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的屋子中间,摆放着一张木制的简易桌子,其后的椅子上,坐着一个怒气凶煞的男人,秃顶的脑袋上被灯光照射着,折射出耀眼的亮光。肥胖的身体落座在椅子上,稍有挪动,椅子便会出‘吱吱呀呀’的扭动声。此人就是大名鼎鼎,掌控西南地区商业和建筑行业的“黑道”霸主—林强。
“顺子,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林强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眯缝着眼睛逼视着被吊绑在墙上的年轻人恶狠狠地问道。“林氏企业的人中,还有谁是你的同党?快说!”
顺子双手被绳子紧捆着吊在了屋内顶棚下方的暖气管上,脑袋无力地拉拢在胸前。凌乱的头垂到脸上,却也未遮盖住伤痕累累的脸庞。他听到林强的问话,狰狞地把头微微扬起,懦弱地蠕动着他那流淌着血液的嘴,最终还是没有讲出他要说出的话来。
“不说是吧?来啊,在给我打!”林强‘嘿嘿’地冷笑着,似乎重刑之下必有收获之意。
顺子的两侧分别站着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肥大的脑袋像个肉球似的背在肩上。站着顺子左侧的汉子,听到‘主子’的一声令下,便下意识地举起皮鞭就要鞭打顺子。
另一个打手不知为什么突然挥手示意停下,回头望着林强怜悯地哀求道,“强哥,顺子他……再用刑,恐怕要出人命的!”
“嗯!这话是你该说的吗?”林强把眼一蹬,贼溜溜的三角眼里,跳动着凶煞的寒光。
“是!强哥。不过……我看他好像是昏了过去。”
林强听到这话,才留意地把目光落到了顺子的脸上,“怎么,就这么经不起折腾,才他娘的挨了几鞭子,就他娘的‘死’过去了?”林强站起身来,走到顺子的身前,抬手擎起顺子的下巴,嗤之以鼻,“端盆凉水来,让他清醒清醒。”
这是间闲置的仓库改装成的审讯室,原来的铝合金窗户改换成了拇指粗的铁栏杆,外边用透明的白色塑料布封住,使得屋内的声音传到室外已是很微弱。林强并非怕外人听到他处罚别人而暴露他私设刑堂的事,而是不想让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接近以探听秘笈的事情。
审讯室,其周围布满了保安人员,可以说是绝对的安全地带。所以林强选择了这里来提审顺子。
功夫不大,林强的手下人,端来一盆凉水朝顺子的脸上泼去。水柱瞬间分化为无数个浪花似的小水珠,向四周溅去。
顺子清醒过来,依旧紧闭双眼微微扬起头来,似乎有话要说。
“顺子,你抬起头睁开眼听完说,只要你能够如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马上就放了你,并且还给你一大笔钱。至少你这辈子话不完的,你觉得咱们样啊?”林强见顺子并未动心,便忽然板起脸来,厉色拍着桌子喝道:“我告诉你顺子,你是知道我的为人,如果你真的不肯交代你们的全部实施计划,恐怕你的小命不会再活多久,你听明白了吗?”林强顿了顿又道:“你告诉我,为什么要盗窃我怎么多的资金?你拿它到底干什么来用?你是不是和周文凯串通一气,企图把握整垮?”
“不,我没有背……背叛你,只……只是想挪用你的一点资金,来为我老婆偿还债务……而已。”顺子断断续续地向林强解释道。
“胡说,你跟了我这么些年,不用细算,百八十万的钱你不会没有吧,还债?什么债务还需要你们多的资金。八成你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林强拍案而起,横眉怒竖。
“强哥,我真的没有说谎,我的确是为了偿还别人的债务,不得已而为之。”顺子悲戚地说道。
“不得已?”林强冷冷地笑道,“顺子,你凭着良心说话,我林强平日里对你顺子薄吗?你们有事,我林强什么时候没力所能及的全力帮助过你们,就拿眼前的事情来说吧,着区区的几十万元,对我林强来说,还算是钱吗?我不夹在眼里,可是,你的这种做胶我接受不了,如果我这次通融了你,那么就一定会出现下一个‘顺子’,所以我不依不绕。但我几天,特地开个先例,只要你能够交代出你的幕后指使人,我就立马放掉你,而且也不需要偿还你的借款。”
“有看见你好几次和我的仇人周文凯混迹在一起,真的有这事吗?”林强企图诱骗顺子说出特地真实情况。
“没有!”顺子不假思索地一口否决,他感觉到林强是想来诈他,心想,大凡是有头脑的人也不会相信他的鬼话,这林强如果早知道这件事,还容得下这么晚才将此事说破。
“你我问你,你自己的钱到底用哪里去了。”
“我,我……得了癌症,现在正在医院化疗,医疗费用昂贵几乎花去了我所有的费用。老婆出来事,我根本就没有经济能力去偿还这笔费用,那帮黑道上的人物,如果你不按照他们的话去做,你就根本没法逃掉的。被他们的那帮人生擒,不死也得被你们扒下一层皮。所以在我走投无路时候,我一时糊涂才做了傻事。强哥,这件事,我做错了,对不起。你惩罚我,我并不怨恨你,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事已至此,我实在是对生活失去了依恋和信心,你杀了我吧,反正我的病情也活不了多长的时间了。死——对某些人来讲,是一种罪恶的解脱。强哥,是你把我从一个为衣食难当的叫花子,培养成现在的样子,我死在你的手下皮鞭下,我认了,绝不埋怨谁什么?”
林强对顺子的一席话似乎受到了感染,心里热乎乎地难受,难道是我的行为做过了?正在这时,从门外急急忙忙地走来一个中年人,他把林强拽到一边,嘴紧贴林强的嘴低估了几句后,林强顿时勃然大怒。
林强走高顺子的跟前,一把揪住顺子的头,咬着牙用力地晃着,仿佛恨不得把顺子吃掉还不解心头只恨。
“顺子啊顺子,我算是瞎了眼,怎么能交你这么个朋友,你偷我钱财是小事,我说不能容忍的是,你和毫不相干的人串通一气,处处和我作对,几次生意上的失利,让我收到了巨大的损失,这笔债你能承担了吗?
说着说着林强一直不住内心的激动,走到那保安跟前,毫不客气地夺过鞭子,泄着沉积在自己心里多年的怨和恨,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朝顺子的脸上身上抽去。
“强哥,那俊生什么都交代了,现在该怎么处置他?”
“先把他关闭到工地某地再说,我所关心的就是这个想置于我死地的王八蛋,顺子!好!好你哥顺子,既然你对我不仁,那就别怪我对你不义,来人!”
从门口既不地走来两个年轻人,”强哥。”
你们两个人,马山给我把顺子的老婆给我弄来,我要在顺子的面前作贱他的女人,叫他即使到了阴曹地府也死不瞑目。”林强几乎是在咆哮。
“是。强哥!”
林强此时就像是一头狂怒的凶兽,两眼喷射着吃人的**。待两个弟兄领命出去后,他又吩咐手下的人取来了一打啤酒,一杯接一杯地狂饮起来。当他在酒精的刺激下,热血鼓弄着他那愤恨的心里时,林强就会走到顺子的面前,举起鞭子抽象顺子一宣泄着自己内心的愤恨。
顺子哪里经得起林强兽性般的暴虐毒打,几次昏厥过去,有几次被林强差人用凉水强行刺激醒来。顺子实在承受不起这样的煎熬。悲戚地向林强哀求着,看在以往为他出生入死的份上,结束他的生命吧,他实在是受不了啦。
“什么,你想让我怜悯一个置于我死地的人,哼!”说吧,林强又拎着啤酒瓶子,喝一口酒,挥起皮鞭抽打顺子一鞭。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的功夫,顺子的女人被反绑着双手带进了审讯室。当她看到顺子的那一瞬间,差点昏厥过去。
“顺子,我在给你最后的机会。”林强,冷笑地走到顺子的身边,假惺惺地说,“只要你把周文凯在我的林氏企业卧底的人的名单如实地告诉我,我还可以绕你不死,否则,别说我不客气了。”
“哼!我真恨我自己,当初怎么瞎了眼,追随你这么个畜生。”呸!顺子知道林强这个心狠手辣的变态狂,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与其像一个冤死鬼一样,在哀求中失去,不去傲气地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大义凛然。
“好呀,你这个嘴硬的家伙,都事到临头了,还***装什么装,好,我叫你死的永远和不上眼睛。来人,把他的老婆当着这个男子汉的面给我奸了!
“顺子的女人虽然算不上是漂亮的女人,可是在光棍男人的眼里,也是有种难以控制的诱惑力在驱使着他们。他们不等林强的话音落下,便一下子冲过来几个年轻人,分别去撕扯着晓娜的衣裤。她顿时惊讶地竟然忘记呼救,呆呆地傻傻地站在原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