记。
万物都是他创造的。
他是光,却在阴天出现。
因为他知道,他的子民有难。
我初见他时,他隐于人群。
他和圣女一同降临,我们的眼却看不到他,我们只知光是他的,太阳是他的,世界是他的,却不知那就是他。
他不要子民的欢迎。
他见了世间的恶,却不出面,站在幕后,让圣女揭发那恶,他降下神罚。
我见了神罚,就知道他就在我们之中。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所以沿着圣女的光辉追寻,直到我见到了那人。
他说他叫方天风。
我问他:你信天神吗?他回答:不。我又问:你信别的神吗?他回答:不。
我问他:你是先知吗?他回答:不。我最后问:你到底是谁?
他说:我就是你们所信的。
于是我知道,他就是天神,我们的父,我们的主,我们的神。
他隐于世间,叫方天风。
我知他是神,于是跟随,聆听他的教诲。
后来,圣女第一次布道,在云海的圣菲亚教堂。
他坐在我们最后。
异端不信有神,畏惧圣女传播神的荣耀,畏惧圣女夺他们的权,于是带天神权杖来,想驱赶圣女。
异端说:这个女人不可信。
圣女得到神的启示,低着头,翻开《天神经》念诵:神说,有私心的,不能进他的国。
异端嘲笑,高举权杖要上前,但教堂是神的国,所以他不能前行。
异端惊恐。
圣女继续念诵:神说,不敬神的,不得进他的国。
我们得见神的不满。
一股风吹来,异端被吹起,吹出门外。
权杖离开异端,飞到圣女的手中。
我知道,是神叫异端把权杖送来给圣女。
……
……
他仍不出面,无人知他就是我们所信仰的。
我选定了那天,圣女第二次布道。
那些怀疑神的,聚在一起,想要夺圣女的权柄。
有最先得神恩**的以色咧人,有后得神恩**的罗马人,有自建新教的瑛国人……
……
神救了他们,但他们不信神。
走出镇子,那异端和伪信者走向山路。
我们追随神的进步去吉源镇,直到天崩地裂,山路坍塌。
我才知道,神救了他们,他们因不信神而死。
于是我从车上下来,跟在神后面。
……
教皇奋笔疾书,用《天神经》的风格书写《新圣行记》,记录了方天风的言行,他知道,因为这一卷《圣行记》,他将永载史册。
黑夜过去,黎明到来,《新圣行记》只差最后一句。
教皇起身,哪怕写了**仍然精神饱满。
他站在窗边,看着东方的鱼肚白,静静思考。
突然,太阳跃出地平线,刺得教皇微微眯眼。
教皇突然面露喜色,转身坐回,提笔写字。
他先是把“新圣行记”中的“新”字划掉,并在前面写上“第一卷”。
随后,教皇在上面正中写下四个字。
新天神经!
教皇在末页继续写着:
神说:要有光。
于是,我得见神的光辉,在每一天。
最后,教皇写下:
“第一卷完。”
。
鉴于有关部门在行动,老火只能先完成本书的第一卷,等风头过了,再继续写第二卷。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在写第二卷之前,我避风头换了个笔名,由“永恒火”换成了“永恒之火”,就多了一个“之”字。
新名也定了下来,也是气运类的,不过这次是很特别的“才气”。
名为《儒道至圣》,很快就会发布。
新书简介:
这是一个读书人掌握天地之力的世界。
才气在身,诗可杀敌,词能灭军,章安天下。
秀才提笔,纸上谈兵;举人杀敌,出口成章;进士一怒,唇枪舌剑。
圣人驾临,口诛笔伐,可诛人,可判天子无道,以一敌国。
此时,圣院把持位,国君掌官位,十国相争,蛮族虎视,群妖作乱。
此时,无唐诗大兴,无宋词鼎盛,无创新章,百年无新圣。
一个默默无闻的寒门子弟,被人砸破头后,挟传世诗词,书惊圣章,踏上至圣之路。
新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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