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算过分啊?!看来,你还没见着我真正过分的时候呢?!”墨染斜着眼角,瞥了她一眼,冷冷,嗤笑。
看来,人骨子里坏了,就是没救,小七抓狂,瞪了他一眼,几乎都可以一点都不夸张的用苦口婆心这四个字来形容了,“下次要闹,请找个没人的地方,随你怎么闹,天捅穿了,我都可以当做没看见。可,今天是你生日宴,你在浮生这后面这样闹,不是存心要害我么。这小冯老冯是不算什么,可,关键是墨怀远在,要真捅到他面前去,你叫我怎么交代。”
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说的那叫一个抛洒热泪,只是,男孩儿对她这样子的一个说教套路,早就习以为常,也不指望她开口能说出什么新意,就看着她笑,知道这鬼东西就是个欺软怕硬,蹬鼻子上脸的主儿,所以,“你就只会觉得心虚内疚?爸爸在的时候,你不会,小叔在的时候,你也不会,现在,爸爸这条命没了,小叔这个人也凭空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你才觉得不安,才让你有那么一些良心发现,知道愧对,知道要好好照顾我,可还真是不容易啊。”
嘲讽,还就跟你来明着的!
这话儿,小七听了可就更不是个滋味儿了,好好一个墨家都让她弄成这样了,她要是还没半点愧对感,那还算是人么!所以,墨染小爷,你给我消停消停噻。
撅着嘴,小七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那里咕哝,像个病入膏肓的小老太,绝望,无精打采,没去接墨染挑衅的话儿,直接就躺靠在沙发背上,管它此刻有多少人看她,管它此刻有多少目光随着她移动,她一点心力都没有,因为不管做什么,不管说什么,事实摆眼前了噻,她没教好墨染,纵使给她全天下所有的光芒,也掩盖不了这最致命的缺陷,所以,她只得舒坦的靠在沙发上,闭眼,因为,曾经,墨谦跟她说过,若是碰上什么解决不了的事,那就闭上眼,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全交给我,我自会护你一世周全。
可,现在,她是懒得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