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啦啦,感谢遥同志,感谢胖子,感谢鬼,感谢蒙,感谢大家,我是个乖小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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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映雪心中一凛,忽地回忆起临出客栈门之时无意间听到的两个伙计的悄声对话,其中一个伙计曾说今晚碧琼楼会有贵客,碧琼楼的老板娘昨rì已经来过店内,吩咐客栈晚上在亥时之前送去店里的招牌菜,并且无论见到何人都不得向外人泄露,想来今晚碧琼楼迎接的客人必定非寻常之人……她再遥望一眼巨大匾额上的三个金sè大字,心下恍然:想必伙计口中所提的碧琼楼便是眼前这琼楼玉宇般的高楼,只是,这碧琼楼究竟是何所在?怎会建得如此奢华?
她好奇之心大起,正思索如何进得碧琼楼内一探究竟,忽地耳畔传来猎猎作响的衣袂之声,待她抬眼望去,只见前方祁湛与赫连熙已拔地而起,如大鸟一般翩然越过碧琼楼的前院的高大门墙以及宽阔院落,遥遥落向后院挂满华丽宫灯的二楼回廊。她低呼一声,连忙收摄心神,急急赶上。
碧琼楼分前后两个院落,前方院落灯火通明,极其热闹,几乎是人声鼎沸,笑语晏晏,年轻女子放荡的娇笑声混着男子含糊不清的低笑,模模糊糊地传入阮映雪耳中。不及近前,她便恍然间明白,这座高楼竟然是家勾栏院!她脸红耳热之际心头又是一怔:勾栏院便罢了,为何此间勾栏院修葺得如此奢华气派?她并不是没见过勾栏院,事实上她在及荓之后还曾乔装改扮成男子偷偷跟着兄长混进平江府最有名的勾栏院“昕chūn阁”,那号称江南第一的“昕chūn阁”也不曾如碧琼楼这般气派……
思绪无端搅乱她的心神,使她在接近前院大门之时硬生生刹住自己的脚步。她微微叹一声,压下心头汹涌的好奇心,闪身至门侧无人看见的黑影中,轻轻一点地飞身越过院墙,学祁湛与赫连熙那般长提一口气,向后院飘落。
前后院之间的廊前种了几株参天大树,笔直茂盛,几乎将整条长廊掩在树荫之下,阮映雪未及到达长廊便觉气力不足,脚下虚软,险些落地;恰好附近便是那几株大树,她便顺势轻轻落下,在树枝上奋力一蹬足,借着树枝反弹的力量重又弹回空中,稳稳飞身扑向后院二楼的回廊。
还不曾到达回廊,回廊下清冷的灯光中忽地蹿出数条人影穿梭游斗,接着随着几声低沉的轻吒,她的眼前忽然间一暗,廊下的数盏宫灯同时诡异地被扑灭,回廊倏地沉入黑暗之中。
此时阮映雪才近到回廊外,这一变故几乎在一瞬间发生,她不及惊诧便飞身轻轻跃入回廊。飘落至地面之后阮映雪浑身戒备,轻轻站起身侧耳倾听四周的声响,令她无端惊惶的是四下里除了她微弱的气息,几乎听不到任何的呼吸声。她初出江湖,从未经历这般诡异的事情,不由得内心大骇:明明见到祁湛与赫连熙进入了回廊,此刻却察觉不到他们的丝毫气息;虽不能确定那几条人影中必定有他二人,但以他二人的身手,即便是遇上了绝顶高手也不至于在三招两式内就落败,更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被撂倒才是……她想到此,心中稍稍平静下来,声音却仍旧是颤抖着地低呼道:“二哥……赫连……你们可是在这附近?”
话音刚落,她的眼前忽地一亮,一盏菱形宫灯已被点亮,吓得她直觉地摸向腰间的泣血金匕。不等她握住剑柄,一个清亮浑厚的笑声低低地在她的身前响起,熟悉的声音使得她猛然间放松了所有的戒备,恼怒地低声道:“二哥,你开什么玩笑!”
她身后的宫灯也随即亮起,原本昏暗的回廊中忽地亮堂许多,也令她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回廊雕花大理石柱下横七竖八倒了三四个黑衣劲装的魁梧大汉,这些个大汉的双眼圆睁,口鼻中都汩汩地直往外流着紫黑的血,他们双手紧紧揪紧了自己胸前的衣襟,表情极为痛苦,似乎是死前仍在挣扎。阮映雪被地下死尸的狰狞面目吓得呆立在当场,一双美目直直地瞪着满地的黑血无法出声。
一盏盏宫灯渐次亮起,祁湛丢开手中的火折子走到阮映雪跟前低声问道:“怎么了莫离?”
阮映雪一怔,缓缓抬起头望向祁湛,眼神中竟是多了些许恐慌:“二哥,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祁湛微微一笑指指一旁道:“赫连兄比较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阮映雪疑惑地循着祁湛的手望过去,只见赫连熙一脸不悦地从yīn影中走出,瞪了祁湛一眼而后尴尬地望向阮映雪。
阮映雪转而疑惑地盯着赫连熙:“赫连……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二人不是在比试轻功么?怎么地下会有一堆死尸?”
赫连熙张口yù言,又觉内心甚是不爽快,事实上他与祁湛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斗,之前他与祁湛几乎是同时到达了回廊的菱形宫灯下,只是忽然之间不知何处飞出了一枝铁蒺藜,向他打来,他由于正得意可以稍早祁湛一步到达回廊内,不及防备;眼看他便要被那枝来势极迅速的铁蒺藜打中,幸好祁湛衣袖一挥,将已经触及他衣角的铁蒺藜卷去抛开,才免了他被戳穿一个透明窟窿。祁湛这一挥衣袖,来势缓了许多,赫连熙便果真早他一步跃进了回廊。赫连熙被祁湛这一救,心中愈加不顺意,因此见到阮映雪询问,便讷讷无言,不知该如何将所有的事情说出口。
阮映雪见赫连熙的脸sè在灯光下yīn晴不定变幻许久却不吭声,心下微恼:“赫连熙!你若是不说我便逼问二哥了。”
赫连熙一惊,连忙低声道:“我说便是。”他顿了一下,瞥一眼祁湛,祁湛悠闲地靠在雕花廊柱上静静地望着他,面容安静,脸上并无嘲笑或是轻视的神sè,令他心中一定,但又微微恼怒起来。他极为不悦祁湛那种无论经历何等险境仍旧气定神闲的神sè,那样的安静使得他不自觉便会陷入自卑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