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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风野将白天抓在手里,张口欲咬,陡然看到楚煌身上射出金霞万道,将银练骨手寸寸崩断,那手是他血气所化,陡遭此厄,如受肢解之苦,惨哼一声,鼓起牛眼瞪视着楚煌又惊又怒。
“你这是什么神通,竟然能够破解我的九阴魔功?”
风野沉着脸冲了上来,抓着雷鸣等人的骨爪往身后一摆,胁下血气团散,又生出八只精钢骨爪来,咯咯嚓嚓乍开乍合,好像一只蜘蛛,黑面獠牙,犹如魔神。
“少废话,放人。”楚煌随手一圈,幻出阴阳两气,抓一把金砂在身前一洒,那金砂如有灵性,嘶卷成风漩模样,楚煌紧握双拳,灵力收聚,抬手打出两道炎火,夭矫惊飞,纠缠如龙争虎斗,从风漩中探爪而出,浑身流动着一种淡金之色。
“八爪血魔功。”风野不敢怠慢,唤出阴风骨爪,狂嘶抵御。
“破!”
楚煌大喝一声,炎劲如狂龙断辔,振鬣嘶吼,大口一张,将骨爪尽皆咬断。
“小子,我敢坏我钩爪?”风野见魔功被破,痛心疾首,撒开大步赶了上来,张开利甲向楚煌抓去。
楚煌冷淡一笑,却不与他纠缠,使开云步倒掠而上,在他肩上一摁,借势落向风野身后。
风野恼怒异常,怪叫着反身挥斩。楚煌却不落下,脚尖在他颈上一勾,身体又稳稳收了回去。急驭灵力,连打八道炎气,将风野触手尽皆挑断。骨爪断了血脉,顿被雷鸣几个挣了出来。
“啊——。”风野接连失手,气得头脑发涨,探手在颈上一扣,抓住楚煌脚踝猛力拽下。
“相公——。”夭夭见白天被救方自一喜,便看到楚煌被风野拖拽下来,獠牙碜碜,向他脑袋咬去,眼眸睁大,粉颊失色。
楚煌冷哼一声,百忙中将头一扭,肩脖之上却被风野獠牙咬中,好在他早由定魂砂幻出清净铠护身,那定魂砂携有无限光明之力,至阳至炙,风野一口咬下未及心喜,却觉着如衔火炭,火烧火燎。他的魔功是阴极一路,受其克制,连忙不迭松开。
楚煌暗抓两把金砂在手,见风野收身欲退,狠命在他膝上一醅趁他腿上一软时,掠身抢上,将金砂猛然捂到他眼中。
风野吃他一脚,返身欲抓,不妨楚煌却惊掠而起,凌厉狠辣分明熟思已久,眼睛被金砂捂住登时像在脑颅里放起爆竹,十万热虫挠心,发出一声惊天怆呼,软倒地上簌簌发抖。
众人见楚煌打法如此凶悍,三五便将血魔之体的风野制住,不由侧目而视。
雷鸣脱口说道:“楚公子真乃非常之人也。”
“侥幸而已。”楚煌长出口气,他倒肥作谦虚。若不是风野与众人比斗良久,手段使尽,他也想不出如此凶险杀法制他。
“下一步你们作何打算?”
火弩忙道:“风野已被制住。大伙快快向无尤撤离吧。”
“两位长老,有人上来了。”一个白禺在门口喊道。
“谁?”众人齐声发问,面上掠过紧张之色。
“是我,雷被。”一个浑身浴血的白禺冲了进来,大声问道:“族长可好?”
火弩点头道:“族长只是急怒攻心,并无大碍。我暂时点了他的昏睡,现在情事危急,族长情绪过于波动,不是好事。的战况怎么样了?”
雷被听说族长没事,略感放心,提起战况,顿时愁上心头,叹道:“血影魔手段果是厉害,兵不血刃,便重创我八千武士,现在断树下正有我大哥和白通、白显两位将军拼死守卫,请长老速拿主意,我族危亡系于一犀此时该往何处突围。”
火弩跟几个族中首脑面面相视,“我跟雷长老、哦,还有楚长老商议,如今之势,惟有向无尤撤离,或许能保得我族命脉不断。”
雷被也不多问,忙道:“既然如此,就请火长老赶快下令吧。”
“慢。”雷鸣伸手止住雷被,沉吟道:“现在青狐、赤鹤两族气势正盛,断树之处层层被围,几成死地,咱们这样撤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火弩苦笑道:“这古树高逾百丈,上不接天,下不着地,上下只有一条道路,便是明知死地又如何?”
雷被急道:“火长老说的是,我大哥他们正浴血拼杀,静候族长和各位长老撤退,此身为族而生,誓死护卫长老大人周全。”
楚煌忽道:“火长老的话说对了一半儿,以前这古树上下一条路是没错,不过如今树已倾折,未必没有别路可通。”
众人闻言走到窗口探看,树虽倾折,但树干东倒西歪压了许多森木,离地仍有数十丈高下,白禺族人虽是攀爬高手,却没有腾空驾云的本领,如何下得去?
火弩疑惑地道:“未知楚相公话中何指?”
“白禺族个个都是攀树高手,便是再向上面攀爬一段,料也不是难事。”楚煌见众人面露不解,笑道:“这古树高有百丈,只要将他就着倾折之势压将下去,我们岂不是可以须臾而至百丈之外。”
雷被不屑地看了楚煌一眼,指着压作一团的森木嗤笑道:“我当你有什么好主意,原来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片树木连血影魔卷起的怪风都弄他不倒,你莫非还有神通强过血影魔不成?”
楚煌朗声一笑,“将军所言想必正是众人心中所疑,楚煌不才,确实没有这种手段,倒是风野长老修有八爪血魔功,能化身万千骨手,神力惊人。想必能措手施为。”
“风野?”雷鸣皱眉道:“这贼子如何会听命于我等?况且,他被楚长老神通重创,不知魔功还剩下几成。”
“楚某倒想试上一试。”楚煌笑了一笑,走到风野身爆金砂护手,抓进他后心皮毛,嘿的一声,将一个犀象般的庞大身躯提了起来。
风野低嘶一声,便没有吭声。
“就请两位长老带着大伙再向树顶爬上一段吧。”
雷吟见他神充气满,目露欣然之色,笑道:“好,我信得过楚长老。”说完探出窗户当先向树顶攀去。
“行之,你带着族长走我前面。”火弩吩咐火行之一句,对楚煌抱拳微笑。
“雷长老……火长老,你们真的信这小子的话?”雷被见众人先后爬窗出去,急得抓耳挠腮。
火弩正色道:“雷将军,楚相公为我族中除了风野这个大恶,已被族长封为掌兵长老,言语之间切莫怠慢。”
雷被讶异地看了楚煌一眼,急道:“可是我兄长尚在踞树死守,如此胶合下去,定然全军覆没。”
火弩摸摸唇髭,叹口气道:“放出讯号让雷泽率部突围吧。”
雷被神色变幻,目光渐渐凝定下来,断然喝道:“万万不可,假如楚……长老的计划可行,我大哥踞树而守,正可以吸引两族军力,族长和几位长老脱难的机会便大了许多。……我下去死守。”
“雷被——。”火弩想不到他尚有这等眼光,急喝止时,雷被甩开大步,早攀树下去了。
“相公——,你要小心啊。”夭夭俏生生的站了过来,柔柔地说了一句。
“你……没问题吧。”楚煌神情怪异地看她一眼。
“没有啊,白禺族人哪有不懂爬树的。”夭夭甜甜一笑,忽尔想起什么,霎时面颊绯红,娇嗔的横了楚煌一眼,快步向窗口走去。
“怎么了?”
“相公……你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