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国庆,先祝大家节rì愉快!
再说PK榜,上个月的P要感谢给我投票的同志们,虽然在我看来,P本身并不完全代表作者作品的质量,但却代表你们对我的肯定;我曾一度有过TJ的想法,但一想到收藏我的文的为数并不多的大家我便觉得惭愧难安;现在我重新回到这里,是希望真的能将自己的梦想写下来,一如书评区内某位作者所说,我们写武侠并非是全为了功利目的,这也是我们一直坚持的信念与梦想。因此,我仍旧是会继续下去,无论怎样,抛弃梦想都是可耻的。
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与关注,并且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写武侠的我和女频所有写武侠的筒子们,我们有满腔的热血以及万丈的豪情,只待你们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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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映雪大惊,她二哥祁湛是武林中传闻武功修为已深不可测的高手,现下却坦承负于他人,由此看来,这赫连熙的轻功修为可真的算是出神入化了;再者,阮映雪亦是暗暗敬佩祁湛,要知道但凡在江湖上有名之辈,大多恃才傲物,即便是技不如人也不愿轻易承认,更不必提成名已久的高手;而祁湛与赫连熙比试轻功后不仅毫不在意地承认自己负于赫连熙,更是丝毫不以为忤地夸赞赫连熙,这份胸襟足以使阮映雪当下心折。
再将赫连熙与之相较,阮映雪顿觉赫连熙气量狭窄,祁湛救了他,他竟然也不道谢便莫名其妙跑掉,着实没有风度,当下不觉对赫连熙印象大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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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赫连熙自跃上房顶之后便已暗觉懊悔,他刚刚见阮映雪与祁湛相谈甚欢,一直也未曾理会他,心下实在伤心恼怒,一气之下,竟连道谢的话也不曾向祁湛说便径自出了回廊,跃上房顶离去。他自幼脾xìng古怪,生xìng多心,见心仪的姑娘只顾着与结拜大哥欢谈,无暇顾及自己,自己便如同外人一般被排除在外,心中只涌上一阵酸楚,又无处发泄,只将一腔愤懑倾注于足下,一路沿着城内高高低低的民宅屋檐狂奔,不多时已是奔至城西一家客栈的屋顶,此刻他才恍恍惚惚地停下步子颓然跌坐在屋脊之上。
已是下半夜,一弯新月从云中缓缓显出羞涩的面容,四周围极为静谧,温柔的夜风轻轻拂过赫连熙的脸庞,将他心中那点酸楚与恼怒渐渐冲淡,他不禁暗自苦笑,回想起自己失态地离开碧琼楼,想必已是使阮映雪好生气恼……一想起阮映雪在城外破庙前的盈盈笑脸,赫连熙不由得自责,既是大丈夫,又何必斤斤计较纠缠于那点小事?嫉妒祁湛的话亦是不该对阮映雪面sè不善呵……嫉妒?赫连熙忽地一惊,抚着胸口张口结舌,同时内心幽幽泛起一阵酸甜杂陈的滋味,原来他竟然已是如此在乎阮映雪,以至于连带的嫉妒起能与她亲密交谈的祁湛了……他不由得仰天一阵大笑,为了自己初萌发的感情感到欣喜,他自小便封锁的内心终于嵌进了一个姑娘的倩影,教他如何不欣喜若狂?他自从踏入江湖,便时时面对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从未想过会有一个人教他心心念念惦记,相思成狂,以至于从远在南方的濠州追逐至这西辅之地,阮映雪的笑靥便是印在他心版之上的深深烙印,挥之不去。
大抵幼时亲情淡漠的人,成年以后都会渴求关爱期盼温暖,赫连熙便是一个极好的例子。在濠州,阮映雪对他的好已是蚀入了他的骨髓,他从未温暖过的心怀渐渐转暖,对于阮映雪便产生了莫名热烈的爱恋。只是,赫连熙生xìng便脾气古怪,旁人极难猜测他的想法,因此并不容易相处,但也是个至情至xìng之人,这不知算是幸,亦或者不幸?
赫连熙心情平静已久,忽地意识到祁湛并不知晓阮映雪的真实身份,况且据他观察,他们二人面对谈话之时神sè坦然,并无扭捏作态或是暗藏情愫之类,想必两人确是纯粹的结拜兄弟关系,丝毫不夹杂男女之情……念及此,赫连熙“哈”地一声跳起,喜上眉梢,他欢喜的是阮映雪并不曾喜欢上他眼中的情敌祁湛,祁湛亦是不曾怀疑过阮映雪的真实xìng别,既然如此,表示他仍旧有机会……他乐得一跃而起,转身便往回飞奔。
一路上,清风明月,令他心情格外的舒畅,此刻他的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无论如何也要跟着祁湛阮映雪二人去西北,路途遥远,他有极长的时间与阮映雪相处……
由于赫连熙回奔心切,并非沿旧路奔回,而是挑了一条近道,只是片刻便已回到了碧琼楼的后院,只是檐下的宫灯中只有菱形宫灯明亮依旧,回廊内却是人影全无,连地上的尸体消失无踪,徒留一些淡淡的血迹,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雕花大理石柱边会溅着血迹。
赫连熙暗自狐疑,明明听祁湛同意阮映雪尾随他一探碧琼楼,怎地此刻回廊内竟然没有一人,并且周围也不见人影,奇怪。
正疑惑间,一旁的楼梯那儿传来“蹬蹬”的脚步声,似是有人上楼来,赫连熙迅速闪身躲至石柱后,隐去身形。来人走得不快,从脚步声判断,下盘不稳,想必并非习武之人。
那人已经走上楼走进了回廊,赫连熙睁眼看去,却是一个灰衣伙计,端着一个托盘,盘内杂七杂八摆了四五盘小菜,一边摆了一壶酒两个酒杯。赫连熙瞬间有了主意。
那伙计眼见宫灯只剩一盏亮着,诧异且不满地嘀咕了一句:“老板娘真抠,灯也只点一盏,若是我不小心绊倒,打翻了托盘,这许多好酒好菜教我怎生赔得起?”
伙计说完,叹口气不疾不徐地往前走,刚一走到赫连熙藏身的大理石柱旁,赫连熙便闪电般出掌劈中伙计后脖颈,伙计眼前一黑,不及叫嚷便昏倒在地。赫连熙在伙计倒地前捞过伙计手中的托盘,稳稳放至地上。他的动作极迅速,托盘内的菜肴盘碟丝毫未打翻移位,连酒壶里的酒也不曾洒出一滴来。将托盘置于地下后,赫连熙心念一动,迅速脱下伙计身上的灰衣套上,整理齐整,将伙计拖至回廊拐角藏起,自己端起托盘大摇大摆地向回廊远处尽头一间透着亮光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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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透着亮光的房间的确是碧琼楼用来招待贵客用的,只是祁湛、阮映雪都猜不到,今晚碧琼楼的贵客并非只有一位,而是有两位,一位便是从藏身花木丛的高手临死前的话猜出的官家贵客——秦桧秦相爷,另一位,却是即便是祁湛也不曾想到的人,金国大将宗翰!
赫连熙端着托盘慢慢走到门前,刚要伸手敲门,门内便传出一个严厉苍老的声音:“门未关,推门进来便是。”
赫连熙一惊,他虽未使用轻功,但走路一向极轻,这门内的老者怎会听出了他的脚步声?看来这碧琼楼果真是藏龙卧虎之地,连一个老头子的功夫都不容小觑!
他虽是惊讶万分,却也并不害怕,当下推开门便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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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本书:书里提到的一些历史上的人物以及事件,可能与真实历史不大符合,万望大家权且当作我在进行艺术创作(嘿嘿~~~),不要找历史来校对指正,谢过!^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