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步离夏家女子近了些。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谢姑娘救命之恩,不知姑娘叫什么,以后要是能再见面,我洛闲一定报答。”洛闲拱手谢道。
“公子言重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但公子以后请不要再行龌蹉之事,望公子好自为之。”
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但女子转身时,仿佛看见她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意。
夏家女子转头想走,却又回过头来“公子真的忘了么?小女子是夏一夕啊。”
洛闲心惊,难道自己被误会之人是这女子的重要朋友?
夏一夕。。。。。。
望着夏家女子离开的身影,洛闲心中又泛起内疚,这陌生的女子定是把他误会成其他人了。
rì后有机会一定好解释清楚。
“你看那小子不动了,不会被咱们打死了吧。”有仙子注意道那倒霉的恩公不动了。
不好,自己光顾着想救他的夏家女子了,忘了这边还有位恩公。
赶紧跑到恩公身边,这恩公已被打得鼻青脸肿,头大的跟猪头一般,脸上还是漆黑一片。
洛闲心想,这恩公被自己砸了一下,不死也残了,还被一群仙子围殴,肯定没气了,这人偷窥别人洗澡,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但念在他也算就自己一命,他rì发达了,肯定供上你的灵位,逢年过节再给你烧上房子汽车啥的,心想这时代够呛会用那东西,还是给你烧两个丫鬟吧,生前不能如愿,死后我会帮你满足的,恩公你就安心的去吧。
“呵呵,他哪那么容易死。”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的白衣少女,但洛闲却感觉这声音怪怪的,这有着断袖分桃之癖的丫头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果断卖队友啊,心想恩公真是组队不甚啊。
说话间恩公抽搐了一下。张口吼道。
“我曲兰坏没尺。”应该说的居然还没死,可怜这恩公嘴都被打歪了。
“凑巧子@#¥%……&”又说了一大堆听不懂的话,想必是骂那断袖丫头不够意思什么的吧。
白衣少女又笑了笑,转身也走出了浴场。
恩公还想说些什么,但这时一群人围了上来,带头的是齐老虎和没走的“仙子”,后面跟着几个穿着一样衣服的人,手中都带着刀,看架势看打扮,这些人应该就是来抓人的官兵了。自己果然逃不过这牢狱之灾了。
“就是他俩!”众仙子齐声道。
官兵中走出一个矮胖子,嘿嘿的笑着,两撇小胡子一颤一颤的,鼻子边还长了一颗黑痣,黑痣上还有一根黑毛,随着那恶心的笑脸,上下煽动。
“嘿嘿,好!来人啊,给我考上。”这矮胖子好像意外的开心。
几个官兵拿着铐锁走了上来。
“你们可小心点,这位可是洛家三公子,不能修炼,可是凡人之躯,你们要是弄伤了,可是吃不起兜着啊。”齐老虎没好气的说道。
一听这话,那矮胖子好像更加开心了,大嘴都咧开了,乐的更高兴了,脸上的黑痣像是都快掉下来了。
这婆娘真难缠,不就是看你几眼么,今rì之辱,他rì必加倍奉还。洛闲暗暗道。
被齐颜百般羞辱后,洛闲与“恩公”被押往官府大牢。
押送的队伍却在半路突然停下,那矮胖子挫着小胡子笑嘻嘻的凑近洛闲两人。
洛闲看着恶心的笑脸后背一阵发凉,人能猥琐的笑到这个程度,这个胖子也算一个奇人,难不成他过来是要放了我们?
胖子笑嘻嘻的道:“怎么样,拿出来吧。”
“拿什么?”洛闲不解道。
“钱啊,装什么糊涂。你只要是能孝敬孝敬本大爷,本大爷说不定还能放了你俩,你个洛家大公子不会没钱吧?”
洛闲这才明白那矮胖子为啥听说他是洛家的人就乐的那么开心了,原来是想吃贿赂啊。
胖子见洛闲有些犹豫,“你堂堂洛家大少爷不会真的没钱吧,靠,本以为遇到个肥羊,没想到是个土鳖。”
“各位官爷误会啊,我没偷看人家姑娘洗澡,我只是在空中路过,没飞好掉下来了而已,误会,这都是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你要能飞再给大爷我飞个看看啊!”
“这有点困难,我自己飞不起来,再说我也不是什么洛家少爷啊。”
“什么!你不是洛家少爷?这个臭婆娘敢骗本大爷,看大爷回去不把她扣了”说着这矮胖子就要往回走,一个小官兵赶紧凑到他耳边说着什么,那矮胖子又折了回来。
“妈的,什么运气,不是洛家假少爷,就是齐家大千金的,大爷我遇到你们算是倒霉到家了。你真没钱啊?没钱就牢里见,走!”
这死胖子真是势利,看来和他们讲道理是没可能了。
“慢着,要钱我有!”声音从洛闲身边传来,洛闲一回头,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被旁边的“恩公”,但此时他的脸却已经消肿了,脸上的黑泥也少了不少,口齿也清楚了。
这么一看,这位恩公还是个俊朗的少年,洛闲正惊讶此人变化之大,恩公又开口道。“要钱是么,我这有。”
“哎呀,还是这位小爷识相,还不快松绑,让小爷拿钱。”胖子又嘿嘿的笑起来,听得洛闲满身不自在。
恩公手插入怀中,眉头一皱,随即又摸索身上,摸了一遍后,对洛闲说:“坏了!”
矮胖子道:“什么坏了?”
“我身上的钱被墨一一拿走了!”
“莫依依?”难道是那个白衣少女?
矮胖子听后便急了,上前就是一脚,恩公快速向后一闪,没有踹到。
矮胖子见没有踹到,怒骂道:“你俩耍我呢吧,一个假少爷,一个骗说有钱。带走,看我回去不判你俩个重罪的。”骂完扬起手中的鞭子便抽打过来。
皮鞭抽过,洛闲背后火辣辣的疼痛。
洛闲心里叫苦,而恩公却看着洛闲示意他别说什么。洛闲自知若是反抗,招惹了这些人,不会有好下场的。只能强忍着疼痛继续走下去。
一个奴才摸样的人站在街角看这这押运的一行人,一转眼消失在了巷口。
傍晚时分,两人已被关入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