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剑圣都一动不动。突然他纵身一跃,便消失无影无踪,丁琴先生都没来得及反应,正待欲问便听有声音传来“老夫要去寻求有缘人。”
丁琴先生知道剑圣的脾气,便没有多言,也无法再说什么了,因为剑圣怕是早就人在数里之外了,他只是单单的站在那里,看着剑圣消失的方向。
左逸凡与琬儿来了有些日子,在这个庄园内他们过着神仙倦侣的生活,他们毕竟年轻,舒适的日子让他们忘记了江湖的一切,可是这一切又都在不断的变化,不能因为是他们不去想就不会发生了,这一天,又重新让他们明白了在自己身上的责任,毕竟那颗纯真善良的侠义之心一直还在。
这天傍晚,左逸凡与琬儿在湖边窃窃私语,情话绵绵,忽见子聪被几个卫士给抬着,十分仓促的跑来。左逸凡见状便知不妙,问道:“何事!”
一个卫士答道:“左公子,子聪被人暗算了。”
琬儿医术高明,用手摸了摸子总的脉像,脸色一变道:“不好,伤口有毒。”
卫士们一听,急急的道:“琬儿姑娘医术高明,一定要救救子聪啊。”
琬儿道:“你们将子聪抬到房间,我马上就来。”
卫士一听立即照办,速速的将子聪抬到他的房间内,琬儿也很快便到了,她只是回房去拿他的银针去了。琬儿过来,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子聪的伤口道:“寒冰剑。”
左逸凡一听,惊道:“你肯定吗?”
琬儿让左逸凡看了一下伤口,并道:“逸凡你看,伤口细小,并无血溢出,伤口表面发黑,四周发紫,是被人用毒液所凝结成的寒冰剑所伤。”
左逸凡看了看,心想也是如此,问道琬儿:“那子聪所中是何毒,你能查知吗。”
琬儿答道:“这种毒我也不能肯定,但是用寒冰剑所伤,伤口受冰冻的影响让毒液暂时还没有全身运走,所以只要用内力将此处的毒血逼出即无大碍。”
左逸凡一听,连道:“事不宜迟,我来吧。”
说着他将子聪的手握在自己手中,然后一股强大的内力顺着子聪的各大穴脉进入,一会儿便见子聪的伤口处的冻血慢慢容化后溢了出来,血由黑慢慢的变红,子聪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此时左逸凡慢慢的收了内力,琬儿看见左逸凡满脸的汗珠,心中十分的怜惜,便用自己的衣袖动作十分亲呢的帮助左逸凡擦拭汗珠,二人好似四周无人一般,子聪看到后笑笑道:“看到你们俩如此,真是羡慕得很。”
琬儿被子聪如此一说,便有些不太好意思,羞涩得脸红通通的。她低着头道:“你的伤口被冰动得太久,我需要用银针帮你打通四周的经脉,以勉会有什么后遗症。”
子聪笑笑道:“有劳琬儿姑娘了。”
琬儿没有答话,只是动作娴熟的帮子聪施着针,手法高明让子总麻木的肢体逐渐的感到一丝的酸痛与酌热,慢慢的便恢复如常了。琬儿施完针后子聪动动了动筋骨,完全无恙,十分高兴的说道:“琬儿姑娘的医术当真了得。”
琬儿道:“是下手之人不够高明,毒液淬在冰上再伤人,会让毒液延长发作的时间。”
子聪听后道:“原来如此。”
左逸凡此时看到子总无异了,便问道:“是什么人伤了你。”
子聪道:“我也不只,只是刚才我发现有人私自闯入,便跟出去看看,将到庄门处突感一丝疼痛,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时便已经在床上了。”
左逸凡道:“那如此说来,是有人闯了进来,可此处防守严密,有什么人能有这么大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出自如,就连出手伤你也无可察觉,难道……?左逸凡讲到这儿,心想会不会是那个思思姑娘,因为只知她会使这寒冰剑。
便又问道子聪:“那你有没有看清伤你之人是男还是女?”
子聪道:“我只感觉有个黑影,无从辩别。”
左逸凡听后满是疑惑,却也没有再问了,琬儿道:“逸凡,我们出去吧,让子聪好好休息一下。”
深夜,左逸凡一个人躺在床上,左思右想的到底是什么人伤了子聪,居然连人影都看不见,那位会使寒冰剑的思思姑娘怕是没有这个本事。因为子聪的武功十分了得,怕是要在那个思思姑娘之上,可又有谁还能使用寒冰剑呢,并且手法更毒,左逸凡百思不解,正当此时,一个黑影在他的窗前掠过,他起床便追,可那个黑影迅速的消失无踪了,左逸凡便无从追寻,在外转了几圈,便继续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左逸凡起床来到子聪的房间,想告知昨晚之事,可一到子聪房间发现房内被子折叠整齐,好像昨天就不曾有人睡过,子聪人到哪儿去了呢!难道……。
想到这儿,左逸凡马上出去找了个卫士问道:“子聪到哪儿去了!”
卫士答道:“不知道。”
左逸凡想去问问黄老爷,可卫士回道:“老爷前几日便不在庄内了。”
左逸凡想,难怪这连续几天都不曾见到黄老爷的身影,正当左逸凡满是疑惑之时,远处的一个黄衫侍女飞跑过来大叫道:“琬儿姑娘不见了,琬儿姑娘不见了。”
左逸凡一听,立即就懵了,全力一跃,人如风影一般,来到琬儿的房内里发现房间内空空如此,人早已不知去向,左逸凡看到一切,不知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