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莲亭!你这狗贼!”任我行怒吼道。
杨乐擦拭嘴角血迹,不屑道:“谁让你一而再偷袭我,赏你一口唾沫算是便宜你了。”
“噗!”
闻言,任我行怒火攻心,吐出一口鲜血。
唰!!汪直一跃而起,yù要逃出深坑,因为他被杨乐一记少商剑划破小腹,伤到了内脏,若再不离开,必死无疑。
杨乐没再追击,对于他来说,东方姑娘比什么都重要,他不可能离开如今大着肚子,实力受限的她。
而且,杨乐知道,已经不必再拦了!
“嗡!嗡!嗡!”
一声声破空声响起,却是十数道强箭劲矢从深坑之上shè向汪直。
“噗!”
汪直在跃起之后,抬眼看到深坑之上团团围着rì月神教教众,立时脸sè一变,见强弩对他发shè而来,顿时身形晃动,挥舞手中之剑劈落数根箭矢,但依然被俩枝箭矢shè中后背。
“哗啦!”
被强弩shè中的汪直身形一窒,而后跌落于水面上。
“你们死定了!”此时,杨乐心道。
因为在杨乐冲向东方姑娘之时,便见到深坑之上正在结阵的人影了,他知道,童百熊等人终于到了。
此时,深坑之上,童百熊带领着大队人马围在其上,众人手中不是拿着强弩,便是手提内有毒水的竹筒。此外,众人怀里皆有数颗霹雳弹。
想逃上去?除非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任我行,现在你们插翅难飞了,可惜,你身上的炸药都湿了!”杨乐冷冷道。
“噗!”
闻言,任我行身心俱是一震!再次吐出一口鲜血。
任盈盈面如土sè,惊骇道:“爹!”
“方证大师,冲虚道长,我们可是有过约定的,不是让你们来看戏的,你们不会那么不讲道义,想要做山观虎斗吧?快点解决掉他们,否则我俩口子要是有个好歹,会有很多人要陪葬!”杨乐yīn沉的威胁道。
虽然对于方证和冲虚刚刚没出手而有点生气。
但主要是身怀六甲的东方姑娘如今身在此处,杨乐为了要保证她的安全,于是语出威胁,逼方证、冲虚动手。
方证、冲虚二人脸sè一僵,他们之前虽有出工不出力,等着捡便宜的心思,但听出杨乐语中的威胁,亦是心头微怒。
而此时,无论是会水的,还是旱鸭子皆是浮出水面了。
岳不群、宁中则、定逸师太以及光明左右使和俩个星卫,众人俱是武功不俗之辈,无一人在此前的崩塌中意外而亡,也只是其中三俩人受了点伤罢了!
雪天齐自汪直中箭之时,便脸sè大变,听完杨乐的话顿时心神一分。
“呲!”
风清扬趁机一剑刺向于他,雪天齐仓皇虚晃,却是避过要害,只被刺伤肩头。
“杨乐哥哥!”
“杨大哥!”
“爹!娘!”
此时,追着东方姑娘而来的仪琳,以及被她解开穴道的林平之和岳灵珊三人亦是到了深坑之上。
“不要下来!”杨乐顿时运气喝道,他可不想再多几个人添乱。
闻言,林平之一怔,当即拉住了仪琳和岳灵珊二人!
就在这时,任我行暴跳而起,冲向离他最近的宁中则。
任我行知道,此时唯有生擒与杨乐关系匪浅的一人作为人质,方能有一线生机。
“师娘小心!”令狐冲惊呼道,同时冲了过去,但无论是距离上,还是时间上他都赶不及。
此时,岳不群亦是冲了过去,眼中杀意浮现,看向的却是令狐冲。
就在令狐冲惊呼之时,杨乐亦是一记少冲剑截住任我行的去向。
“噗!”
任我行心知,挟持一个人质是唯一的生机,是以他豁出去了,不顾一切冲向宁中则,被杨乐击出的少冲剑击中右肩。
但是,任我行忽略了,宁中则不是无还手之力之人。
宁中则刚刚游出水面,不知此前众人交手之事,听闻杨乐之言,还未回过神,便听见爱徒令狐冲的惊呼。
回一看,见任我行向自己袭来,宁中则虽心中一惊,但她亦是正道之中少有的女侠,武功虽不如任我行,却也不会坐以待毙的,当即从水中一跃而起,抽出佩剑,作防守姿势。
“魔头,敢尔!”却是定逸师太喝道,众人中就她与宁中则最近。
见任我行攻向宁中则,定逸师太也不顾自己亦不是任我行敌手,直接便冲向二人,同时出言喝道。
“砰!砰!”
好在任我行被杨乐打瞎了右眼,又被唾面受辱,身心俱伤,此时又被一记少冲剑击中右肩,实力大损。
宁中则才能在任我行搏命的强攻之下,勉强接了他俩招,但以她之轻功,于水面上作战,实力亦是极为受限。
“小白!小心点!”杨乐轻声道。
因为宁中则与任我行交手,挡住了杨乐,他怕误伤宁中则,是以未再击出六脉神剑,反而是环视四周,提防其他人对东方姑娘出手。
任我行左手虚空一抓吸住对宁中则的剑,对她使出《吸星**》。
“就是现在!”杨乐见任我行使出《吸星**》,当即心道,右手极快的再次对击出一记少冲剑和一记中冲剑。
“冲哥!不要!”这时,任盈盈惊骇道。
此时,却是令狐冲赶到了,听闻任盈盈之声,手中之剑当即一偏,从任我行背后一剑刺穿其左肩。
“啊!”
任我行运足内力痛吼一声,宁中则、令狐冲与定逸三人顿时双耳嗡嗡作响。
而任我行则是不顾伤势,含怒出手,右手猛然袭向宁中则咽喉处。
“噗!噗!”
却是杨乐击出的少冲剑和中冲剑一前一后击中了任我行的腋窝及肋下,让其身形一窒,吐出一口鲜血。
“呲!”
而后,却是反应过来的定逸师太向前一冲,一剑刺中了任我行腹部。
“啊!”
任我行一掌拍出,定逸师太被其击中胸口,喷出一口鲜血,仰后飞倒出去,插在任我行腹部之上的剑亦是随着抽出,鲜血喷洒而出。
而宁中则当即利剑向前一刺,刺中了任我行的咽喉。
见此,任盈盈撕心裂肺,哭喊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