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少久,我从昏睡中苏醒过来。轻轻的头重得晃了晃头颅,却感觉它好象重了许多就跟加了几千法码一般。哎哟,眼睛还有点疼,轻轻地揉揉眼盖,并用手理了理睫毛。
当我张开月牙似的眼睛时,立刻有点惭愧的扭捏。一个警员在该抓贼的时候竟然躺在了树底下,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想想有觉得有许多不妥当的地方。看着厚绿的榕叶透过斑斑点点的烈日,便知已是过了好多个时晨了。“难道昨天晚上我是被雷打晕了?即便如此,我的上司,我的同伴也回将我抬回去呀。对,我是跟在我上司后面的他一定知道。”我想。
我看看四周,却发现这里风景优美,好像自己来过一样,可一时间又忘记了是那里。
“哎,这是什么地方呀?”我摸着有点疼痛的屁股道。
“哎哟,疼死我了?我怎么那么倒霉呀?”掉坚实的泥土里,许万福禁不住使劲地哀嚎。
“谁?是谁在说话?”我扭头一看就发现不远处躺在一个人。便急步走了上去。
“你是谁?”
“我,我”看着这样漂亮的小妞许万福讲话都有点结巴起来。
“是你?”听到他的声音我终于从脑海里点拔出点印像来。是他!昨天晚上的盗贼!虽然身的衣服左一块右一条的,但声音还是那声音。我嗤之以鼻。这一身花溜溜的衣服敢情是在情急之下的杰做。真变态!偷东西还要装成戏子!呆会将你带回警局看你怎样狡辩!
“姐姐,你是那里的呀?你们是不是在拍戏?你好漂亮哦!”他嬉皮笑脸地说。
“拍戏?!”听了他的话我*然大怒,竟然用那么低的伎俩来糊弄我。
“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怎么收拾你!”怒目圆瞪的我不由分说地将他手反束。
“哎呀,你不要那么野蛮好不好?看见你那么柔小可爱,谁知是个母夜叉!”许万福尖叫道:“我又没惹你,打人也要讲道理呀。”他灵机一动立刻说:“唉,你们是不是再拍什么戏呀,你打错人了,我不是什么替身!”
“偷了东西还在狡辩!”我喝道:“人证无证都在要什么替身?”
“什么?你?”许万福惊奇地看着她:“你是sir?你?”
“你什么?”我见他老是盯着自己的身体不由得奇怪,莫非春光泄露了?
当她瞄过自己的整个身子以后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尖叫。怎么了?自己怎么也穿上了戏服?记得昨天发出的时候还是整严肃穆的警服呀。看着自己喜爱的宝蓝色警服竟无端端地变成了薄如蚕丝的锦衣罗纱,我禁不住悲哀起来。
“难道这就是在梦中?”我暗暗往自己大腿掐了几下,哎,还真疼,是钴心的疼!莹莹的泪珠在我眼中打转,难道,难道是穿越了?她妥气地倒在了地上。
“看来我们是穿越了!”
“穿越?也就是电视上演的穿越?像《寻秦记》?”
“嗯”我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那你还不快点放开我!这可不是你那个时代!”许万福愤怒地挣扎。
“不管在那个时代我都要抓住你,就在古代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
一股刺疼沿手臂钻入,许万福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哎呀,不就个开玩笑吗?不要把我往死里整吧。”许万福挣扎道。
“好像现在大家都在坐到了一条船上。!”
“不是吗?现在就我俩人,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
“我坯!我师兄,还有那么多的同事?我要你照顾?”我言语一出才知道自己把很多事情都忘了。
“师兄,师兄,队长,队长。”及目所望的除了绿油油的青草外,就是环抱的山群。
“我,我在这!”微弱的声音透过严严密密的毛尖草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