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她看不懂他的神情,只是不安却越来越甚。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本宫只是想让你弄明白几件事——”冰冷的目光冷漠的看着跟前的少女,毫无感情。
“本宫要提醒你的第一件事是,当初是你求本宫去御考帝女府主夫之位,并应诺永远侍奉本宫,所以若要真谈及休罚,也是本宫才有那个权利,所以公主你没有资格来决定本宫的任何事情,包括休夫。”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愣了一晌将他话里的意思整明白之后凤琛顿时怒了,就算她没资格随便休掉他,但自己也不是他口中任之摆布的!
然而殊漆峦只是淡漠的看着她,随后手一伸,将她的衣领拉下。
“你要干什么!”
“放心,本宫对你不感兴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冷冷的道了一句,然后食指点上了少女肩胛骨上的一枚艳红色斑形胎记上。
冰凉的手指触上皮肤的一瞬间,凤琛微微的颤栗了一下,紧接着忽然而然的锥心让她疼得无以加复。
“疼——好疼——你干嘛!快停下来!”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
“很疼么?”男子蔑然的笑着,目光沉郁,指下力度加大。
“痛——死妖孽,你放手!你弄痛我了!”
“你不是问本宫凭什么么?现在可知道了?”漠漠的收了手。
待那冰凉的手指一离开,疼痛感便立刻消失了。
凤琛抬起手臂抹去脸上的泪痕,恨恨的瞪了一眼眼前风轻云淡的男人。
“蚀心蛊的感觉如何?这可是当初你自己亲自种下的。”看着脸色惨白眼露出怨恨的凤琛,他只是淡定的收回了目光。
“你最好说清楚什么是蚀心蛊。”凤琛闷声,疼痛虽然停止了,可是仍旧心悸不已。
“此蛊为双,你我一人一只,这个可是当初公主你送给本宫的新婚大礼,目的可就是一生一世不离,一旦离了,便蛊虫噬心而死,就像刚才那样,慢慢疼死——”殊漆峦显然很有耐心,慢悠悠的解释道,满意的看着脸色愈加难看的凤琛。
“你在开玩笑——”
天,要是真像刚才那样疼死——
殊漆峦并不多说,只是睨了她一眼,然后缓缓地拉下自己的长袍右肩。
“看到肩胛骨上那枚指甲大小的红斑了么?”
“那是什么?”凤琛目光落在那块胎记一般的斑痕上,问道。
“那就是种蛊后的蛊痕,你也有,自己可以照镜子去看,就是方才我按的地方,同这个在一样的地方,一样的模样。”理好衣服,顺手解了凤琛的道。“骗人这种事,本宫一向不屑于去做。”
“这个蛊怎么弄掉?”凤琛不肯死心道。
“公主想知道除去此蛊的方法么?为夫倒是不介意告诉你——”
“是什么?”凤琛急道。
殊漆峦看着满眼焦急不安的少女,唇边勾起了一抹绝艳的笑意,伸手微微抚过凤琛散落肩上的长发,声如鬼魅。
“只要死了,就不受牵制了。”
言罢,似乎极满意的看了一眼僵在原地的凤琛,然后拂袖离去,临前又丢下一句。
“今晚女帝在锦绣殿设宴,公主好好准备,可不要丢了公主府一众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