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见任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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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rì。

  朱佑樘早早起来,向明心殿狂奔而去:‘哈哈哈!内功!我来啦!这可是上辈子没有听闻的啊!’

  心愿是美好的,实现是残酷的。朱佑樘等了快一个时辰,独孤教主才慢悠悠地带着东方姑娘来到明心殿。

  独孤教主看着早已等得火烧缭绕的朱佑樘,十分自在地说道:“嗯。不错,徒儿来得挺早。现在你们师兄弟先站两个时辰的马步,吃完饭后去校场跟其他人一起练拳,晚饭后再来明心殿。以后你们每rì就照这安排做。”

  朱佑樘急道:“师傅,不教内功吗?”

  独孤教主不急不慢说道:“你学不学了?”

  朱佑樘见独孤教主没有教武功的意思,撒娇道:“学啊。师傅,教我武功呗。”

  独孤教主猛盖了一巴掌,说道:“想学就照做!哪来那么多废话?现在为师将马步的姿势给你们示范一次,你们照做。”

  “是!师傅。”俩小应到。

  如此,朱佑樘和东方教主的半年生涯就定下了。半年后,独孤教主将教主之位传给了东方姑娘,就以‘本座压制灵感已经很久了,想再游天下以期突破’为由,闪了。至于真实原因,恐怕只有独孤教主一人知道了。

  独孤教主本来是想将教主之位传给他人,以期用来磨练弟子的。但是独孤教主想不到,若给了别人,连独孤教主自己都试不出深浅的才刚练出真气的奇思乱想的朱佑樘会将神教闹成什么样子。

  至于朱佑樘和东方姑娘的关系,你看现在朱佑樘每晚都和东方姑娘睡在一起就知道了。朱佑樘这个无耻之徒,用无赖攻势问“明”东方姑娘对他不冷不热的原因后,立即用“我有大罪,我天理难容”的表情将东方姑娘的心结给瓦解了。嗯哼,至于俩人睡在一起,那是朱佑樘想到,十五年后东方姑娘要‘远嫁’令狐冲,可能就没有再和东方姑娘睡在一起的机会,朱佑樘便用‘你不答应,我绝食’的气势将东方姑娘给镇住了。

  在rì月神教中,还有一位深得朱佑樘关注,那就是任我行。

  那天,朱佑樘和东方教主照例来到校场随教众一起练武。朱佑樘和东方教主耳边突然传来一惊喜之声。“属下任我行参见了二位少教主。”

  朱佑樘向来人一看,果然是能当五年教主,而后即使被赶下台仍旧有人追随的任大教主啊。只见任我行身材魁梧,行为举止都带有上位者之势,面带微笑但有不怒而威之感,身边跟着一绝sè美女,更是让任我行增添不少气势。想来那绝sè美女就是任盈盈的母亲——雪心了,雪心那怀中的一岁婴儿却是让雪心的气质凭空加了几分。

  神功小成的任我行帶艺加入rì月神教,为神教数一数二的高手。入教一年多以来,任我行平rì对内仁和,对外霸道,又结交教中几位高手,继任教主之声渐盛,正是chūn风得意之时。但半月前教中突有‘独孤教主已收两徒,独孤教主有意将教主之位传于大徒弟’的消息传出,让任我行有些疯狂。在昨天,任我行终于查到了独孤教主的两位徒弟尽是白天在校场和教众一起练武、没有一点内力的rǔ臭小儿时,不由得生出‘天不枉我’的狂喜之情。

  这不,第二天一早,任我行就跑来早俩小的麻烦了。

  周围教众听了,立刻炸开锅。

  “看!任执事来了,在和新来的说话呢。”

  “任执事叫新来的是少教主?”

  “不会吧?新来的这都半个月了还没练出气来,不会是假的吧?”

  “怎么可能!任执事都叫他们是少教主了!”

  “任执事叫其他人吧。”

  “我看,可能是教主在考验他们吧?”

  “我看是教主放弃他们了,不然怎么到现在还和我们一起练而不是由教主教他们?”

  “我看可能是!!”

  “要不我们去和教主说一下?我们大老爷们,岂能让俩rǔ臭未干的小子来当教主?”

  “就是,要选也是选任执事,大伙说对不对?”

  “对!我们不要小子,我们要任执事!”

  “你不怕死啊,教主能是你能乱说的?”

  “怕什么,我只是表达意愿而已。”

  ……

  任我行听到校场内受有心人挑拨的乱七八糟的声音,心中暗喜,大喊道:“安静!教主决定的事是你们能够讨论的吗?”

  “谢谢任执事!我等知错了!”有心的教众齐齐答道。其他教众听得如此,茫然跟着回答。

  校场就此平静下来。但任我行不高兴了,因为俩小没会话呢,于是他示意一教众。那教众也是机灵之人,指责俩小喝道:“那边两个rǔ臭未干的小子,任执事向你问好呢,怎不见回答?莫非你们师傅没教过你们礼数吗?”

  东方姑娘那听得如此,当下就要回骂,却被朱佑樘给挡下了。只见朱佑樘说道:“师兄,那人有病呢。”

  那教众听了当下骂喝道:“狂妄小儿,你怎能如此?我好心好意教你做人的礼数,你怎还骂人?看你如此行径,当治你个不敬之罪!”

  朱佑樘说道:“平rì现在我们该当做什么?”“自然是cāo练。”

  朱佑樘对着那教众厉声说道:“即是cāo练时刻,任执事却扰乱纪律,你说该当何罪?我俩若不是教主之徒,任教主却胡乱叫我俩为‘少教主’,你说该当何罪?假如我俩是,但教主却从未对外提过,而任执事却知道。如此私探教主秘密,你说该当何罪?知道了就知道了,但任执事此时却挑起教主传位之事。私谋教主之位,你说该当何罪?而你没去质问任执事,却跑来质问无关紧要的我俩,你没病谁有病?”

  朱佑樘如此问话,不仅将那教众逼得面sè数变,也让任我行惊得冷汗淋漓,更让其他教众对他另眼相看。校场中传来一阵叫好声。

  躲在暗处的独孤教主见时机已明,当下现身道:“徒儿,任执事也是符合礼数的,不必如此说他。嗯,任执事,你既如此有礼数,那你就在这校场当统领,教教教众本教的礼数,你看如何?”

  校场中有传来一阵嘘唏生,教众算是明白了。刚才是任我行窥觑教主之位搞出来的,但没想到任我行最后得到的却是校场统领一职,是用来“教导”教众礼数的牛逼职位。

  任我行恭敬道:“谢谢教主提拔之恩,属下自当尽力。”说完,又暗中看了眼朱佑樘便退下了。

  东方姑娘恭敬向独孤教主行礼道:“弟子见过师傅。”

  朱佑樘此时却仗着年幼,直接抱住独孤教主的腿说道:“师傅,你看,都是你不好,没教我功夫,害得现在弟子被欺负了。”

  独孤教主此时觉得这顽皮、爱耍心机地徒弟算是收对了,便将他抱起,说道:“好好好。是为师的不对,从现在起,你们就随为师练武吧。”

  朱佑樘听得自己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满面笑容地对一旁的东方姑娘说道:“师兄,师傅答应了!答应教我们武功了,哈哈哈!”东方姑娘见师弟如此不安份地乱晃,不由得展颜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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