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听到这声音,不禁侧目观瞧,可好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妖兽,这才各忙各的不再关注这个方向。【頂【点【小【说,
那典狱长手下也自知失言,慌忙闭上了嘴,直到周围的人对他们这里失去了兴趣,他这才低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只听老鸟赔笑道:“小的怎敢欺瞒大人?这次我们很幸运的打到一头沙漠蜃楼兽,还活着,所以首先想到孝敬给典狱长大人她老人家。我们唯一的小小要求就是想请典狱长大人亲自接见一下小的等人,您也知道,像我们这等杂役苦工,虽十分崇敬却年辈儿都见不到她老人家的尊容,这次正好借此机会,让我们这些人能够得到她老人家的赐见。”
“嗯?还提条件!我说你这个家伙是不是吃饱了撑到了,你攒够功德了吗?想见她老人家?人人来上缴点东西大人都要接见的话,我们典狱长大人还不得累死?”只见那人眉头倒竖勃然大怒,那表情就好像老鸟欠他一百块钱似的。
老鸟心里暗骂,面上却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继续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低声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他一边说一边掏出一打足有五十个功德的点券,悄悄的塞进对方的衣服口袋里。然后才低眉顺眼的说道:“还请大人多多担待,给帮忙引见引见。”
那人斜眼看了看衣服口袋中那厚厚的一打功德点券,低声笑骂道:“看你他-娘-的还算识相,先把矿产交接了,然后在这里候着吧!今儿算你们运气,典狱长大人正在楼上办公,我去帮你们把妖兽缴上去,丑话说在前面:引见的事情老子帮了,可见不见你们,得看典狱长大人她老人家的心情,要是她老人家不肯见你们,回头可别埋怨老子不给你们说好话!”
“那是!那是!”老鸟嬉笑着应道。
站在老鸟后面的陶奇几人,心中已经问候遍了这喽啰全家的女性家人。这人真是狗眼看人低,这些典狱长的手下平时作威作福惯了,恐怕早已忘记自己其实也是囚犯的身份。
终于,在核实了绿洲矿场上缴的矿产之后,那人才扭扭捏捏慢慢悠悠的提着沙漠蜃楼兽,从土台后方一个小角落的楼梯上楼,进去面见典狱长大人了。
众人倒不怕他中饱私囊把妖兽私吞了,妖兽这种东西可不是他们这样的小喽啰敢动心思的,所有妖兽的价值都要到了典狱长大人手中才能体现出来,他们留着想卖都卖不出去,如果这事被典狱长大人知道了,他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时间不大,典狱长这位手下气哼哼的跑了回来,高声质问着老鸟:“你这老家伙,怎么搞的?沙漠蜃楼兽最最有价值的独角怎么被你们这些二五眼给刨掉了?典狱长大人问你们有没有丢掉那只独角,如果没有了那独角,这蜃楼兽顶多价值一万左右功德,你们上缴上来她老人家用处也不大。”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会意,还是由老鸟出面交涉道:“不瞒大人说,蜃楼兽角还在,不过……”
“怎么?”那人目光阴冷的看着老鸟,语气中颇有不悦的问道。
“我等见典狱长大人之心甚为迫切,打算亲自面见典狱长大人上缴此物!”老鸟不紧不慢的说道。
听了这话,那典狱长手下不禁暴跳如雷,捏着兰花指尖叫道:“他-妈-的,你们几个敢耍老子?真是他-妈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膈应人!你们这几个人真是让人讨厌,都谁要见典狱长大人?跟我来吧。我可跟你们说,人不能太多哦!”说着扭身又一次扭扭捏捏的在前方引路,向通往典狱长大人办公室楼梯走去。
几人暗笑,嘴里说着“一定一定”,陶奇、成老大、柳彪、老鸟四人跟着他走了上。
典狱长办公的地方,让陶奇等人大感意外,楼道狭窄漆黑,由于处于官邸中心处,因此没有安装哪怕一扇窗户,让人不由得感到甚为压抑,陶奇不敢想象此处便是这第一层地狱最高管理者的宅邸和办公地点。
几人走到二层没有看到有门一类的东西,原来这条楼梯直接通向葫芦形建筑二层里,而这整个第二层就是典狱长的办公地点了。圆圆的葫芦顶形状的办公室里面也是漆黑一片,唯一一处光源就是面前不远处沙土桌面上的一盏类似于灯的东西,但它看起来又不是灯,陶奇猜测大概是水晶球或者夜明珠一类宝物,只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几人从楼下明亮耀眼的沙漠绿洲城市,忽然进入这间完全没开窗口的,处处透着诡异的葫芦头形房间,一时视觉难以适应,缓了好久,才能够隐隐约约的看清室内的陈设。
只见在此宝黯淡的光辉映衬下,首先映入众人眼帘的是此宝下那一张硕大的沙土台桌,以及周围陈列的大量书架,书架上似乎放置有大量高矮宽窄各不相同的书籍,看不真切。沙土台桌的后面,正坐着一个身着漆黑斗篷,几乎完全遮住头脸,无法看清面容的人,想必此人就是那所谓的典狱长大人了。
那喽啰看起来非常害怕这位典狱长大人,引领众人进入房间之后,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完全没了在楼下时那种嚣张气焰。只见他走到台桌前,躬身垂首施礼道:“启禀大人,那几人说并未损失兽角,但是要面呈给大人,小人遵照您的吩咐将他们带到,请大人发落。”
过了好一会,典狱长都未作任何回应,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愈加沉重,让陶奇几人感到几乎难以呼吸的沉重压力。
良久,一道仿佛从遥远的幽冥之中传来的嘶哑声音响起:“你先下去吧!”
那喽啰如蒙大赦,闻言后不敢稍作停留,转身飞快的跑下了楼梯,似乎生怕在这里多呆一会,都会要了他的小命似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