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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煌忙,道:“咱们快跟上吧,别让人家族长等急了。”
孙绰面颊一红,“楚相公,除了玉辰衣,你还懂别的神行之术吗?”
楚煌愕然笑道:“没关系,大不了我爬上去便是了。”
孙绰一划金锏,灵力贯注,定在半空,一拽楚煌衣袖,笑道:“二弟,我带你吧。”
楚煌还要逊让。孙绰玉臂轻舒揽着他腰背,低声笑道:“姑姑,我先行了。”
金锏嗡然震鸣,带着两人拔地而起。
孙茗看两人身影消失半空,一个英挺一个娇美,倒颇有几分珠联璧合的味道。红唇微嘟,心头一阵泛酸,顿时有些患得患失起来。轻叹口气,将‘飞云笔’祭起,白光闪动,变作梁栋一般。她脚尖一点,跃身笔上,灵力摧动,飞快赶了上去。
楚煌被孙绰携在身爆香泽微闻,发丝纠缠,凌风飞掠,好像登仙梯一般。
“楚相公,我胳膊好酸?”孙绰轻咬樱唇,小声说了一句。
楚煌闻声一呆,扭头差点碰到她雪净的脸庞,向下看看,离地已远,抬头看看,遥遥无及。
“你也抱住我腰呀?”孙绰浅浅一笑。
“好。”楚煌点头轻轻环抱她纤细的腰肢。滑腻的触感让人心头一酥。
孙绰斜乜他一眼,小声道:“你是真心待我姑姑的吗?”
楚煌浑身一震,抱着她纤腰的手臂顿时发起麻来。
她什么意思呢?
孙绰‘卟哧’一笑,扭回头专注驭锏。
穿过一片茂密的枝叶,眼前霍然开朗。一条粗壮的枝丫上搭着一间质朴木屋,明窗净户,颇有风雅之致。
两人落到木屋前面,楚煌脑中还盘旋着孙绰的话,这次相见,孙绰对他颇为回护,倒忽略了此女颇有狡智,不管是太史紫仪还是孙茗,论起机谋远远不能与她相比。
两人前脚站稳,孙茗便驭笔掠了上来,双手抱着飞云笔,径自走到楚煌面前。
“楚相公,‘飞云笔’是万符之祖,妙用无穷。我把它赠与你吧,等有空闲我再传你各种符咒。你已臻『神游』境界,学起来应该很快的。”
楚煌见她目光殷切,眉头大皱。
孙绰面露惊色,俏脸煞白,“姑姑你怎么了?为何忽然要将‘飞云笔’赠给楚相公?”
“你别管。”孙茗将‘飞云笔’朝楚煌面前一递,樱唇轻咬,“你要——还是不要?”
吱丫一声,木门推开。
一个美貌少女走了出来。三人闻声看时,齐齐一呆。
她看来约摸十六七岁,面容极美,肌肤胜雪。乌发如缎,长可及腰。修长,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她上身仅以白绸缠住胸乳,下身一件短裤刚刚兜住圆润的俏臀。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火辣异常。
莫说楚煌看得目瞪口呆,便是孙茗姑侄也是脸热心跳,低啐不止。
少女毫不在意,微笑道:“我是白禺族的白夭夭,三位贵客快请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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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中空间不大,右壁的木架上放着许多书简,摆着一张短案,白禺族的族长白天便盘坐在短案后面。
也许是年老的关系,白天看来甚是清瘦,全身包裹在一件白麻布袍里面,露在外面的肌肤光洁无/毛,丝毫看不出白禺的痕迹。他削腮尖嘴,红光满面,鼓起的额头如蟠桃一般,好像隐藏着无穷的智慧。
白天与三人略为寒暄几句,便以天晚为由,让白夭夭给三人安排歇宿。白元坐在一边的蒲团上面,急得直挠头。只是白天这个族长看来甚有威严,他说话时,白元和白夭夭静坐一旁,分毫插不上话。
待白夭夭将楚煌三人带了下去,白天瞟了抓耳挠腮的白元一眼,轻叹口气,“这就是你找来救白禺族的人?”
白元见族长终于发话,连忙点头,兴奋地道:“我看这三人很厉害的……。”他把三人和白禺对战的景况说了一遍,说起楚煌召出黑蟒妖身,目中闪过恐惧之色。
白天长吁口气,说道:“如此说来,这三人虽然境界尚浅,倒各怀不凡灵器,难怪能打败血灵。”
“族长你看他们三个斗得过血影魔吗?”白元一脸紧张。
白天默然片刻,叹道:“这三人不知根底,他们肯帮白禺族对付血影魔吗?人心难测,就算击败了血影魔,焉知他们不会成为另一个血影魔?今日你在阵前反戈,血灵化血遁逃,血影魔不久就会前来问罪。几个长老对你的作法很不以为然呢。”
白元急吼吼地道:“血影魔要来,你们尽管将我交出去便是,长老们怕他,我白元不怕。”
白天瞪他一眼,沉声道:“你以为我和长老们愿意向血影魔百般妥协吗?技不如人,我其奈何?白元,你是我白禺族二十年来第一个迈入『脱胎』境界的人,全族都盼着你修行有成,大放光彩呢。切不可自误误人。”
白夭夭引着楚煌三人来到木门后面,伸手在地板上一阵摸索,揭开一个三尺见方的洞门,连着蜿蜒的木板阶梯,却是将粗壮的大树掏空了数丈,清洁雅致,简直巧夺天工。
白夭夭见三人目露惊讶,端着烛火笑道:“贵客随我下来吧。”
说着当先顺梯而下,楚煌三人跟在后面,发现木壁以特殊手段烘干,透着淡淡油脂味,却不难闻。木梯后面开着一扇木门,白夭夭推门走进,一间整洁的卧房投入眼帘。卧房自然不大,一张木床几乎将空间占满,窗户便是树身上开着的一个大洞。倒也新巧别致,丝毫不觉得憋闷。
白夭夭盯了楚煌一眼,浅浅笑道:“这便是我的房间了,哪位姐姐愿意和我同住?”
孙茗看不惯她的妖娆样子,指着楚煌问:“他住哪里?”
白夭夭笑道:“还有好几层呢?只是房中太多杂物,楚相公怕要委屈一些。”
孙绰看那木床宽不过两超凝眉道:“这里住两人都嫌挤,如何睡得下三个人?”
白夭夭轻哦了一声,却道:“我晚上不回来睡的。”
孙绰听她这般说,点头笑道:“如此多谢姑娘了。”
白夭夭道声不妨事,便辞了两女出来。
孙茗樱唇,想要赶上楚煌说几句话,却被孙绰一把扯住了。
楚煌跟着白夭夭在木梯间折了三次,方在一道木门前面停下,白夭夭推开木门,便有一股淡淡霉味扑鼻而来。她掩着瑶鼻,走过去将窗户开了,让夜风吹了一会儿,怪味才慢慢驱散。
楚煌看房间中空无一物,倒显得颇为宽敞,趴在窗口觑看,繁星在天,银月倒挂,仿佛触手可及。树叶沙沙,夜鸟咕噜之声如在耳畔,让人心驰神移。
“楚相公,我给你寻些被褥来吧?”白夭夭轻撩长发,扑闪着明亮的眼睛说道。她睫毛长长,像一只俏皮的小鹿。肌肤雪白如缎,月华洒在身上,仿佛玉人。
楚煌轻笑道:“不必了。我们修行之人没那么多讲究。”
白夭夭点亮壁上烛台,转身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拿着两个如瓜的坚果走了进来。
“楚相公,你渴了吧?这是我们招摇山的‘白露实’,请你尝尝。”白夭夭一脸殷切地将手中圆瓜递了过来。
楚煌道声谢,接在手中。入手沉重,‘白露实’以厚厚坚皮包裹,呈明黄色,上面有些细腻的纹理。
楚煌正拿着端详,却见白夭夭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在果实上一抓,揭开一个圆溜的皮盖。楚煌举起果壳细看,却找不出一丝缝隙,他试了试果壳硬度,竟然坚如铁石,不由讶异地看了她一眼,暗道:白禺族的利爪让人心悸。
“很硬呢?呶。”白夭夭娇笑着将剥开的果实递到楚煌手里,又将他手中的要了过去,如法施为。
楚煌刚捧起‘白露实’,便觉着甜香扑鼻,里面却是澄色的果水。白夭夭就着樱唇轻啜了一口,红艳小舌在唇角飞快一溜,甜笑道:“喝吧。”
楚煌尴尬一笑,低头喝了一口,果然甜爽腻人,赞道:“不错。”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不一刻便喝了个底朝天,白夭夭喜孜孜的将果壳收起,朝着楚煌摆摆小手,脚步轻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