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思前想后恐慌的拿捏不定时忽然灵机一动计上心头。
听说男人在驾驶的时候特怕别人骚扰他一搅他的心思他必方寸大乱不能集中精力开车车必然会放慢。
嗯嗯此计甚妙这种狂徒跟他商量是毫无用处滴只有采取极端性的反侦破手段才能转败为胜化险为夷。
于是就在这风啸啸兮易水寒的星月之夜一辆疾行进中的摩的车后一双紧抱男人的女手开始下移一点二点快三点急而悄然地向着男人的座下鸟巢探进。
突然女人的手在档上二厘米的地方停住。
这个不好吧俺也是过来人他要起反应怎么办?不是偷鸡不成反害了洒家的卿卿性命。万一他再诬告本妃一个调戏罪那我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啦。
就在这时仿佛是老天助我那飞奔的车轮下貌似碰到了一块尖利的石头噗的一声大爆胎车身猛地朝一边翻去情急之下我被一股惯性擂得向前飞扑负载使命的那只下潜之手本能的向档下抓去只听“啊”的一声灭绝人性的惨叫随着一阵狼烟翻滚的“车毁人亡”全部乌乎哀哉!
“醒醒别装死了车胎都爆成这样了还飞奔个屁呀算你命大不是车胎瘪了飞轮也把你带天上去了。醒醒嗨嗨!”
怎么这个声音这么耳熟呢还拍灰似的掸了两下本妃的娇嫩面颊。唔别闹我死了这回不想重生了就躺这儿挺舒服的。我叭叽了两下手头枕着一个貌似很软的东西不想把眼睁开。
“你死了我怎么办。”
呃我好象木有说话吧这这个谁啊他怎么知道我的心声。
哗!脑袋顿时膨胀血脉在瞬间随着神经未稍倒流回转18o度直将我的双目冲开。你!猛得如僵尸般坐起两眼直瞪瞪地看着我刚才貌似倒在其怀里的人霎时间血灌瞳仁。
“好了没事就好吓着没有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我只想跟你开个玩”
啪!举手挥袖间一个清亮的耳光响彻云霄。
“李龙羁你给我滚!”一转脸本妃我夺路而去却已泪洒江河。
我不知是怎么回到家里的蓬头垢面一身酸臭地就这样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当我醒来时依然是满天星斗心头却憋闷得好象是过了整整一个世纪。
我不会是睡了一天一休吧那我没去俱乐部上班殷飞翔和老秦他们非得急死不可那儿还挂着一个没弄清楚的悬案呢。
还有还有那个因我而倒地身亡的不是催眠的豪放男――秦潇不知他醒来会怎样沮丧呢。唉害人又害已啊我怎么就这么倒呢改造自已也罢了还想借助他人之道还自身之德修成正果。看来重生的理念对于我已不在仅仅是借尸还魂的概念了。
躺在床上两眼紧盯着天花板如果昨晚应该是昨晚吧。那摩的要是一下飞上了天本妃我启不有可能成为天宫的嫦娥了吗。
闭上双眼那梦里嫦娥舒广袖的缥缈仙境又一次在我的眼前飞舞。啧就差那么点要是飞轮撞上一块圆石就噌的一下上去了说不定本宫现在躯下躺的是天宫仙床哩。
可惜可惜都那该死的李龙羁还说什么不是车胎瘪了飞轮就把我带上天去了哼本宫我还巴不得呢。
死去吧哎哟那一巴掌打得我现在手还生疼。
就这样我糊思乱想的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只到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一睁眼呃这回天光大亮。
“喂喂喂?”
喊了半天没人应答。可铃声依旧再响着还伴随着叫门声。瀑汗!原来是门铃。
急走去打开门。
“!!!”李香一脸惊愕的表情望着我。
我用手扒啦了两下头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才从床上爬起来可不都这样嘛。当然睡前要经过一场与生命的殊死搏斗。
将他让进门对他一副什么事要你亲自跑来一趟的表情。
顺便解释一下下对于下属本妃我向来遵循以缄默为主少语多表情为辅的原则支体语言是关健更能考验出一个下属的办事能力。
“不好意思杨总搅扰了您的休息。”看来这李香的办事能力一般废话太多。
“什么事说吧我还要赶去俱乐部呢。”有时支体语言对于某些人完全是一种浪费。
“杨总你还是先去大酒店看看吧。”一副又遭洗劫的表情。
啥?仿佛一记闷棍当头打来这似曾相识的面部表情如同把我再一次带回到――从前那个初识的夜晚在黑暗魔杖下我的大酒店几乎毁于一旦。
“不是杨总你别用这种吓人的眼光看我不是黑暗魔杖来了是黑暗魔法来了。”
一阵晕眩要倒!
“不对是这样的那会黑暗魔法的李主任同会飚歌的秦主任家的儿子秦潇”
妈的拉风箱还是大喘气呀家的家的你个头:“快说捡重点。”不看你还灵顿一脚踢出门去。
“他们俩个在大酒店的前厅唱了整整一天一夜把酒店里的客人全全唱跑啦。”有点结巴。
“啊?”再次晕眩!
你个李龙羁不是人混帐王八蛋带导弹:“那他们现在在哪?”
“唔现在还在大酒店。我们两耳不塞棉花全都听不见不对当然听得见耳朵都快炸聋了。”
彻底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