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惊羽的脸色此时分外的难看,阴森森的盯着花如烟:“原来是二妹妹,真是好巧啊,二妹妹是心疼姐姐我呢,还是心疼你表妹,可是为什么开始我们闹起来的时候,你不出现呢?非要等到这时候再出现呢?再说一个,若只是单纯的姐妹情份,我是断然不会计较的,但现在我是燕云国未来的太子妃,云泱泱胆敢挑衅太子妃,她眼里还有皇室威仪吗?身为未来的太子妃,我怎能让人如此污辱皇室呢。”
花惊羽一口一声未来的太子妃,花如烟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像吃了大便一样,心中狠抽气。
花惊羽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又开口说道:“对了,二妹妹,我听太子殿下说,二妹妹也将随我一同嫁进太子府了,二妹妹以后可是太子侧妃了。说来二妹妹也是皇室中的人了,岂能让人污辱我燕云国的皇室,虽然二妹妹和泱泱表姐妹情深,可是好歹要分清轻重。”
花惊羽说完,皮笑肉不笑的睨着花如烟。摆明了是不会放过云泱泱的。
你们胆敢挑衅我,便要承受我的怒气,我才不会管她是什么东西。
好歹现在我顶着未来太子妃的身份,正好拿来用一下,不用白浪废了。
大厅里,众人听了花惊羽的话,前后一寻思,立刻明白了。
不少人开始嘀嘀咕咕的议论起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原来是这么这么回事啊。
意味深长的意思,花如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现在她在大家的脸上,看到了她就是背后指使人的意味,这让她如在热锅里煎了一般。
“大姐姐,你真的要这样吗?别忘了泱泱可是京城府尹的人啊?”
“她是京城府尹的人怎么了?我还是太子妃呢,她有这个胆就要有心理准备,”花惊羽说完也不看花如烟,望向云泱泱。
“云,你是自已脱呢,还是让我帮助你脱衣服。”
云泱泱的脸色陡的苍白了,尖叫起来:“表姐。”她今儿个之所以对付花惊羽,完全是受到表姐指使的,表姐一定要救她啊,不救她就完了。
她的一生啊,花如烟此刻也不好受,没想到她竟然吃了这么大个亏,看来是她太轻敌了。
现在的花惊羽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花如烟正在思索对铂半空响起一道爽朗的声音。
“花大,需要小王帮忙吗?今日有小王在此,看谁敢说话不算话,小王最讨厌便是言而无信的人了。”
三道身影从二楼下来,轻裘宝带,光华四射,钟毓灵秀,潋滟动人,最正中的男子邪冷幽暗,举手投足给人带来强大的压抑,虽然他美艳好似曼珠沙华,可却是带着致命之毒的,至于另外两人,一人是孝亲王府的小王爷南宫瑾,南宫瑾穿着冰湖蓝的锦袍,说不出的洒脱肆狂,眉眼轻辉滟潋。还有一人乃是皇室的第六子庆王,庆王是皇子中行事最低调的,同样也是最神秘的,他给大家的印像是温润如玉,清华皎皎,是皇子中不可多得的高雅之人。
一行三人从二楼下来,一楼大厅里的所有人都寒颤若惊,谁也不敢说话,这三个人可都是有份量的人,得罪任何一个,他们都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先前开口的人正是孝亲王府的南宫瑾。
花惊羽倒没和这位小魔王客气,淡淡的一笑说道:“既然瑾小王爷愿意帮忙。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瑾小王爷,这也是维护皇室的体面啊,有人胆敢挑衅我,这是不把皇室的人放在眼里了。”
南宫瑾听了花惊羽的话,哈哈一笑,这丫头当真是有趣啊,让他帮忙,竟然还有着堂而皇之的理由,似乎这就该他出手,她一点人情也不欠他的。
南宫瑾望向高台上的云泱泱,脸色冷了起来:“云泱泱,你身为京城府尹云大人的千金,竟然胆敢挑衅我皇室中的人,你是找死啊,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自已脱衣服走出去,二是小王找人帮你脱。”
云泱泱整张脸上血色全无,抬首望向表姐,表姐也是一脸的无奈,云泱泱真后悔啊,早知道她不去挑衅这女人了,自已分明是被人当使了,现在表姐咋不为她出头了。
“想好了没有,没有我让人上去扒衣服了。”
小魔王说完望向四周围观的人:“你们想不想看云家大的身子啊。”
“想,”四周竟然还配合着大喊。
云泱泱身子抖簌得如风中的残叶一般,脸色煞白,再次朝着花如烟叫了起来:“表姐,救我。”
花如烟眉蹙了起来,望向不远处的几个人,眼神一闪而过的幽暗,听说北幽王殿下和太子不和,花惊羽可是太子妃,若是请北幽王殿下出手,不知道可行不可行,想着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花如烟飞快的望向南宫凌天。
“北幽王殿下,泱泱可是枭城府尹云大人的千金,她只是和太子妃开个玩笑,这件事闹大了好像不太好,请北幽王殿下帮助泱泱一次。”
大厅里,陡的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惧的偷瞄南宫凌天,北幽王不会插手这件事吧。
南宫凌天却没有望向别人,瞳眸深邃的望向了不远处纤瘦而挺拔的身影,花惊羽抬眸,深邃的瞳眸同样的黑沉,凌厉的光芒射出来,与南宫凌天的眸光在空中厮杀纠缠,两个人用眸光相互对话。
你说本王这是出手呢,还是不出手呢?
如果王爷不顾忌皇家的脸面愿意让人踩的话,就踩吧,反正丢的是皇家的脸面,又不是我花惊羽一个人的脸面。
喔,那你不想收拾这人吗?南宫凌天唇角慢慢的勾出潋滟的笑意,这女人若是收拾不了云泱泱,只怕吃不好睡不好了,她的本性就是别人欺她,必然狠狠的还回去。
你老人家不肯搞抬贵手的话,我想收拾也没办法不是吗?
如果你和本王说说你是谁的话,本王说不定会收手不管。
我说了我是花惊羽,你不相信干我什么事?花惊羽脸色难看了,瞳眸阴骜黑沉。
迎画楼的大厅里,数十人或坐或站鸦雀无声,没有一人敢开口说话,有些胆大的偷偷的瞄一眼,见北幽王殿下和花家互相瞪视着,似乎恨不得收拾对方一顿似的,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不过没人敢说话,花如烟看着这诡异的画面,忍不住小声的试探着叫了一声:“北幽王殿下。”
南宫凌天懒懒的把视线从花惊羽的身上收回来,落到花如烟的身上,光彩琉璃般的眸中毫不掩饰自已的嫌戾,森冷幽寒的声音响起:“花大乃是我皇室的太子妃,一个小小府尹的女儿便敢招惹太子妃,真是自不量力,来啊,扇十耳光,扒了衣服扔出去。”
此言一出,四周死一般的寂静,花惊羽的眉总算舒展了一些,看着南宫凌天稍微和颜一些,不过相较于她,花如烟的脸色死灰一般的难看,身子吃受不住的晃了两下,没想到这北幽王不但要扒了泱泱的衣服,竟然还多了十记耳光。
云泱泱的脸色一瞬间更是全无一点的血色,身子一软瘫倒了高台上,这时候北幽王府的两名手下闪身跃上了高台,便待扇耳光,扒衣服。
云泱泱尖叫起来:“不,我自已脱。”
云泱泱着身子好像风中的残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