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不该出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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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婶子的妹妹婚外恋,可不一般,生拉硬拽非要和人家……

  冯利去张红家串门,张红不在家,这还是头一回这么巧。冯利来到张红的卧室,正好碰上白春雨对着穿衣镜梳理头发、整理衣服,准备去上夜班。在穿衣镜中,白春雨那帅气、潇洒、英俊的美男子形象一下子钻进了冯利的心。他在大街上见过那么多的男子没有一个能与他相比。冯利不是没见过白春雨,他们在一个医院里工作咋能没见过呢。只是冯利没在这种场合见过他。谁都知通,在卧室里见面和在办公室里见面的心情是不一样的。再说,以往见过他也没有认真地欣赏过他。今天,她像发现了新大陆,心情再也不能平静了。脸呼呼地热,心怦怦地跳。

  “好棒呀!好帅呀!好美呀!真叫人心里发痒,傻姑娘也会动心的。张红真是好福气!拥有了他,我为啥不能拥有他?哪怕一次也就满足了。”冯利在心里默默地说。

  白春雨转过身客客气气地向冯利伸出了手。冯利一把抓住白春雨的手紧紧地握住了。通常,女人和男人握手的时候,女人总是要把手伸出去让男人去握,以显示女人的礼貌和文明。今天则不然,冯利不是去握手而是去抓白春雨的手,抓住就不放了。白春雨愣了,情不自禁地瞅瞅冯利。两对目光相碰时,冯利微微地低下了头,像个初见情人的少女,腼腆、羞却,带着微笑的脸上泛起了红润。在她那莫名其妙的幸福之中,饱含着渴望和祈求,在她那腼腆和羞却的后面,透出撒娇和忘形。看似心情复杂,其实单一得很,成年男女有谁看不出来?缺心眼儿的人都明白冯利是咋的啦。

  手,总不能长在一起啊,白春雨示意冯利把手放开。

  冯利咯咯地笑着扭动着身子说:

  “真不好意思,在白主任面前失礼了,原谅我的情不自禁吧。”

  白主任明白,欣赏美人能使大脑迅速地兴奋起来,激起强烈的冲动,这种冲动变成活力,变成激情,让人不可抗拒。那是一种特殊的享受,一种无限的幸福。

  冯利说:“欣赏美人不是你们男人的专利,我们女人也如此。美男子在女人的心目中要比高山上的青松还要美,要比太阳的光芒还要靓!他能钻进女人的心,抚慰她。让她幸福,也能抓碎女人的心,敲打她,让她痛苦。唉!人可真是个有情感的动物,我的心跳都加快了,你摸摸。”

  冯利真的怦然心动了,无法掩饰内心的活动,己经忘形了,她拉着白春雨的手去摸她的前胸。她记得,她第一次见到李大成的时候曾经有过这种感觉,但是,远远不如这次强烈。白春雨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点燃了她那棵充满春色的心。她记得,第一次和小白脸儿是出于本能,还不如叫春的猫。没有冲动,没有激情,只是出于处女的好奇心,要去探索男女之间的秘密,要去解开男女之间那个无以言表的谜,要去了解男人和女人。冯利还记得,她第一次和赵大肚子上床,原本那是出于交易,用女儿身换取职称,虚情假意,哪儿来的激情,本无波澜,死水一潭,双眼一闭,下床了事。没想到,被赵大肚子不遗余力地翻过来调过去地一阵搅动,一潭死水竟翻起了波澜,浪涛汹涌澎湃,不可阻挡。让冯利再也忘不掉那种快乐与幸福,这种快乐与幸福只有男人才能给她。今天,她见到了白春雨身子都不会动了。男人是她的满汉全席,她越来越馋了,馋得快要发疯了!白春雨微微一笑,指着身边的椅子说:

  “请坐!冯大夫今天是不是喝醉酒了?脸红了,精神焕发了,还尽说些醉话。”

  白春雨的微笑,使冯利更加飘飘然了。有如入了仙境,随风飘荡,她仿佛觉得自己就在白春雨的怀抱里,紧紧地搂着他,将头偎在他的胸前,静静地倾听着他的心声。冯利咯咯地笑起来:

  “我没喝酒,可我真的醉了。是让你这个美男子把我弄醉了。”

  “我不美,冯利今天好漂亮呀!简直比花儿还美呀!”

  “真的吗?我真的很美吗?”

  “真的比花儿还美!”白春雨哈哈地笑起来。

  冯利一米六、七的个儿,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穿着米黄色带花的瘦小的砍肩衬衫,丰满的前胸显得格外高耸、诱人。一条黑色西裤,裤线笔直,尽显身段的线条美。鸟黑的长发披撒在肩上,像黑色的瀑布不停地流淌着。在那瓜子脸上,镶嵌着一对水汪汪的黑色大眼睛,描着淡淡的黑色眼影,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两叶柳眉像画的那样俏丽。两片薄簿的嘴唇涂得鲜红,嘴角上挂着一丝微笑。冯利的形象,有意无意地在白春雨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冯利得到白春雨的赞美,喜形于色,咯咯地笑个不停:

  “哟,我可比不上花儿呀!我们张主任那才是一朵鲜艳的牡丹花呢!”

  “上夜班晚去一会儿不行吗?”冯利明知故问,医院的规矩她不是不懂。她多么希望白春雨今天不去上夜班,就在家里陪着她。

  “怎么?有事吗?”

  “没,没有,没事。”

  “你在这儿等着吧,你们张主任一会儿就回来了。我该上班去了。”

  “不,我和你一起走。”

  他二人肩并着肩地向医院走去。

  第二天,白春雨查完房,给将要做冠状动脉导管的两名患者下了医嘱,就离开疗区去了图书馆。他习惯地到了第五阅览室坐下了。医院图书馆的阅览室有好几个,是为了医务人员看书方便互不打扰而没计的。到第五阅览室看书的人多半是那些外文水平较高的人,因为图书馆的外文书籍绝大多数都集中在那里。上午来看书的人很少,因为多数人还在忙医疗工作。阅览室内静悄悄的,偶而听到翻书的声音。

  暗暗跟踪白春雨的冯利也来到了第五阅览室。她从期刊架上取下一本杂志,轻手轻脚地来到白春雨身边。冯利用身子碰了白春雨一下,满面春风地问:

  “白主任看什么书呢?”这问话是多余的,冯利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可是,总得有句开头语呀。

  “啊,是冯大夫。随便翻翻《中华内科杂志》。”

  “我可以坐在这儿吗?”冯利嘴在问,但手已经把椅子放在白春雨的身边了。

  “你太客气了,坐吧。”

  “听张主任说,你感冒了。我这几天整天在手术台上,没机会去看你,好了没有?”冯利关切地问。

  “好了。”

  “看你呀,咋不注意身体呢?把身体弄坏了多叫人心疼啊!”

  白春雨情不自禁地瞅瞅冯利。这样亲昵的口吻,亲昵的声音,让白春雨又想起了上个月的事。白春雨抢救一位心肌梗塞的患者,整整三天三夜没合眼,疲劳与困倦使他感到头重脚轻。去更换仪器,一脚踏空从楼上滚下去,扭伤了踝关节,挫伤了手腕。冯利得知后去病房看望白春雨。她双手托起白春雨的伤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含着眼泪说:

  “多叫人心疼啊!”那亲昵的声音和今天的一模一样,感人肺腑。

  冯利的目光和白春雨的目光碰到一起。冯利很不自然地微微一笑,又羞嗒嗒地低下了头。

  “谢谢冯大夫关心。”

  “知道就好,算我没白疼你。”冯利笑着说。

  “赫,冯大夫今天这是怎么啦?我是白春雨,你心疼错了!”

  冯利咯咯地笑起来,在白春雨的胳膊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哎,你说我纹上眼线能好看不?”冯利问。

  “你不纹眼线也够好看的了。”

  “真的吗?”冯利高兴极了。她向白春雨跟前凑了凑,把头一歪,几乎贴在白春雨的脸上。白春雨又看了冯利一眼,没吭声。

  “纹眼线有危险吗?”冯利问,“前几天我在杂志上看过这样一篇报导,有三个人因为纹眼线得了乙型肝炎。你说这能吗?”白春雨毫没思索地说:

  “当然可能了。工具消毒不彻底就会传播乙型肝炎。就像医院给患者针灸,如果针灸针消毒不彻底,不但可以传播乙肝,丙型肝炎也可以传播,至于艾兹病那就更不用说了。”

  白春雨说得很认真,可冯利并没认真听。因为她也是个医生,对这些道理哪能不懂呢?只不过是没话逗话而己。别看她没认真听,她可认真地看了。她把白春雨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白春雨那具有阳刚之气的神态,那双黑的浓眉大眼,那颏下青虚虚的大胡茬,着实让冯利心动。她忍不住了,情不自禁地去摸白春雨的手,白春雨将手抽回了。冯利咯咯一笑说:

  “看把你吓的,我还能吃了你。今天张主任不在这儿,她要是在这儿我非亲你一口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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