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王一听寒子的说话,再见夏龙无井逃跑,脸立即吓得绿了,噔噔噔倒退几步,却见已经有数名龙战士刷刷从两边逼过来,将他夹在了中间。
夏龙无井森然道:“七兄这是为何?”
小七笑道:“我倒要问夏大王子你了,为何突然要跑,不知道是心虚呢还是要赶去拉稀呢?”
夏龙无井无语,抬头看到刷刷声中,龙战士早就把所有的退路都全部封堵,他就是再想跑也跑不了啦。
寒子微笑着看了夏王一眼,淡淡的道:“先前我还怕夏王爷你这是身外化身,想不到却只是找了一个假人来欺骗于我。小王与真正的夏王爷虽然不是很熟悉,但真假还是能够看得出的。以夏王爷的性格,看到小王只怕理都不想理,更甭说小心翼翼的陪侍左右,小心措词了。你究竟是谁,胆敢冒充当朝重臣,夏王爷是不是被你给害了?”
他说到后面两句话时,话意森森,一股逼人的气势狂涌而出,吓得这个假夏王两腿哆嗦,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颤声道:“圣使饶命,小人只不过是一个三王子府苑里的一个驹厮,是……”
他话未说完,夏龙无井手中一道寒光闪过,寒子似是未料到他会下手杀一个傀儡,待得现之时,这个假冒夏王的驹厮已然倒了下去,眼睛睁得大大的,似是到死也不明白,荣华富贵与他,为何却成了死亡的代名词。
小七闪电般的扑上,夏龙无井冷冷一笑:“哈哈,你们便是把整个夏王府甚至是整个龙都都堀地三尺也无用,斗龙,你就等着忍受无边的痛苦吧!”
冷笑声中,闪电般的打出了十数拳,拳劲如雷,与小七战在了一起。
小七虽然厉害,这夏龙无井却也不简单,两人各出神技,一时间竟打了个平分秋色,对分上下。
寒子陡然道:“小七,让我来吧。”
话声甫落,小七一击后退之时,寒子的右手掌心已然顶在了夏龙无井的拳头之上,并且牢牢抓住:“夏大王子,无谓作挣扎了。”
夏龙无井只觉得自己透过拳头涌出的真元如石入大海,一只拳头如同打在了空处,待得想要收回拳头,却现自拳头而上,似乎整条手臂都已被寒子掌心之中那一个奇异的磁场完全粘贴,根本就无法动弹。
他不jin大吃一惊,拳头meng抽,左腿嗖地向寒子的腹部踢去。
“不自量力!”
寒子冷哼一声,一股如蚕茧一般的无匹旋劲透过掌心瞬间传遍了夏龙无井的全身,夏龙无井踢出的腿刚到半空便即如被冰冻了一般顿住。他眼中露出了骇然之色。
寒子冷冷的道:“你老爹的绝学,看来你并没有学到多少。”手上数道金芒闪过,将他制住,这才收功,自有龙战士上前将他擒住。
寒子也不再问他,对小七道:“留下一半人,其余人与我马上去夏龙不羁的府苑。”
寒子一路上脸色严峻,小七也不敢问他。
“小七兄弟,你想问什么?”反倒是寒子虽然没有望向他,却知道他yu言又止,便问道。
小七这才道:“小七很是奇怪,王爷为你为何不审问一下夏龙无井?也许能从他身上找到什么线索。”
“我一听你的汇报,便知道夏王府其实已是一个空壳。夏王既然找了一个假夏王来替他坐镇,却留了自己的大儿子在王府中,那自然是早就算到总有一天他的替身会被现。
“他既然早有准备,那么他自己的行踪,甚有可能真正的身份,他都不会让自己的儿子知道。如此一来,就是夏王府的空城计和他的替身被现,他也不至于留下什么线索和后患。
“因此,我此时审问夏龙无井,无异于在浪费口舌和时间。”寒子分析道。
小七又奇道:“然则,王爷又如何知道线索会在夏三王子的府苑?”
寒子转头看了他一眼,道:“出之前,我向龙二哥要了一份夏王的家族资料,有一个重大的现。”
见小七仔细听着,又道:“夏王的三个儿子中,只有夏龙不羁才是夏王夏龙腾飞原配夫人所生,老大夏龙无井,老er夏龙勿用这两兄弟都是他后来娶的妃子所生。
“夏龙腾飞此人并非好色之人,其实对他的原配夫人感情极深。他之所以娶妃子,也是因为原配嫁予他之后数年无后,才私自决定为他纳的。夏龙腾飞对两个妃子所生的儿子其实一直都大喜欢。
“老来得子,就是夏龙不羁,才是他最宠爱的儿子,也是他未来王位的继承人选。上次在jing英大赛中,我将夏龙不羁打成重伤,以这老狐狸的性格,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我。可是他却一直没有任何动静。
“而当时正值兽魔星即将入侵之时,他当时一定是有更重要之事要做,又顾着医治夏龙不羁的伤才无暇顾及找我的麻烦。据资料显示,那段时间里,夏龙腾飞一直呆在夏龙不羁里很少出来。
“而他暗中要做那么多的事,必定会有一个秘密的点,我猜想是在夏龙不羁的府苑。可是龙二哥的最新资料却显示这段时间以来夏龙腾飞却一直呆在夏王府中,久不久就出来亮一下相,却没有再去过夏龙不羁的府苑。
“为此我很是疑惑,这才决定先过来探探虚实,以决定最后的搜索方向。想不到这夏王府竟然只是一座空壳,而这段时间频频亮相给外面人看的,更只是一个替身。
“这说明,这夏龙腾飞早就布置好了一切,若是我所料不错,待会儿我们在夏龙不羁的府苑也不会找得到什么线索,只怕那里此时也会是一个空壳。”
小七这下更奇怪了:“既然知道那也可能是一个空壳,为何王爷你……”
他话还未说完,前方冲来一名龙战士,急报道:“夏龙不羁府苑大火,火势极大,无法扑救。”
小七大惊,却听见寒子微笑道:“我等的,其实就是这一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