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吗!都给我滚!”随着徐云一声喝斥,围观群众纷纷散去,刚才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平头蛮汉的凶悍,所以对能将其秒杀的徐云自然是心升寒意,谁都不敢得罪这动起手来堪比屠夫之人。
徐云并非是这种脾气爆炸之人,但秦婉儿一女孩被这么三人围攻,周围所有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伸出援助之手,所以徐云才对这些围观者一肚子的火气。若说他们真没有胆量也不可能,真正的胆小鬼是连这种热闹都不敢看的,但凡是敢看热闹的,都不是那种天生的鼠胆子,没有人帮忙仅仅是因为不希望引火烧身而已。
华夏社会里,这一点风气的确是相当失败的一种社会风气,但千百年来从古至今,这种风气却是一直都延续着,而且任何地方,任何情况,都是看热闹的人远远多于敢打抱不平的。
秦婉儿在晚上凉风下,显然像是梧桐树叶,摇摇yù坠,酒jīng侵蚀下的她似乎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就被徐云用衣服直接裹起来,二话不说背扛在了肩上。
烧烤摊老板瞪大眼睛看着徐云,双手都有些颤抖了,当徐云凌厉的目光蒱è过来的时候,烧烤摊老板紧张道:“我……我报jǐng了,但……但jǐng察没有来……我,我也想帮忙……可我实在是……”
“jǐng察没来?”徐云并没有怪罪这烧烤摊老板的意思,他是对这出jǐng效率感觉到恶心。
“这也不怪人家jǐng察同志……因为这里经常会有喝多闹事的,很多次都是jǐng察来了,闹事的人也都跑没影了,我们做生意的最怕得罪那种人,所以也不敢乱说话,所以jǐng察来了也是白来。”一个蹲在肉盆前面负责穿串的老太太感慨道:“咱碰到这种事儿算咱倒霉,小伙子,我知道这姑娘是你朋友,这事儿你也怪不到我们,是这姑娘一个人喝太多了。”
烧烤摊老板皱起眉头,急躁的道:“妈,你说什么呢!你哪那么多话呀!”他可怕老妈的话得罪人。
徐云看了眼老人那沧桑的双手,都这天气了,还要跟儿子在外面串肉烤肉,看来也真不容易。但凡是真的能赚点钱的,谁还会在这西北风下做露天的地摊生意呢?徐云再回身头看一眼那一片狼藉,恐怕今天不少吃串儿的人都没给钱就跑了吧?
“她这顿饭多少钱?”徐云说着,单手拿出钱包。
“不……不……不要了。”烧烤摊老板显然对徐云有些畏惧,因为徐云刚才那出手太猛了。
老人却没有客气的意思:“给你抹个零,一百块整就成。一箱啤酒六十,四十五块钱的烤串,单子上都写着呢。”
烧烤摊老板显然对他亲妈这大无畏的jīng神服死了。
徐云把钱包里的两千多块钱全部都掏了出来,直接塞给了那烧烤摊老板,惊的烧烤老板半天都没回过神儿来,当他回过神儿,发现手里是两千多块钱的时候,下巴都掉下来了。
“我知道,剩下的可能不够赔你们的损失,但我就带了这么点。若是不够,我明天再给你送来。”徐云指了指北面:“那药膳大酒店就是我的,你们去那找我拿也行。”
哎呦我去,烧烤摊老板一听这话差点就惊的一屁股蹲在地上,谁不知道药膳大酒店是他们河东道上第一号人物的酒店!难道眼前这气质不凡的年轻人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徐云?!在他这摊上吃烧烤的是什么人都有,所以烧烤摊老板每天都能听到各式各样的新闻,所以才知道徐云,知道药膳大酒店。没想到这段rì子在河东混子们口中最常谈论起来的徐云,今天他竟然见到活的真人了。
“不不不,这钱我可不能要!”烧烤店老板想明白之后,急忙把钱给推了回去。
徐云当然不会再收回来,淡淡说了一声:“老人也不容易,天冷了,多给老人买件衣服吧。”
串肉的老人闻言抬头看了眼徐云,没想到她这么冷淡的对这年轻人,这年轻人竟然还能这么关心他们这些社会底层的人们。好多人说做烧烤赚钱,可那赚钱的是人家,他们家真不怎么赚钱,每年去掉出事儿的损失,去掉赖账的,再去掉地痞流氓收的保护费,也就刚好能温饱。
若是能存点过年的钱,他们也早就不做了。这月份还出来吃烤肉的,真没多少,他们出摊子就是为了赚点过年的钱。
烧烤摊老板被徐云感动的是一塌糊涂。
“一会儿再打个电话报jǐng,就说这闹事的人被市局里刑侦部的秦jǐng官给制服了,让他们来把人带走就行。”徐云淡淡道。
就在这时候,最初被秦婉儿打倒的两个小青年都挣扎着站了起来,其中一个抓了一把串肉的铁签子,大喝一声就扑过来扎向徐云。徐云回头干净利索一个擒腕翻腕,这青年抓着的一把铁签子就狠狠扎在了自己的脸上,有几根甚至穿透了脸皮……
徐云对这血腥画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追身一脚就把这青年踹翻在地,另外一人见状想逃,徐云二话不说直接将那还燃着木炭的烧烤铁炉狠狠踹飞,那滚烫的烧烤炉狠狠撞在想逃走的青年脑袋上,那青年直接一头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烧烤摊老板愣了半天,弱弱问道:“秦jǐng官是……?”
徐云把肩膀上的秦婉儿背到背上,指了指她:“就是她。”
“哦……哦。”烧烤摊老板拿着手里的两千块钱,脸上写满了诧异,目送两人远远的离开。
穿肉串的老人轻咳一声:“打电话报jǐng吧,收了人家那么多钱,人家让你办这么点事儿,你不会都办不好吧?唉,现在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多跟人家学学。”
……
当徐云把喝醉了的秦婉儿背回来,走到大酒店门口的时候,果果也在外面疯累了,竟然也让仇妍背着她回来了。
“偶买噶!老爸,你不是陪妈妈吃烛光晚餐回去了吗?”果果瞪大眼睛看着徐云身上的秦婉儿:“这,这婉儿姐姐怎么回事儿?好大的酒味哦,她不会是陪领导喝酒喝大了吧?”
仇妍也挺疑惑的,半小时前果果给徐云打电话,徐云还说刚跟阮清霜回来,现在就和秦婉儿搅在了一起,难道是果果jīng心安排的百rì纪念rì出了情况?
一直在一楼大厅焦急等待的阮清霜见到他们都回来了,也就迫不及待的跑了过来,看到秦婉儿醉醺醺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写满了不可思议。
果果的聪明就在于她的反应能力,她惊呼一声:“莫非今天婉儿姐姐没加班?难道她知道你们去吃烛光晚餐了,所以一个人去酒吧买醉?”
“你肥皂剧看太多了。”徐云无语,他把秦婉儿交到阮清霜和仇妍手里:“你们快带她上去换件衣服,擦洗一下。我到的时候她竟然跟几个流氓打起来了。”
阮清霜这下巴更是要掉下来了,就秦婉儿现在醉成这样,刚才还能跟人打架?开玩笑吧?
仇妍皱了皱眉头,她觉得她挺理解秦婉儿的,虽然最开始两人认识的时候是有些成见的,但时间久了相互都了解了,这点成见就不算什么了。一旦仇妍想想自己今天晚上的心情,也不难体会到秦婉儿知道阮清霜和徐云去吃烛光晚餐的心情了。有些时候,女人其实是挺敏感的,别管是女汉子也好,女强人也好,总之女人就是女人。
“云哥,婉儿姐这是喝了多少?”单佳豪弱弱的问道:“都能醉成这样?”
徐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不都是拜你和文怡所赐,早知道就嘱咐你们别把我和霜姐去哪的事儿乱说了。”
单佳豪无辜的挠挠头:“云哥,我发誓,我真没想到婉儿姐竟然这么在意,当时她说她出去吃烤串的时候,我看她表情挺轻松的,一点都没有什么吃醋的感觉,这……哎呦,我这脑子啊,都怪我观察力太弱了。”
“行了,也不怪你。有烟吗,拿根烟抽。”徐云也头疼啊,这可让他如何面对她们的感情呢?
单佳豪急忙在口袋里掏出烟和火机,但没等徐云接过去,果果就一把给抢走了:“借烟消愁愁更愁,老爸,走,我有事情要问你。”说着,果果就拉着徐云上楼:“快点啦。”
徐云对这小妖孽也没什么招儿,去就去吧。
“云哥,您慢走。”单佳豪左手拿着烟,右手拿着火机,对徐云摆了摆。
徐云一边跟在果果的小碎步身后,一边问:“有什么事儿要问我?果果,老爸今天有点累了,要不咱明天再说吧?”
果果一脸严肃道:“那可不行,明天再说的话,可能我明天自己就都忘记自己要问什么了。”
徐云深深感觉到一阵不祥的预感,恐怕这小东西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正经问题来吧?要不然怎么还非要今天问,若是正常问题,什么时候问不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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