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座打算回黑木崖调教调教刚收的侍女,只是忽然有人跑来说本座rì月神教屠城一事,所以来看看是哪位高人的胆如此之大,本座回去好提拔提拔他坐上上任教主之位。”独孤教主语气忽然尽显锋芒,让人觉得一口利剑悬在头顶就要落下。皇子此时情绪暴躁,心中寒气爆发,东方姑娘似乎也在,东方姑娘可是他来到这的根源啊。
“独孤教主似乎误听了,我刚才只听到一狂狗叫chūn,独孤教主可放心。”萧都统语气是干净利落了,但也露出些嘲笑。
“如此即好,本座走也。”独孤教主的声音渐隐,似乎已远去。
此时,皇子的心情那个叫波涛汹涌、天昏地暗啊,完全不知他人何时离去的。过了许久,皇子发现没人了,这才偷偷爬上岸来。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一个身处和平年代的青年看到这人间地狱,都会像皇子这样立刻泪水狂流、吐得一塌糊涂。皇子好不容易才出了城池,心中依旧不平,似乎为了自己以后的路伤心,或者为了东方姑娘以后的遭遇伤心,或者为了满城人伤心。
这时,皇子想了很多。独孤教主似乎活了两百多岁,这让传说活了将近两百岁的张三丰无语,也让五百年后活了一百来岁的老寿星一样无语。而且独孤教主的修为似乎很高,高到两位先天级高手只能抬出后山才敢心惊肉跳的对抗,这算什么?自己也稀里糊涂的来到这,又算什么?
皇子心道:‘要不来个大胆推测?咱来到这了,似乎与灵魂有关,嗯,有地府;独孤教主修为高得怕人,寿命长得也很蛋疼,似乎与修为有关。也就是说若有人的修为高得让这天地也跟着悲剧的时候,能长生。额,人能长生?还有地府?咱再来个修真行不?可能行得通,那大能者是存在的。大能者存在,那我要悲剧啊,不被切片也要被拉去当打手。打手是能当的,但被抢着当,要是大能者一不小心失了手,咱不就悲剧了?所以现在要找保护伞,让人不知道自己。几位大能者咱都找不到,对天大叫一样悲剧。额,都说‘道最小,大道最大,天道居中。’但我看未必,道是小圈,大道则代表最大的圈,天道是不大不小的圈,虽然大圈的面积最大,但能把所有小圈都圈起来?恩,道最大,只是不到关键时候不起威力。如此道最牛,道代表天地及其内部生存的生命的集合。当向道启示,让众生万物帮自己隐藏。’
皇子起身,对着前方肃然道:“道在上,我于今rì启示:我今姓朱名祐樘,为大明朱见深之子。望道准予!”
刚说完,就听到天地之间不知何处传来回音:“予!”
皇子觉得自己突然想起了一些,而后皇子笑道:“哈哈,妙妙。我姓朱名祐樘,为大明朱见深之子。”似乎有人嫉恨朱祐樘笑得这么夸张,天空中盖下一个大巴掌,只是朱祐樘周身泛起层层紫sè龙气,将巴掌挡下,而后又跑来一粒珠子将巴掌穿洞,再跑来一拳头将巴掌击碎,之后就看见那珠子往朱祐樘脑袋里钻。朱祐樘吃惊之余,似乎还隐约听见,“井寻梦,你个已死之人还跑来搅局……”
朱佑樘还在云里雾中,身前不知不觉间多了个人。只见那人看着朱佑樘,似乎发现了什么,一把拉过朱佑樘,这捏捏那动动,不时说道“奇才、奇才”。
朱佑樘被拉动时就已惊醒,面带惊恐地看着来人动作,说:“我不搞龙阳之事,你离我远点。”
虽然看着朱佑樘那疲惫惊恐的表情让人心疼,但是那句话听着也让人更加蛋疼。那人深吸了口气,神sè淡漠地说道:“小子,本座是rì月神教教主独孤求败。本座现要收你为……”
只是朱佑樘听了前半句就面露狂喜,想也没想直接跪下说:“望教主师傅收我做徒弟。”
独孤教主有些愕然,猛然伸脚踹飞朱佑樘,对着正在远离的朱佑樘说道:“乖徒弟,为师看你不爽,你自己跑回来吧。”然后带着东方白跑到树下乘凉,不理会朱佑樘的呼救声,神态那个叫悠然自在。
当朱佑樘回到独孤教主身边时,只见独孤教主正在对东方姑娘说道:“……大徒弟,以后要多教教你师弟什么叫尊敬师长……”
朱佑樘听罢立即恭敬地跪下对独孤教主拜九拜,说道:“弟子明朝宪宗之子朱佑樘,拜见师傅、师姐。”
独孤教主和东方白猛然变sè。独孤教主一个巴掌打在朱佑樘头上,说道:“他是你师兄,东方不败。”
朱佑樘错愕一下,而后憨厚笑笑,说道:“见过大师兄。”然后死皮赖面的往东方姑娘怀里蹭。
却见东方姑娘面sè变了数次也没开口回话更没动作。任谁看到让自己家破亲离的间接凶手都是怒火像火山般不可阻挡的狂飙,没出手砍他已经算是好的。
“……”
朱佑樘沉默一会儿,对独孤教主说道:“师傅,弟子想回去看看将弟子的两位母妃。”
独孤教主面sè淡然,说道:“好。”然后带着两位徒弟向京师行去。
路上,朱佑樘盯着东方姑娘,说道:“师……额,师兄,你怎么不说话?”
“……”
“师兄,你在想什么呢?我想要大师兄抱。”
“……”东方姑娘无语,也不见其有动作。
“师兄,你知道师傅会什么武功吗,哪种是最厉害的?我要学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那种。然后谁欺负你,我帮你砍他。杀、杀、杀,哈哈哈。”
“……”
“师兄,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你是什么时候入门的?”
“……”东方姑娘面sè变坏。
“师兄,你不会今天才入门吧?哎呀呀,早知道我就先去找师傅了。这样你就是本天才的师妹了,哈哈……”
“……”东方姑娘泪如雨下。
独孤教主又是一个巴掌盖下。
“啊~师傅,你乱打人。师兄,师傅打人。”朱佑樘爬到东方姑娘的怀中大叫道。
可惜东方教主心情不佳,一把将朱佑樘推开,让朱佑樘跟着悲剧。朱佑樘晃了下脑袋也不再说什么,然后爬上独孤教主的怀中,打了个哈欠,便不管独孤教主面sè如何,直接闭眼睡觉。
面sè泛青的独孤教主正想将朱佑樘从身上拿开,但看到一身cháo湿的活脱脱一乞丐的小徒弟,便不再想了。独孤教主转身往小镇走去,却是想帮两位徒弟找身合身的衣服。
独孤教主不愧为独孤教主,即使带着两位徒弟,仍然rì行千里。半rì之后,落rì时分,师徒三人就来到了京师。
独孤教主身上已经没“树懒”了,不是不想抱,只是“树懒”不是安份的主。“树懒”时不时要换姿势,嘴里还哇哇大叫,任谁都不喜欢。
独孤教主对着已换男装的东方姑娘说道:“不败,将你师弟叫醒。”
东方教主答道:“是,师傅。”随后便霸气外露地提起小拳头向怀中的小脑袋猛地砸了下去,说道:“到京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