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窗外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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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窗外偷听

  李少岩见利剑朝自己刺来,一个翻身急速躲在了墙角一侧,但见自己双脚落地时轻轻飘飘,竟没得一点声息,心中也是暗感诧异。wWw.23uS.coM李少岩见那从窗子里急冲而出的蒙面人,一剑刺空,跟着寒光一闪,长剑高举,早已飞身跃上了屋顶。只听得“铮铮”两声长剑相交之声,显是和屋顶上的人交上了手。

  原来屋中的蒙面人正要开口说话,突觉得自己的头上微微的撒下了一些灰尘,心中已是知道屋顶有人在朝下**,当下不及从门口冲出,长剑一指,破窗而出。只是怕窗外伏有敌人,这才利剑先出,护住自身。那蒙面人见窗外没有暗伏敌人,纵身上房,和那暗中偷看之人打在了一起。

  屋中的方大同等三人也紧跟着破窗而出跳到院中,接着飞身而上加入战团,只听得屋顶上兵器相交声叮叮当当不绝于耳。斗得片刻,突听得一人叫道:“你们以多欺少,以众凌寡,不怕被人耻笑?”但见的一条人影跳出圈子,飞身到了另一个屋脊之上,几个跳跃蹿蹦,已是逃得远了。方大同等人欲要追赶,那个蒙面黑衣之人摆摆手,道:“我们回去。”说完飞身落在天井里,朝四下看了看转身推门进屋,方大同等人也跳了下来相继低头跟了进去。李少岩见众人进屋,轻抬脚步慢慢地挪到了窗下,偷偷地朝窗内看去。见那蒙面人一进得屋来,即可摘去了蒙在脸上的黑布,露出一张蜡黄消瘦的脸面,他转身面向方大同等人,道:“只因你们五龙帮中出现了风吹月这样一个叛徒,让我们的计划一次次失利,你们只是知道寻找风吹月,却不知道他已在开封潜伏已久。坐山虎,你可知罪?”方大同低首躬身道:“属下也曾几次潜入周王府,只是府内高手众多,不得其便,这才铩羽而归,属下知罪。”那蜡黄脸面的人道:“哼,这不是理由,你们早把精力放在了复仇之上,哪还有什么兴趣关心交付你们的计划,是也不是?”罗刹女见他只是一味的相逼,柳眉一竖,就要上前相辩。方大同知道罗刹女火爆的性子,伸手偷偷地拉了一下她的衣襟,怕她说话造次惹下麻烦。罗刹女见状,鼻孔轻轻一哼,只得隐忍了下来。方大同道:“此次计划确是我们的失误,只是府内确是潜伏着武林高手,看他们的出手都在我们之上,故我们只能只能……”还没等方大同说完,那蜡黄消瘦之人哼了一声,早接过话头冷冷地道:“想你们五龙帮在江湖上也算得是小有名头,如何就这般贪生怕死,我看是借故推脱吧?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么?”方大同一听此话,比杀了他还要难受,那张黑黝黝的脸面霎时涨得似是猪肝一般,语气中显是带上了恼怒之意,话语也变得不客气起来:“黄坛主,我知道我们的功夫和你相比,实是不值一哂。但我方大同和他们两个却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五龙帮中出了风吹月这样一个贼子,这是我们的耻辱,但仅此一个,再说我们早已将他驱除了五龙帮之列,这贪生怕死的头衔你不应该戴在我们的头上。还望你把此话收回,还我们一个公道。”罗刹女和那胖子也已按耐不住心底的那股怒气,早嚷嚷的叫了起来:“这是什么话?要杀要砍由你处罚,但不可侮辱我们。”那胖子手舞足蹈,吵吵得尤其厉害,嘴里只是一个劲的叫嚷着,神情激动怒形于色。黄坛主见他们愤然作色,却不置一词,只是冷冷地看着三人,蜡黄的脸色似是变得更加深而难看了。但等得他们渐渐冷静了下来,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道:“哼,此事只是秘密进行,现在看来你们早已露出马脚。你们非但没有完成使命,还敢出言犯上,狂妄之极,就算的我饶过了你们,上官教主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们看是让我动手好呢还是你们自行解决好?你们自己选择吧。”说完“嘿嘿”一笑,那双冷嗖嗖的眼睛似是鹰隼一般在方大同三人的脸上扫来扫去。方大同听罢,喟然一声长叹,道:“这是我们的失误,刺杀周王,非我们三人所能及,然既是我们没有行刺成功,罪责自是由我们承担,多说无益,就此一死,一谢此罪。”说完拔剑就要自刎。罗刹女知道坐山虎是个性情刚直不会拐弯抹角的汉子,见他只听得黄坛主几句话就要自杀谢罪,心中早起了叛逆之意,伸手拉住方大同拔剑的手,冷冷的道:“黄坛主,我大哥只是说了几句老老实实的话,你不但不去仔细想想,反而立刻就要我们去死,是何道理?就算是昭如日月的上官教主亲临在此,也绝不会如你这般武断专横,草菅人命。我们是答应过要刺杀周王,但并没有说过行刺不成就要以死谢罪吧。”黄坛主一听,不由得呵呵大笑,笑罢冷冷的道:“逍遥教中,有一条不成文的约定俗成的规矩,那就是不成功便成仁,这条规矩数百年来,从没有人动摇过它,否定过它。这些难道你们不清楚么?你们既是行刺不成,那便要以死谢罪,就算我黄坛主黄松柏也不例外。”罗刹女听罢也是一阵呵呵大笑,黄松柏眉头一皱,阴沉沉的道:“你笑些什么?”罗刹女道:“逍遥教历经数百年而不颓靡消沉,难道就是因为这条食古不化的死教条才维持到现在的么?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果如此,恐怕逍遥教中再没有任何人了。黄坛主,任何人都不会有一蹴而就的成功,如你所说即便有些失误就要引颈就戮,谁还敢加入逍遥教呢?就算上官教主他老人家也不见得事事都做得完美无缺,略无羁绊。”黄松柏一听,脸色变得黄灿灿的更加的难看,杀气顿时散布在了脸上,他哼了一声道:“你竟敢在我黄坛主面前污蔑上官教主,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夫起始尚念你是女流之辈,如今倒是小瞧你了。我先让你三招,三招一过,老夫可就不客气了。你怎么说我都没有关系,只是你诬蔑上官教主,却是罪不可赦,死有余辜了。”方大同怕见事情闹大,只得上前赔礼道:“黄坛主息怒,小妹心直口快,说话无遮无拦,望黄坛主见谅。”罗刹女却不退缩,上前道:“黄坛主,有件事情我不明白,还望赐教。”黄坛主道:“你既是临死之人,说来听听,我让你明白明白就是。”罗刹女道:“当年上官教主怀疑武当的道士杀死了逍遥教的人,引众人围攻武当,双方都有死伤,相必黄坛主也是身在其中吧?”黄松柏点一点头道:“这是自然。”罗刹女道:“只是事情的真相并非如此,到后来才知道杀死逍遥教中那些人的并不是武当的那些道士所为,而是另有其人,是不是?”黄松柏又点点头道:“不错,那又怎地?”罗刹女微微一笑道:“杀死逍遥教中人的却是一个女人,这女人你可知道?”黄松柏道:“这女子叫不老红颜,我怎会不知道呢?”罗刹女道:“不老红颜最是忌讳别人说她老,但说着必死无疑。我在想逍遥教中人也许是无意中说了她一个“老”字,却惹来了杀身之祸,我想是这样吧。”黄松柏面无表情的道:“不错,是这样。”罗刹女接着道:“后来,上官教主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心中很是过意不去,当面向武当玉虚道长致歉。玉虚道长真是位得道的高人,他见事情已是无法挽回,只得罢了,这才避免了一场武林浩劫。黄坛主你想一想,这不是上官教主一手策划的么?在不明了事情的真相下擅自围攻武当,造成众多无辜之人的伤亡,其罪大焉,按教内那条约定俗成的教规上官教主大概也不会幸免吧?”黄松柏一听,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只得沉吟道:“这个、这个……”罗刹女又是微微一笑,道:“事已至此也就罢了,偏偏上官教主非要向不老红颜讨个说法。两人在泰山之巅想要比武判生死一了此事。不料两人功夫势均力敌、不分轩轾,斗了三天三夜也没分得出上下高低。那时不老红颜生得如花似玉,青丝如云,似是神女一般。上官教主见三天已过,却是难赢不老红颜,心中暗暗称奇,私下竟暗生钦佩羡慕之心,又见的她生得娇艳不俗,那份羡慕又变成了倾心之意。两人见相持不下,只得又出一法解决争端。黄坛主,你可知那是个什么方法么?”黄松柏道:“上官教主和不老红颜泰山之斗,天下武林人尽知。两人打赌,只要再斗得三天三夜不分胜负两人罢手就此了事。若是有一方落败,落败方就要退出江湖隐居起来,直到十年之后,才肯重出江湖,是不是呢?”罗刹女笑道:“黄坛主所言极是,正是如此。”黄松柏接口却又严厉的道:“只是上官教主对教内的兄弟情同手足,对于那个杀死教内兄弟的女魔头,怎会暗生倾慕之心?这话却是你妄自猜测,失之偏颇。”罗刹女一笑,又道:“黄坛主,你们教内众兄弟自是不会提及此事,有损于上官教主的形象。只是在逍遥教外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要想掩得天下众人幽幽之口,却是难上加难。教内兄弟也是心知肚明,只是不好说破罢了。黄坛主,你这样说,跟那些掩耳盗铃之士又有何区别呢?”罗刹女说完呵呵大笑。胖子在一旁似是对罗刹女的话听得糊糊涂涂,不甚明了,然见罗刹女笑得越是开心黄松柏神情越是尴尬,心中也是跟着高兴,随着罗刹女呵呵呵的手舞足蹈也大笑起来。

  黄松柏一听,脸色一沉,变得恼怒起来。罗刹女一见,忙劝道:“黄坛主息怒,你莫跟他一般见识。我的话还没说完呢。”黄松柏“哼”了一声,转身不再言语了。罗刹女接着道:“接下来又是三天三夜的争斗,最后还是不老红颜落败了。这一落败,不老红颜无奈之下只得信守承诺,她只身远远地到了南方某个孤岛上隐居了起来,这一隐居屈指算来已经是十几年了,是不是?”黄松柏道:“结局就是这样。”罗刹女道:“黄坛主,这不是最终的结局,事情远没有这样简单。这次我们虽俯首听命于你们,但我们最终不是你们教中之人,对于你们的教规我们无需遵守。”说完伸手拉了一下方大同,笑道:“大哥,小妹说得有道理吧?”方大同此时心中的那份愧疚早已随着罗刹女的辩驳消失殆尽,此时他见罗刹女笑嘻嘻地问自己,也报知一笑道:“是,怪大哥一时糊涂没有辨别其中的是非曲直,差点误伤了自己的性命,我真该谢谢小妹了!”罗刹女笑道:“不敢不敢。”

  此时黄松柏似乎对罗刹女和方大同的对话漠不关心,只是歪头想着什么,他在心中暗暗思忖了一会,这才开口道:“你刚才说事情远没有结束,是怎么回事?你再说说。”罗刹女道:“说下去只怕有损于你们逍遥教上官教主的光辉形象,不说也罢。”这一句话一出口,像是诱饵一样,牢牢的吊住了黄松柏的胃口,他有些急不可耐的道:“你还是快快说说吧。”罗刹女一笑,道:“好,黄坛主既是不加责怪,那我就说说。我们这些被人称作旁门左道之徒,信息自然是灵通的,对于你们教内信息堵塞那是不用说了。如今我说出来,你信也罢不信也罢。”黄松道:“你只管讲来就是。”罗刹女道:“当年上官教主和不老红颜在泰山之巅打了三天三夜,接着又打了三天三夜,你觉得可信么?”黄松柏道:“这有什么不可信的,有人在旁边看着,千真万确一点不假。”罗刹女一笑,道:“这是他在掩人耳目呢。”黄松柏愕然道:“这话怎讲?”罗刹女道:“上官教主被人称得‘武功天下第一’,和一个女人斗上三天三夜可信么?这期中定然有诈!不老红颜成名已久,武功深不可测也是实理,只是她遇上的是‘武功天下第一’的上官教主,那是非要落败不可。只是上官教主不想立时让她败了,给了她充足的时间,其实这都是为了他自己。”黄松柏满脸的迷惑,听得更加的愕然。罗刹女接着道:“上官教主武功自是没的说,只是他又是一个多情的种子,却也不假。”黄松柏一听喉节一动正待发作,但他只是看了看罗刹女,又隐忍了下来。罗刹女见黄松柏浑身不自在,笑道:“黄坛主听得这般难受,我到底说还是不说呢?”黄松柏扭头道:“你说。”罗刹女道:“其实上官教主手下留情,这才让不老红颜和他相持不下,滞留六天之久,否则一上来两人便见高低,泰山之巅有那么多武林豪杰都在看着,这让上官教主杀她还是不杀她,杀了她上官教主自然是舍不得;不杀她岂不是有愧于逍遥教众兄弟么?只是时日一久,那些看热闹的江湖豪杰也觉得索然寡味,便陆陆续续的下山了,上官教主心中也是这般盼着他们都走。等众人都走尽了,上官教主这才出了一口闷气,轻松了下来。只是这六天之中,上官教主确是对不老红颜动了真情。你知道不老红颜的一些境况么?”黄松柏道:“不老红颜以前听得过她的名头,也只在泰山之巅她和上官教主动手时见过一面,此后再也没有见过她,时日一久倒是把她渐渐的忘了。”罗刹女道:“不老红颜有一个师兄名叫吴仲达,在江湖上被称作老小孩的便是。”黄松柏听罢一凛,道:“老小孩吴仲达么,只听得这人武功甚高,三十六路绵骨柔滑掌法甚是厉害,只是无缘一见此人。”罗刹女道:“不老红颜和老小孩吴仲达青梅竹马,自小在师父的身边长大起来,两人同是孤儿,那感情自是非同一般,等两人渐渐长大,更是心心相印两情缱绻。黄坛主,你想想这份感情是不是算得上是忠贞不渝的真爱?”黄松柏道:“算得上是真爱。”罗刹女道:“是。可上官教主既使在泰山之巅武林豪杰众目睽睽之下,把那个江湖中人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号瞧得也似是无物一般,甘于和一个女人死缠烂打了六天之久,你说上官教主对不老红颜算不算得上是真爱?”黄松柏一听,沉吟了一下道:“算得上是真爱。”罗刹女笑道:“只不过不老红颜和吴仲达是两情相悦,上官教主却是单相思罢了。在这六天之中,上官教主确是对不老红颜动了真情,爱上了她。可是不管上官教主怎样的好言相劝,苦苦哀求,不老红颜始终不为所动。不老红颜为了让上官教主死心,告诉了他自己已经有了心上人吴仲达。只是这样一说倒让上官教主顿生嫉妒怨恨之心,他见六天已过不老红颜始终不为所动,心生一计,便派人偷偷找到吴仲达,告诉他不老红颜和上官教主在泰山之巅借比武之名偷偷地约会。那吴仲达岂会相信,他乐呵呵的跑上泰山来,却见到了一幕让他难以相信的事情。”黄松柏道:“那是什么样的事情?”罗刹女道:“吴仲达看到不老红颜远远地就朝上官教主跑了过去,抱住了上官教主,然当她一经发现吴仲达,立刻挣脱上官教主的怀抱,朝吴仲达奔去。吴仲达见事情果是这样,心中痛苦万分,早发足奔去,没了踪影。”黄松柏道:“怎会这样?不老红颜不是始终不为所动么?怎会自动投怀送抱呢?此事蹊跷之极。”罗刹女道:“上官教主被誉为‘武功天下第一’,谁知道他会使些什么诡奇的招式让不老红颜就范呢。只是此事始终是个谜团,只有当事人知道,旁观者却是难以索解。事后不老红颜见吴仲达离去,找遍了所有他能到过的地方,却始终找不到他。不老红颜怀着满腹的悲痛,只身到了一个孤岛之上隐居了起来,这一隐居就是十年呢。武林中人最重承诺,即便是不老红颜是个杀人如麻的女魔头,也不会自食其言让人鄙弃。只是这十年来,对于一个被自己心爱之人误解了的年轻女人来讲,面对孤灯萧壁,意味着什么?煎熬痛苦折磨,岂能不让她花容失色、黑发变白,声色变老么?唉,其实这十年之约也是上官教主的一计,是盼她十年一过能把吴仲达忘记。可是对于一个多情的女人,她能忘记的了么?”黄松柏道:“只是此事像你所说得有板有眼,可是有人亲眼所见?”罗刹女笑道:“上官教主只知道除了不老红颜和自己之外,所有的人都下山了,岂不知在江湖之上好事者也是不少,有人偷偷地潜伏了下来,饶是上官教主武功盖世,诺大的泰山之巅松柏纵横,奇石怪岩,也是不易发现。”黄松柏点点头道:“这也有可能。”罗刹女道:“前几年,我们和不老红颜有一面之缘,险些丧命于她的钢杖之下,看她带着一个小女孩,正是寻找人的样子。如今看来,是要寻找老小孩吴仲达的吧。”黄松柏道:“小女孩?”罗刹女道:“正是。只是这一仗,我们才看清了风吹月这个贼子的蛇蝎心肠,否则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风吹月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样说来我们还真的是要谢谢她呢。”黄松柏一听,凛然道:“如今不老红颜又出现在江湖上,不知道江湖上又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呢。”罗刹女笑道:“这些我们怎会知道,一切都是要听天由命的,岂是人力所能左右的了。”此时李少岩在窗外听得痴痴呆呆,这才知道老小孩吴仲达和不老红颜竟有这样的一层关系,心中暗暗猜测:吴兄最近之所以心神不定东躲西藏,显是在躲避不老红颜。他要我们各自遣散,大概也是因为不老红颜吧。李少岩正痴痴的想着,突听得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忙抽身躲了起来。这时只听得黄松柏道:“只是我黄坛主是上官教主的一员手下,教主的事情我们无权干涉,你说的这些话在我听来有意思么?”罗刹女一笑,道:“黄坛主,怎没有意思呢?你看看,就连你们的教主为了一个女人不惜死去那么多教内兄弟的生命于不顾,不去手刃仇敌,反而和敌人柔情密语,柔情密语不成又要破坏人家的幸福,这样的教主你说说按教规来讲是不是更要死上几百次呢?如今你何必拿什么教规来吓唬我们么,我们可不吃这一套,呵呵呵……”黄松柏道:“哼,你、你……只是你们没有完成使命,却是难逃罪责。”一语未毕,只听得一阵呵呵的大笑声在院子里响了起来,一人粗声粗气的道:“谁这么大胆呢,竟敢说我们教主的坏话,我看是活得不耐烦了吧。”门板一推,走进三个人来,见为首之人钢虬满腮,豹头环眼,狮子鼻粗眉毛,体型极是粗壮。黄松柏一看,不是别人,却是逍遥教另一分坛坛主张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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