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有花期,人亦会老去,看着镜子里未施一丝粉黛,卷发披散胸前,那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那娇艳难耐的点点红梅,肌如雪,眉含春,樱桃小嘴,明明还是原本清丽稚嫩的青涩,却怎么一下子就透出了丝丝妩媚,巧笑,顾盼,眼底氤氲成雾,在雾气中她宛如绝尘的蝴蝶,若隐若现,若是微风轻拂,真有一种随风而去之姿,给人一种可望不可即,虚无缥缈,长恨此身非我有的感觉。
妖娆,绚丽,此时的小七,在符公子眼里还真就如同这现世的牡丹,不是没看过她含苞欲放的美景,但也不反感她妖娆盛开的现状,只是世人常喜花开,殊不知,繁华总有落败的一天,她现在二十三了,已非曾经十七岁的青涩少女,色衰而爱弛,如果真有一天她老了,容貌,娇躯都已不再,是否就会像这过了花期的牡丹一样,归于尘土,无人问津?
悠悠叹了一口气,别人他是不知道啦,但自己,他在心底说道:不会。
把她抱进浴缸,他也顺势垮了进去,使得原本宽大的地方,瞬间变得狭小。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的两人,她放松了身体,双腿很自然的就环绕在他的腰上。
一点也不娇柔,一点也不做作,似乎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符二低哼了一声,再也忍不住抱紧了她,深深地看着她,额头互抵,似乎是透过她的眼,想望进她自私凉薄的心,可惜里面氤氲成雾,他再努力,亦是没用,她眼里没有他,她眼里只有迷雾。
他开始羡慕墨谦墨滇,虽然他从未见过他们,不是一个圈的,但多多少少还是听过不少关于这墨家二位顶级大少的事儿。那时候,二少对垒,整个北京城,风风雨雨,只为一个女孩,他躺在美人堆里,还笑言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红颜祸水,兄弟反目,爱情竟有如此大的魅力,还是说,是这女孩魅惑人心的本事太大?不禁开始同情起大少来,尚还暗暗庆幸,还好我是独子,还好我没有这么无可救药的弟弟,还好我不认识这么一个女孩,要不然自己非得灭了这个女孩。用他的话来说,永绝后患,为人民服务。
却,公司里,遇上了这么一个女孩,她未施粉黛,恍若天成,她说,符总,我是新来的秘书玄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