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刘枫闲着无事偶尔出去和四大贱人飙飙车,去赌场玩几把,当然身边总是跟着一个女人。乔纳莉不放心刘枫,就一天到晚死缠着他,说来也奇怪,由阴暗意识掌控身体的刘枫,即使心里再恼怒,始终还是无法对乔纳莉怒,所以也只能由着她。偶尔心血来潮的时候,爱丽丝也和跟着一起出去散散心,这个小女巫,似乎对刘枫还有些芥蒂,基本上每日都躲在房间里修炼。
如黑色野兽般的奥迪a6,以极限度拐过一个极其蹩脚的s型弯道,从内线切入到另外一条航线。刘枫出得以的狂笑声,这一刻他才明白,原来除了杀戮,还有这么多好玩的东西。
双氧化动了引擎给跑车带来更加强劲的马力,好似几台巨型拖拉机愤怒咆哮的奥迪a6,狠狠的驶过终点线。
一辆银色跑车紧跟着驶过重点线,后面几辆跑车,几乎咬尾的跟着过来。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和令人厌恶的橡胶和柏油马路摩擦而引起的刺鼻烟味。从银色跑车中走出一名身穿白色裙摆的美丽女子。乔纳丽用手轻轻敲打银色跑车的车身,望向同样下车的刘枫说道:“你的车一定改装过,我们用的都是极限度,可为什么你的度比我们的要快一点。”
一团扭曲的黑雾在刘枫的身后出现,杰里用最绅士的礼节,接口道:“最新的双氧化引擎,可以给跑车提供15oo马力,如果小姐您需要,我今天晚上就可以帮你们装上。”
杰里的话刚说完,脚下忽然传来一阵震动,强烈的震动,似乎要把整个世界翻卷过来一样。众人的身体没有丝晃动,而各自的车辆却无法保持原本的位置,开始左右晃动起来。
刘枫把头望向一览无遗的天际,眼瞳中散出一缕寒气:“好强大的魔气,真是有意思,希望可以让我尽兴。”常人看不到的黑色云朵,如一团永不见光的云彩,压制住了所有的光明。
“生了什么事情?”乔纳莉把目光转向刘枫,如秋水般的眸子,给人一种无限怜爱的色彩。
“没什么?只是好戏终于开始了,真是令人亢奋啊。”
狠狠的把叼在嘴里的烟蒂扔在地上,用皮靴碾成粉碎,头染成五颜六色,很有个性的朋克头,东操着粗鲁的言语骂道:“早知道这群鬼子要一个月的时间准没好事,现在得了,他们也成功了,自然我们也要尽兴尽兴嘛。”随意的摆摆脑袋,从股关节处传出磕巴磕巴的声响,东再一次给自己点上一根香烟。
“真***郁闷,这一个月手都***别痒了,这下好了,总算有的玩了。”狠狠的对天空竖起中指,北色用粗鲁的言语叫道。
脚下穿来的震动越来越强烈,几人赶快把自己的跑车收进空间里,免得出事。似乎想起什么的西贱忽然叫道:“我想起来了,操,老子还持有不少日本公司的股份,日啊,这群鬼子都要变成魔头了,那还能要回来啊?想买也卖不出去了。”
杰里忽然笑道:“这个国家的人民迟早会魔化,我已经叫人把可以转走的资金全部转走,你个人的损失不算什么?”
“我靠,又不是你的钱,就知道说风凉话”西贱小声的嘀咕起来。
脚下的震动已经不能算是震动了,几乎可以说是天摇地晃,好像全世界都快要颠倒过来一样。地面裂开一道道缝隙,明明是大白天,天空忽然昏暗下来,好似黑夜忽然降临,诡异而阴森的场面,充满了一种令人作呕的气味。那气味正是从裂开的缝隙中喷涌出来的。
裂缝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高楼大厦好似玩具被孩子们轻松的推到一样,变成一座座废墟,行人惊恐的叫喊着,成年人已经顾不得小孩和老人,惊恐的朝空旷的地方逃命。整个日本陷入混乱当中,半截身体被石块砸中的行人,在血泊中徒劳的挣扎着,狂叫着,想要用手把自己的下半身给合上,可惜一切都只是徒劳,他们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直到剩下一片黑暗。
飘在空中的魂魄,没有被地府派来的鬼魂抓走,似乎地府对人间事没有丝毫察觉。红色的丝线从日本海岸四周开始绽放,如同诡异的图腾,慢慢的爬上云头上。那密集的红色丝线好像有生命一样,在勾勒一个庞大的阵法,要把整个日本隔离开了,从空间上彻底把它从原来的世界隔离开来。
诡异的黑雾在刘枫身后凝聚出一个个实体,上千名实力强大的暗夜一族,静静的站在刘枫身后,看着眼前的一切,望着那群在脚底下不断出歇斯底里的惨叫,他们的脚下的公路,已经被一条看不到变的沟壑岁取代,散出滚滚热气的岩浆欢快的像四周蔓延。可是他们的眼睛里,却没有传来任何的怜悯,有的值是对杀戮的渴望。
“世界末日吗?天啊,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啊。”在这一刻,几乎所有人都出这样的狂吼,那求生的狂吼,混合成一股冲天的煞气,于是天跟黑,云彩压的更低,诡异的红线在空中勾勒出一个巨大的血眼,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好像只要眼,就会让人心底麻,整个灵魂都在颤抖。
在中原道门的施压下,中国政府早把在日本的中国人,以隐晦的方式撤离了日本,免去了一场无妄之灾,此时死去的人口多半是日本本土居民,只有数量不多的外国佬,中国人更是少数,毕竟谁也不能做到十全十美。
望着眼前那炼狱般的景象,刘枫不但没有丝毫怜悯,相反还露出极其亢奋的狰狞笑容,高高翘起的嘴角几乎快要咧到耳根旁:“对,就是这样,死的再多一点,再多一点,再多一点,对,就是这种感觉,死亡在继续,杀戮在继续,哈哈,真是难得一见的景象啊。”
站在高空的四大贱人,一个人扛着摄像机,一个人举着巨大的照明灯,还有一个人手里端着笔记,最有趣的是东,他像导演一样,指挥着三人的配合。嘴里叼着香烟的东,乐呵呵的笑起来:“对,就是这样拍摄。”一脚踢在扛摄像机的西贱身上,东**道:“给我稳着点,难道不知道这跨世纪的片子,多难弄吗?要是出去后,指不定他娘的能买多少钱呢?什么样的片子可以用一亿多人生命来拍摄,什么样的片子,可以以一个国家的国土毁灭来拍摄,什么样的片子,可以这么自然,对,就是自然,你看他们死的多么的令人刻骨铭心啊。”
这四个异类竟然在这种场合下还能想起赚钱,可见已深的无耻、卑鄙、**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