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伟瞥了一眼旁边正在争吵的两人,始终没有吭声,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手段是如何残忍,而这两次的经历完全让他见识到对方绝对冷酷的一面。面对这样的人,也只能祈求夏雨荷跟夏家的那点关系还能起到点作用,让他再放过自己一次。而现在,这个魔神一般的男人想要看戏,而且是现场版的狗咬狗,那自己还是不要吭声为好,省的惹恼了他。
朱兴铁青着脸,眼中冒火一样看着旁边他刚才还在巴结的对象,却丝毫没有办法。偷偷看了眼坐在那里好似假寐的青年,他心中不断翻腾着,刚刚还不可一世的朱家上位者,立刻变成别人眼中的弃子,心中升腾的怒火恨不得冲出胸膛。他在恨,不仅恨眼前复姓司徒的青年,也恨翻脸不认人的板-垣铭泰,同时恨上了坐在旁边不说话的夏伟。
很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看着还保持九十度角鞠躬的板-垣铭泰,雷藏轻轻笑道:“你要说的说完了吗?如果没说完我还可以给你一点时间。看吧,我还是很仁慈的不是吗?”
凌五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却没有吭声。
而夏雨荷看到这场被自己男人导演,以几个背景不俗的家伙饰演出来的闹剧,她心中突然有种好笑的感觉。同时也对坐在那里的神秘青年有了更深的迷惑,他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是什么样的背景?他手中掌握着什么样的力量?
还记的上次,夏伟这个副省长家的公子,只不过主使了一次没有成功的绑架而已,他当时眼中的杀意绝对不是作假,如果自己没有顺从他的意思,当做买夏伟命的筹码,恐怕他会毫无顾忌的杀掉那个一无是处的纨绔。虽说副省长家的公子在国内算不上一线公子哥,但在G省,夏家可是绝对的豪门,为什么他会对贵公子的命,这么不屑一顾呢?仅仅是靠司徒浩然这个省长在他后面撑腰么?不可能,就算司徒浩然的孩子,也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的杀人,更不可能毫无顾忌的杀掉一位副省长的孩子。
“他到底是什么人?”夏雨荷的心中突然想起这个问题,在这几个月里,他除了和自己上床之外,两人好像并没有别的交流,这也许是两个人之间存在的隔阂所造成的。
现在,已经没人在乎夏雨荷在想些什么,朱兴、板-垣他们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而雷藏则是想看一场精彩纷呈的闹剧,两边人有着不同的目的,可主动权还在拥有绝对武力的家伙手上。至少在今晚,他说让谁生,谁就会活下去,他说让谁死,谁就会瞬间没命。
板-垣铭泰抬起头,严肃说道:“对于刚才的事情我很抱歉,请阁下原谅我的冒失。作为补偿,我可以保证,雨荷集团不久之后就会成为井上集团的经济盟友,到时大量资金入主这里,相信对美丽的夏小姐也有帮助,算是我赔罪的礼物,希望夏小姐能够接受我的歉意。”说着,他略微向前走了一步,靠近煮茶的木桌,对着那个女人认真鞠躬。
不过在他低头的瞬间,那凶恶的目光浮现而出,因为对板-垣铭泰来说,在今天这种情况下,对一个女人鞠躬致歉是他这一生中无法抹去的耻辱。他现在心里已经在盘算,如果度过今天这次劫难,无论如何也要请求家族长辈再给他几个更高级的忍者,来华夏找回场子。然后再把眼前的女人带到日本去,供自己日夜玩乐,等有一天对她腻了,就把她送给别人当性-奴,让她生生世世都当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夏雨荷没有说话,刚才被训斥之后,她知道那个男人的霸道程度。何况她虽然排斥夏家对她终生的安排,但从小被灌输夫贵妇荣观念的她,也会对暂时得到她承认的男人有所尊崇,既然他不让女人说话,那就让他处理好了,至少现在主动权在己方手里。
雷藏抬起眼皮,淡淡道:“井上集团?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你那点资金根本看不在我眼里,如果你没有什么更好的砝码,你应该知道自己后面的下场。”
板-垣铭泰冷汗瞬间流落下来,他这次真没有什么更好的筹码了,不过还是继续吼道:“阁下,我是板-垣家族的三子,如果阁下今天杀了我,一定会遭到板-垣家族的敌视,我想你一定不愿意看到那种场景吧。恰恰相反,如果今天您放过我,就会得到强大的板-垣家族的友谊,相信这样的支持对您来说非常有利,毕竟我们家族在日本也是非常有影响力的,您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只要一句话,板-垣铭泰一定全力以赴。”
“哈哈哈,板-垣家族?就是板-垣征四郎那个鬼子留下的孽种家族吗?对于你们这些把侵略华夏当做荣耀的臭虫,我只奉行一个政策,那就是,杀。”雷藏面色突然狰狞起来,司徒萳对他的教育中,用那些畜生不如的日本鬼子为例,在他逐渐健全的思想体系中,写下了浓重一笔:民族之仇不敢忘,国家之耻未曾雪。
板-垣铭泰本来红润的脸色已经变得雪白无比,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不把井上集团和板-垣家族的势力放在眼里,而且他此刻提出了民族之间的仇恨,更是表明了对自己的必杀之心。
板-垣铭泰终于知道,无论他今天手中有多少筹码,今天也无法逃脱被杀的命运。尊崇武力至上,利益永恒的家伙终于知道,对方刚才让他说话的意思,不过是让他交代临终遗言罢了,他还天真的以为对方是在为今天的事情借题发挥,套取利益。
不理他晃悠的身子,雷藏的眼神中冰冷无比,阴测测的问道:“凌五啊,看来我们很久没有在世人面前展现自己的武力,是不是小日本这些阿猫阿狗都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呢?”
凌五也是面色森然,冷笑着说道:“回禀少主,我们太久没有杀人了,也太久没有找这些臭虫的麻烦了,所以这些狗东西就又出来蹦跶。”
“好,很好,非常好。”雷藏铁青着脸站了起来,他眼中的凌厉好像力道一样刺穿板-垣铭泰的胸膛,冷声说道:“既然这样,今天过后,你独自就去日本,杀不掉1000个忍者你就不要回来了。同时告诉凌二,这次不用他和凌四插手你的任务。这次你去日本,就当是我对你今晚任务不满的惩罚。”
凌五神情一肃,恭声应道:“是,谢谢少主。”
雷藏一步步走向已经快要崩溃的板-垣,那种无限接近于死亡的恐惧快要让他崩溃。
板-垣铭泰一步步后退,嘴里声嘶力竭的喊道:“不,你这个魔鬼,你别过来。”
看到他的动作,雷藏不闻不问,嘴角闪烁出一种不知名的冷笑。
果然,板-垣铭泰原本恐惧的目光在退到桌子旁边时,突然凶戾起来,反手抓住插在桌子上的那把匕首,一手抓向坐在那里煮茶的夏雨荷。他明白,只有抓住这个女人,他才有一线生机。
夏雨荷微微一惊,不过她想起那个男人刚才说过的话“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惊慌。”那一瞬间,她便下定决心,咬紧牙关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静静坐在茶桌前面,默默煮茶。
不过还没等小日本的手接近夏雨荷,两枚十字镖就准确钉在他的双臂上,就连刚刚拔出来的短刃,也被掉在地上。刚才忍者的十字镖被雷藏收了起来,一时间大家都忘记了这件事情,现在这两枚飞镖突然飞出,却让有些人升起了一些奇怪的想法。
雷藏抿了抿嘴唇,脸上仇恨之色没有掩饰:“在你临死前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那就是日本人都是狼羔子,无论何时,你都不能对它放松警惕,如果对它们放松警惕之后,你也许就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而我,也曾经付出过代价,身上多了一个弹孔,幸好那并不致命。”
伸手抓住小日本的脖子,轻轻一抬便把他举了起来,两条短小的腿在空中无力的不断踢腾着,雷藏冷冷的笑道:“你们日本有天照大神,据传,你们死后如果被割掉头颅的话,你们的灵魂将回不到天照大神的怀抱。呵呵,我可以非常确定的告诉你,我杀日本人的时候,从来不会忘记,在他脖子上割一刀。”
在板-垣铭泰绝望的目光下,雷藏手掌如刀,狠狠-插进他的侧腹,比这些日本人更凶狠的眼神狂暴掠出,毫无感情的说道:“现在,你就给我去死吧!”
甩手把他扔了出去,另一只手瞬间抽了出来,原本毫无瑕疵的洁白玉手沾满肮脏之血,在此刻是那么狰狞,是那么恐怖。
不在意的拿起一块白手帕,雷藏若无其事的擦拭着手上的血水,连看都不看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的板-垣铭泰,邪恶笑道:“本来,杀你是脏了我的手,但我却总喜欢用最暴力血腥的方式结束你们这些鬼子的罪恶生命。你可以放心,你不是我杀的第一个日本人,更不是最后一个,到地狱之后,告诉阎罗王是我把你送过去的,相信到时候他会给我最丰厚的嘉奖。”
雷藏发出癫狂的长笑,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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