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转换一种新生活也很容易习宫就比方我现在,开始和哥哥们一起生活的不自在到现在的不为所动,从开始面对朱言恩时的忐忑不安,到现在可以做到视而不见,进步很大。
有时候也觉得自己适应能力很强,慢慢沉浸在哥哥们的关怀中,甚至是宠溺,从一开始的极度惶恐,甚至是惧怕,到现在的坦然接受,也许好日子永远是让人容易接受些,我不再总是疑心哥哥们会突然间又跑到美国去,把我抛到脑后,虽然心底深处还是让自己保留一块地方,那里永远都是不能相信的,给自己一个退路,那个哥哥们可能会走的可能性永远存在我心里,如果真的发生至少也是我计划中,不会出现偏差,那样跌的不至于很痛!
但是不会不痛,苦笑,心理建设做的再好,在享受过这样的温情之后,突然的落差还是会有的,所以我很小心,尽量不做可能会使哥哥们生气的事情,不过哥哥们的心思太深沉了,在一起生活了几个月我还是不是很清楚他们的喜好到底是什么?只能凭着一些模糊的猜测。
很快临近圣诞节了,前一天是我生日,往常一般都是请好朋友聚聚,然后回家吃王姨准备的蛋糕和丰盛的饭菜,当然还有王姨准备的礼物,老爸老妈,哥哥们都会寄礼物过来,而且是价值不菲的东西,还会有一张祝我生日快乐的卡片,上面会有他们的签名,也许还会有他们的一张照片,我一般都是把它们放在一爆等过了生日再拆。
很好,今天下雪了,懒洋洋的雪花飘下,还没到地面就已经化成雪水了,走在校道上,没有撑伞,只带了顶帽子,冷冷的雪无声的落在脸上,这该死的天气。
今天是我生日,老爸老妈回来了,不过我不知道他们是回来陪哥哥谬圣诞节呢还是因为我生日,想想也不太可能吧。
“依然。”身后传来叫声,
转过身,是朱言恩,今天没有他的课,所以我不用去当苦力,现在叫住我又有什么事情。
黑色的长发松散的绑了一条辫子,穿着一件看起来就暖洋洋的长风衣,高而且瘦,肩膀却宽,非常简洁利落的线条,双手插在衣袋里,快步的走了过来,风姿惑人,我疑惑的看着他,他递给我一个盒子,“礼物。”
傻傻的看着他,“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要是连你哪天生日都不知道,我怎么够资格说喜欢你。”朱言恩清丽的五官在雪花飞舞中美的让我不敢直视,只能紧紧的握着盒子,拿下手套开始拆礼物,里面是一条银白色的链子,链坠扭成一个类似于麻花的形状,不过比麻花要复杂很多,上面镶嵌了许多的小颗的水晶。
坠子在空中晃来晃去,我抬起头,“这个麻花形状的东西是什么?”
朱言恩的表情有些怪异,不过还是回答,“是一种图腾,祝福的意思。”
“哦。”其实还是很好看的,虽然觉得送男生最好是一些别的东西,不过总是别人的一番心意,所以我还是满足吧。
朱言恩把链子从我手中拿过去,双手越过我的肩头,看来是想现在就帮我带上,这~我手又没断?
靠的太近,他身上隐约的香味可以闻到,还有人体的温度都可以感觉到,手拨开我后颈的头发,冰凉的链子碰到我的脖子,让我不自禁的缩了缩,受刑般的等他带好,立刻退开一步。
扬起链坠,笑着冲他说,“礼物,谢了。”
朱言恩轻轻一笑,突然凑近我,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在我耳边说,“祝福之吻,生日快乐。”
表情有些恍惚的离开之后,到了不远处的校门口,二哥站在那里等我,
“二哥,你来接我吗?”意外太多,我已经有些白痴了,站在这不是接我是干什么?
“嗯,上车吧。”
但愿他没有看到刚才朱言恩对我的举动,我在心里默默的和老天爷打商量。
车内放着不知名的人唱的歌,有些忧伤而深情,我讨厌这首歌,皱皱眉,开始找哥哥们放在车上的其他CD,二哥看了我一眼,随我去了,翻了半天,都是英文的,怎么这么不爱国,好歹也要一点中文歌吧,这让我怎么选啊。
二哥大概看出我的苦恼,“想听什么?”漂亮的眼睛温和的看着我,
“激烈点的,吵闹点的,反正不要那么抒情的。”提出要求之后把手上的CD递到二哥面前让他选,
轻摇滚的音乐传来,我总算舒服了点。
到了家老爸老妈早就已经到家了,应该是上午的飞机吧,反正我也不关心这些,规规矩矩的叫了人,看了看王姨,跟着进了厨房,大大方方的向王姨伸手,王姨拍了一下我的手心,“好了,少不了你的。”笑骂着说,我得意的看了看王姨,开玩笑,礼物当然是要主动争取的,去年王姨给我的礼物是和我一起去爬山,今年应该是实物了吧!?
今年可能是我过生日时家人最齐全的一次,小时候我已经不记得了,围坐在一起,王姨坐在我身爆点燃蜡烛,许愿,吹蜡烛,听他们唱生日歌,虽然觉得很别扭,王姨从来不会唱歌,总是和我说声,生日快乐就完了。
酒杯中倒满了深红色的红酒,今天我正式成年,所以终于可以接触酒精类的东西了,高兴的连喝了两大杯,甜甜的,好像没什么很大的酒味,本来打算喝第三杯的,被王姨阻止了,“不能再喝了,这酒后劲足,小心醉。”
其实我头已经有些晕了,不过还是很有骨气的拦开王姨的手,“王姨,王姨,让我喝,醉了也不要紧,反正在家,明天又不用上课,让我喝,好不好?”毫不犹豫的向王姨求情,王姨犹豫了一下,终于放开了手,于是,这杯酒顺顺利利的进了我的口中。
其实老爸老妈的礼物根本没有必要看,非常实在的礼物,一张金额不详的信用卡,哥哥们的礼物是个DV,我醉醺醺的颠来倒去的看着,试图摆弄清楚,可惜手指根本不听使唤,最后被大哥阻止了,从我手中不顾我的抗议把机子拿走了,至于王姨给我的是一条她亲手织的围巾,银灰色的,不打眼,我立刻拿了过来套在脖子上,很不要脸的嬉笑着问王姨,“帅不帅?”
王姨哭笑不得的看着我,“帅,我们家依然是最帅的。”
我满意的点点头,还是王姨最好。
摇摇晃晃的上楼,被哥哥们半搂着,因为我明显站都有些站不稳了,进了房间,立刻趴在,几乎立刻就睡着了,梦中总是被人骚扰着让我有些不耐,不过还是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