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哲的理由合情合理,阎霖很快带着退烧药上门,看着生病的沐沫心里也着急,俩兄弟照顾着沐沫,阎霖还不知道沐沫在小房间住的事情,看着沐沫也就以为她是因为回来之后被阎洛气到了而已。
阎哲看着关上的房门,轻轻的摊开沐沫的手心,阎霖清楚的看到了她手心的血纹十字。
“她怎么会有?”阎霖纵然是吃惊也知道要和自己的大哥说哑语,阎哲不是看不懂阎霖的口型。
“不知道。”阎哲也还想问问。
“我在夜访卓鸣的古堡的时候遇到一个奇怪的男人,会不会是他?”阎霖首先想到的是白凤,白凤的神出鬼没已经把阎霖吓得不轻,现在看着沐沫手心的十字也明白了些什么?
“我觉得后面有人在护着沫儿,若不清楚那人的身份我们都会很危险。”阎哲明白,一旦沐沫手心的十字出现,也就是那男人最虚弱的时候,只要沐沫随意的碰到他们,他们任何一个都不会好过。
“肯定是那男人!”阎霖看着阎哲的表情很确定这么做的人就只有白凤,他亲眼看着白凤看沐沫的眼神,护她的心情胜过于阎洛。就算是沐沫刚刚出现的时候也不见得阎洛会这么真心。
“他是谁?”阎哲很想知道白凤的身份,就算是一点蛛丝马迹他都想知道,这样的保护对沐沫而言,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做到最好。
白凤的身份他们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沐沫好起来,好似故意安排一般,沐沫悠悠转醒,阎洛和苏沫的笑声很大声的传来,而沐沫已经睡了一天,从清晨到日落,到了夜幕即将临。阎洛搂着苏沫看着晕乎乎坐在床边的沐沫,沐沫听到阎洛的声音坚持要起来,阎哲拗不过她,阎洛现在得见的就是一个生病的沐沫,捏着自己的手帕还是保持着富家的姿态。
这一点,是苏沫学不来的。
“哟,姐姐醒了?这可是大哥的房间,不知道姐姐在这房间和大哥有什么事情好说的?”苏沫的话很明显是在栽赃陷害,沐沫再傻都能听懂。
“我没有。”嘴唇干裂的沐沫说话声音沙哑,虚弱的撑着自己。阎哲瞪了苏沫一眼,苏沫讪讪的闭嘴不说话。
“大哥看上她了?想要便说,我送你便是。”阎洛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刺进沐沫的心脏,狠狠的翻搅着,沐沫怎么都没到阎洛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且还是当着大家的面。
“阎洛!”阎哲可以忍受阎洛对沐沫的冷淡,但是无法忍受他这样把沐沫直至于不顾。
“怎么?这半月以来她一直在自己的房间,不知道为何今天会在大哥的房间,这还浑身是汗,大哥真是好口味,吃了就吃了,也要记得插嘴。”阎洛口不择言,看着浑身是汗的沐沫,纵然是知道她生病了这时候也无法忍受自己内心莫名的怒气。
现场因为阎洛的话冷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