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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哭,因为梦里花落;我会笑,因为星光渐明;我会忧郁,因为梦回童年;我会窃喜,因为伴他身侧。

  没有想过缘分来的是那么突然,心还没有准备,就被他占领。最无奈的时节一定是在冬季,没有雪花的日子连缘分也被冻在风里,我穿着厚重的毛衣在他寝室楼下跑步,希望他的身影出现在阳台上,哪怕一眼,让我看见也是幸福的。不只一次祈祷让他出现在我的梦中,陪我慢步在樱花灿烂的校园,可是武汉大学的樱花没有开,他更是吝啬的不肯进入我的梦境,就是阳台上的身影也很少出现。

  好朋友警告我说这不叫缘分,这是病毒,一种无药可救的病毒,我相信。可是既然已经无药可救了,还要去管它些什么?只要有他在的日子,一切都会有所改变。只要有他在的日子,风雨也不会侵袭。”

  合上她的日记本我有种莫名其妙的触动,尽管知道她所写的和自己无关,可是那种感同身受的情怀还是让我心动。痴情的女生不是少数,可是痴情到生死相恋会是怎么样呢?我对她的故事越来越有兴趣了。

  “肖婧,你能把她的故事完整的告诉我吗?”看着泪眼婆娑的少女我的话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出口,半响才问出一句:“我送你回寝室好不好?”

  她点了点头,可是一点也没有停止流泪的意思,一时让我闹了个红脸,如果按照港台电视剧上的情节我应该把她拥入怀中,轻轻的安慰她还可以在适当的时间吻下她的嘴唇,可是我知道如果我这么做了我很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不,应该说是月亮,白天我是很少起床的。

  “失踪就代表死亡吗?”把她送回寝室后我问自己说。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后不由感叹肖婧小题大做:“不就是失踪了两天吗?怎么就跟死人了似的?哭的人心慌。”不过我刚才为什么会想到生死相恋?没有人告诉我她死了啊!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看着风吹动墙壁上掉下一半的海报晃来晃去有些心烦,寝室有四个人呢,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去把那海报重贴一下,或者干脆扯下来算了,要不这样晃啊晃的早晚晃出鬼来。正想着一阵强风出进呜呜的响着,象是要向我证明什么。无奈中抓起枕头向墙上扔去,堪堪把那海报剩下的一半打的哗哗做响,唯一遗憾的是那海报的顽固超出了我的想象,只是响着,没有半点要掉下来的意思。

  如果不是短信那恼人的声音,我可能会睡到第二天早上。有时候也佩服自己睡觉的能力,没有枕头也能睡的那么香甜,抬头看看周围,天已经黑了下来,四周很安静,这让我闹不清楚时间,要知道寝室可是很少有安静的时候,特别是在天黑之后。“难道晚上有课?”我猜测,可是随即就否决了,就是有课寝室肯定也会有人逃的。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我睡错了寝室,可是可能吗?不可能。

  傻笑着翻开手机,清楚的看到18:55,“还很早吗!怎么天这么黑了?”我嘟囔着,这在平时是不能办到的,寝室人的脾气都很差,平白无故的乱发嘟囔会被讽刺的很惨。也许是很久不发牢骚的缘故,嘟囔了一下心情好了很多,被短信吵醒的不快也冲淡了许多,对了还有短信。

  “能出来一下吗?我在操场上。”是肖婧发来的,一共四条,一模一样,时间相差不到半分钟,联系到下午看的日记,她的短信着实吓了我一跳,飞快的跳下床却被个软绵绵的东西拌了下,轰隆的一声栽到了地上,头碰到椅子上撞的生痛。刚刚要开骂却摸到了自己的枕头,看来自做孽不可活,话还真是不错。无奈挣扎着爬起来,顺手把枕头甩上chuang,想了想又把那算是罪魁祸首的海报撕了下来,揉成团踢下了楼。

  跑到操场上溜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肖婧的人影,烦闷的掏出手机看看她发短信的时间18:53,现在才19:02,她不会不在啊?“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我在心里想着,边想边加速在操场上转圈,转了大约两分钟才醒悟她不是有手机吗?我为什么不打下看看不就知道她在那里了吗?真是笨的出气了。

  嘟嘟嘟嘟,响了都有十几声了,我抱着绝望的心理,只是惯性的重拨了,还是没有人听,怎么会?她的手机是从不离身的,上次把所有的东西都丢了,手机还幸免于难呢!这次会是不带手机?不大可能,那她出了什么事啊?刚不还有给我发短信吗?焦急和匆忙占满了我的心房,好象铅块一样。

  嘀!一声清脆的短信声打破了焦急-----肖婧,看到来信者的姓名我松了一口气,甚至在没看短信之前就拟好了短信的内容:“对不起,我心情不好先回去了。”

  震动,接着是恐惧,短信并没有带给我所希望的信息,而是和刚才一样:“能出来一下吗?我在操场上。”嘀!嘀!嘀!又是接连一模一样的三条短信。我不知道肖婧是和我开玩笑还是我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她是不会和我开这样的玩笑的,特别是在她的好朋友失踪的时候。是我出了问题吗?我飞快的绕操场跑了一圈,没有人,不要说是肖婧,操场上除了我根本没有第二个人在。

  “难道不是在这个操场?”我想。

  嘀!又是短信的声音,我有些不耐烦了,不管是有人和我开玩笑还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我都受够了。几乎把手机盖掀掉的我看到了如下的一条信息:“你为什么不理我呢?在我面前跑来跑去,难道我是透明的吗?我很伤心你知道吗?我找不到安静的理由,你为什么不能在我的身边停下,听听我的苦恼?”看完短信我觉得我快发疯了,除非我是瞎子,要不操场上有人我会转了好几圈看不到?可是这个短信又是什么意思?她如果不在这里的话怎么会看到我跑来跑去?我有点想摔手机了,我发誓,如果我有钱再买个手机的话现在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手机摔掉。

  又一次拨通了她的手机,这一次我听的很仔细,一阵音乐响起在不远处。那里没有人,我很肯定,那音乐和肖婧手机的铃音一样我也肯定,这代表什么?我不敢去想。只是在这个时候才突然想起她下午拿给我看的日记中的字迹很是眼熟,而且会在早上起来在操场上跑步的女生就我所之,也只有她一个,那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不要告诉我失踪的是肖婧,不要告诉我那个生死相恋的故事会发生在她的身上,不要告诉我,我看到了一个黑影从铃音响起的地方向我飘了过来,更不要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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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起的很早,早的自己都有点不适应,看着刚刚升起的太阳总觉得忘了些什么,隐隐约约有些模糊的记忆,好象还是件很可怕的事。回头看看寝室,也没有什么变化。肖城还是没有回来,唯一改变的就是墙上的海报不知道被谁给扯掉了。不过掉的好,早就想把它扯掉了就是自己太懒一直没有动手。

  好不容易早起一次,当然要到班上去亮亮相,这大概要被列入班上五大奇迹之一了,最不喜欢起床的人会很早去上自习。想到班上那些人的表情就忍不住得意的发抖。唔,二月的天还是有些冷,在阳台上站久了不发抖才是奇怪呢。

  刚刚要转身回去穿衣服,不远处操场上一个慢跑的身影吸引了我。“那不是肖婧吗?又来跑步了?身材那么好了还想减肥啊?会被人妒忌的。”我在心里嘟囔着,恰好碰到她抬头向上看,“呵呵,不愧是美女跑完步脸红通通的真好看。”我一边毫不在意的和她对视,一边在心里评判说,直到她羞红了脸转开了头我才意识到:“晕,我还没穿衣服呢,这下糗大发了,都被她看光光了。哎,不对啊,我又不是女生被她看会有什么损失啊?”不过想归想,我还是在第一时间冲回了寝室。

  人背了什么事情都会发生,刚刚换的车胎也会爆掉,难道是我变重了不成?虽然我是好久没去称过体重了,但也不会重到把车胎压爆啊!郁闷的推着车往教室走,难得早上上一次课的新奇感完全被冲淡了。

  “肖城,你的车子怎么了?”背后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女声,很熟悉,而且:“肖婧你好笨哦,我和你不熟啊?你怎么会把我的名字都叫错啊?”我气愤的回头怒视这个刚刚“占过我便宜”的女生。

  “对不起哦,我没看清楚。”看到是我她愣了下,才笑着回答,不过从她瞄我胸部的目光中,我敢肯定她一定在想刚才的事情。

  “算了。”我边说边摇头,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她把我名字叫错的事算了,还是说早上的事算了。不过敢肯定的是自己彻底郁闷了,要不是她走在身边我肯盯砖头回去睡觉。

  来的早唯一的好处就是安静,偌大的一个阶梯教室只有我和肖婧两个还分坐在两头,空旷的让人有些压抑。可能是我的错觉吧,总觉得教室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四处看了看又说不出个所以然,看来太早起床是会引起神经紧张,搞不好思觉失调也是这样发生的。胡思乱想了许久仍旧不见一个人来,才有些意识到不对,就是我们没有课这时候也会有别的人来上自习的,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呢?掏出手机看了看,已经是八点十分了,早上课了。

  无奈中跑到肖婧旁边询问,看到的却是她十分无辜的眼神,“我就知道你不会来上早上的课的,这不,你一来一个人都不来了。”可气的她盯着我看了半天后蹦出这样一句话来,气了我个半死。

  “我来上课有错啊?我还郁闷呢,车胎爆了不说,好容易来上次课还被全班人放鸽子,你还说我有问题,讲不讲道理啊?”我生气的说。

  “哦,就你郁闷啊?我的好朋友失踪一天了我还着急呢,强压这来上课,刚看到你还觉得好奇连从来不上课的你都来上课了,看来我来上课是对的,可是这好,两个班六十多个人就你和我来了,连老师都没来,你以为这是讲鬼故事啊?我好害怕哦,我的好朋友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刚开始还大声反击的肖婧说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干脆哽咽了起来,倒弄了我个措手不及。

  “好了,不哭好不好是我不对,是我的错。”着急着哄人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浮现在心中,好象记的很深刻,却又偏偏什么都说不出来。“你说你的好朋友怎么了?”我下意识的问道,总觉的这件事情和自己有很大关系。

  “她失踪了,从昨天中午放学后就再没有见到她,之前她说过很多奇怪的话,所以我们很担心。”说着刚刚好些的肖婧眼泪又出来了。

  “你有对我说过这件事情吗?”我问道,可是话一出口我才发现不对,这根本不是我想说的,它就象是自己从我口中跑出来的一样,这种感觉很难受。

  “没有。”肖婧边说边摇头,一副怕我不相信的样子,不过如果她的眼泪不流的话,应该会更可爱一些。

  正当我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窗口闪过一道黑影,笔直的落了下去,跟着就是轰的一声闷响,肖婧呆了,我也有些发愣。虽然没有看的很清楚,但我觉得那是一个人,一个从很高处掉下来的人。

  “那是谁?”肖婧愣愣的嘟囔了一句,跟着好象明白了什么站起身就要往窗户旁边跑。

  我想的不多,唯一想的就是不能让她看到什么刺激的东西,所以我拉住了她。可是她挣扎的力气很大,一个手拉不住,无奈中我把她抱在了怀中。在我的记忆里除了亲人,我还没有抱过其他的女性,她是第一个,也是最粗暴的一个,她在挣扎了几秒,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之后,很用力的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很想大叫出来,可是我没有,一是因为我害怕吓到她,毕竟抱住她我是不对的,尽管从出发点来说我是好意的。另外一方面是我真的被吓到了,因为是拉不住她,才被迫把她报住的,所以我的目光是正对窗口的,她却什么都看不到,也幸好她看不到,要不我无法保证她不会出什么问题,就从我抱住她的时候起,窗户前就好象下雨一样不停的有人掉落下来。这次我看的十分清楚,那些肯定是人,而且还是同一个穿着淡蓝色的毛衣和牛仔裤的女人。我不知道一个人能跳几次楼,也不知道眼前的景象是不是真的,但在我看清楚了跳楼人的样貌时我惊叫了出来,那不停掉落的人分明就是我仍旧搂在怀中的肖婧。而切在下落的时候我还很清楚的看到,她在对我笑,笑的很灿烂,很美。

  转头看看怀中的人,却什么都看不见了,要不是肩头还有被人咬住的感觉我定会认为自己是在做梦,但做梦是不会痛的,那我现在是怎么了?难道世界上真的有鬼?还是我在做一个最真实的梦?我感觉我在跌落,身体不受阻碍的向下跌落,结局是什么?我不知道,如果可能的话我最后的希望是我能看见可能依旧被我抱在怀中的肖婧,并对她说我好喜欢她,这句话我想说了好久都没有说出来,也许再也没有机会了,因为我看到了脚下的景象,一个穿着蓝毛衣,牛仔裤的女孩倒在血泊中,正在等待我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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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桌上的报告肖城总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不,也许说是负罪感更为恰当。虽然是超能高校的考核任务,但看着一个生命从自己手中消逝甚至连灵魂都完全消灭,总是件难过的事情。

  “怎么了?还在为他的事情烦恼吗?”一边拍着报告,一边喝着咖啡的叶无痕小声问肖城说。

  “怎么会不烦恼?要不是因为我,他会好好的生活下去,没有任何的烦恼。可是现在呢?他死了,彻底的死亡了,连灵魂都没有留下。这难道不是我的错吗?”看着无痕整个无所谓的表情肖城就火大,很大声的喊了出来。

  “那又怎么样?他是个不成熟的终极灵体,早晚会彻底消失的,现在的他只是提早了一些时间,有什么好自责的?”被咖啡呛到的无痕死命咳嗽了几声,就沙哑着嗓子回答说。

  “放屁,按你的说法,杀人也不过是帮他们早点投胎而已,什么是提早了一点?要是说灵体的话我比你了解的多的多,他能和我在一个寝室住那么久而没被我看出任何破绽,他的灵体等级最少也是B+,要不是我的话他再存在几百年都不是什么问题,一点,你的一点要多少才够啊?”肖城发怒了,在他记忆里这还是第二次发怒,而第一次也只在几天前,看来肖城这几天的脾气很不好。

  “无所谓了,说到底那也只是个灵体,有什么关系?要是你真的成为了灵梦岛的成员的话,一有命令就是真人都不能留情。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变强吗?怎么一个小小的测试都这么难过?你要是不能摆脱这个阴影的话我就要重新考虑你的请求了,超能高校不会收留废物。”

  “废物?我不过是不忍心而已,难道超能高校的人都是冷血无情的吗?”肖城争辩说,不过争辩的声音已经很笑了,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在酆都杀死六万多无辜百姓的人。自己为什么就从来没觉得他冷血呢?

  “冷血?你真的认为我们冷血吗?我们冷血的话你在灵梦岛就被处决了,还能留你到现在在我面前指责我?”无痕也压不住怒火了,大声反击了起来。

  看到一反常态的叶无痕肖城想起了几天前的自己,她去的时候自己不也和无痕一样吗?嘴上强撑着说没事,心里却痛苦的一塔糊涂。“你和他是不是认识的?你们有什么关系?”肖城试探着问。

  “还是你把他消亡的经过告诉我吧!”叶无痕冷静了一下,才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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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真的睡了太久,刚起来就感觉肩膀一阵阵的刺痛。太阳的光线已经射到了我的小腿,按以前的经验来看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下午的基础工程,看来是去不了了。但接着睡的话肩膀可能会更痛,为了身体健康着想我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

  梳洗完准备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肩膀有些不对头,红通通的好象还有点肿,“不会是被什么东西咬到了吧?”我在心里想,可是也只是想了下,我可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就是自己的事情只要不是火烧眉毛也不会去办的。可是这一次有点奇怪,我心里总有什么牵挂似的迫使我去想,可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到什么,只是在偶尔摸到肩膀时有些异样的感觉。

  无聊的遐想会浪费很多的时间,这点我有很深刻的体会,这不,我只是发了会呆,寝室就有人下课回来了。

  “肖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是不是回来的时候我又在睡觉啊?”我大声的问道,用以掩饰我的惊讶。

  “我是为了你回来的,也许你说的很对,我回来的时候你是在睡觉,而且还是睡的很熟的那种。”肖城站在门口冷冷的回答说。要不是知道他有一周一次的冷酷期,我还真会以为他是生我的气了。

  “为了我?为我什么?我不是很好吗?就是睡觉的时间多了点,也不会是不健康吧?”我开玩笑的反问说,顺手把他拉进了寝室。

  “你还不知道啊?也许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可是如果不知道饿话你就会永远活在梦幻之中,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因该怎么办呢?”边说话边退出寝室的肖城一脸的凝重,让我也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我活在梦幻中?你在说什么啊?不要一回来就开我玩笑好不好?我胆子很小的。”我本来想发火的,可是看到肖城那凝重的神情,还有自己刚才那莫名其妙的牵挂心里有些害怕了。

  “我不应该告诉你的,尽管那是我的责任,但直接告诉你对你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我还是希望你自己能做出一个决定。”看到我有些害怕的神情肖城不忍的转过了头,但语气却更冷了。

  “我,我。”我嘟囔了很久,说真的我很想让他把一切都告诉我,可是在潜意识里由对这件事情十分的抵触,好象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矛盾是对我心情唯一的诠释。“那你把你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告诉我好吗?我感觉你变了,变了好多尽管你之前也会突然变的冷冰冰的可是和现在不同。以前的你就是冰冷心里也是火热的,可现在我感觉你的心都结冰了。”思虑良久我终于放弃了询问自己的事情。

  “我?”肖城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这样问,沉默了一下才接着说:“这几天我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接触了许多奇妙,可怕,甚至不合逻辑的事情。我自己都没有把这一段经历整理好。所以现在我并不能对你说出全部的事情。可是要把我的经历简单的概括一下却很简单,我回到了古代,看到了传说中的神,还看见他的消亡,在他的帮助下我获得了使用灵魂力量的能力。但是我却失去了我最爱的人,失去可所有人的希望,我把一件可能关乎人类存亡的事情搞砸了,现在我回来就是想让自己变强,变的可以挽救我的过失。听起来很可笑不是?但这些却是天战以来最大的秘密。”

  我不敢肯定肖城说的是不是真的,尽管他在我们面前从来没有说过假话。可是他说的实在是匪夷所思,要是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他还不是成了超人?那接下来他找我的话是不是代表我也有什么特殊的力量?我对自己还是比较了解的,从小到大除,了能睡之外我可是一点长处都没有。他总不会说我是睡仙转世吧?要真是的话也没有什么好处啊,我可不认为光会睡觉的神仙会有多厉害。

  也许是看到我傻站着不动以为我被他说的话吓傻了,肖城连忙又解释说:“我说的是有些夸张了,你不要相信就好了,反正我到现在都不怎么相信的。”

  “哈哈,肖城你越来越有幽默感了,这个玩笑开的有水准,我差一点被你吓到了,厉害。”看到肖城一脸紧张的表情我释然了,以为他是在和我开玩笑,他好久没回来了,刚回来开个这样的玩笑倒也说的过去。

  “你以为我是在说笑啊?”看到我的反映肖城叹了口气接着说:“那也好,既然你以为我是在说笑就当我在说笑好了。但我有一句话希望你能记得。人世间除了爱情,并不是什么都没有,而爱的世界也并不是除了彼此什么都没有。看不破的是自己的心,没有什么值得永远去逃避,更没有什么值得去用灵魂去赌博,生命可以有很多次,但灵魂改变了,一切就再也不会回来了。”说完肖城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彷徨了,漫无目的的在寝室里乱转,无数的念头在心里冲撞,许多疑问渐渐的明了了起来。我可能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掏出手机看看日期,赫然是二。月二十三号,周四,可是在我的记忆里今天是二月二十一号,周二,也就是说我丢失了两天。而且今天要是周四的话,下午是没有课的,那寝室的人到那里去了?就是寝室的人出去了隔壁的人呢?对面的人呢?不可能那么巧都出去了吧?而且我的肩膀,我记忆的混乱这些都不合理,虽然我也有一睡一两天的时候,可是起来的时候都会很清楚的知道时间的。

  想的越多我的心就越乱,越乱就越是烦闷,别人在烦闷的时候都喜欢摔摔东西,打打墙什么的,可是我的习惯比较温柔,我喜欢把枕头丢来丢去。可是在我手触到枕头的一刻我惊住了,因为一个脚印,一个我自己的脚印。记忆好象在那一刻复苏了,无数的画面在我眼前闪过。

  一本日记,写着“我会哭,因为梦里花落;我会笑,因为星光渐明;我会忧郁,因为梦回童年;我会窃喜,因为伴他身侧。

  没有想过缘分来的是那么突然,心还没有准备,就被他占领。最无奈的时节一定是在冬季,没有雪花的日子连缘分也被冻在风里,我穿着厚重的毛衣在他寝室楼下跑步,希望他的身影出现在阳台上,哪怕一眼,让我看见也是幸福的。不只一次祈祷让他出现在我的梦中,陪我慢步在樱花灿烂的校园,可是武汉大学的樱花没有开,他更是吝啬的不肯进入我的梦境,就是阳台上的身影也很少出现。

  好朋友警告我说这不叫缘分,这是病毒,一种无药可救的病毒,我相信。可是既然已经无药可救了,还要去管它些什么?只要有他在的日子,一切都会有所改变。只要有他在的日子,风雨也不会侵袭。”的日记。

  还有一个穿着蓝毛衣,牛仔裤的女孩,还有肖靖,她是我记忆中这几天见到的唯一的人。这一切有什么关系?我怎么了?要是我回忆起的一切都是真的话,我至少死过两次了,难道刚才肖城说的生命可以有很多次的事情是真的?可是为什么我还是感觉少了什么?到底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没有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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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你不能用你的嘴来告诉我发生的事情吗?这样直接用灵魂来回忆会让人发疯的!”刚刚看了一会儿肖城的灵魂记忆之后叶无痕就无奈的怒吼了起来,肖城的灵魂记忆实在是太恐怖了,就连无痕都惊叹于这个能力的伟大。可是就因为它实在是太真实了,就好象是自己在亲身经历一样,甚至连那种无奈和彷徨都象是从自己身体里发出的一样。无痕很难保证自己要是一直看下去会不会精神分裂。

  “可是我的口才不是很好,我害怕说不清楚。”早就料到叶无痕会有这种反映的肖城没有一点得意的感觉,在使用灵魂记忆的同时,无痕的内心也几乎完全暴露在肖城面前,虽然肖城没有乘机去窥视,可是在放映中无痕那种痛苦的心态还是一五一十的传到了肖城心中。“还真的和光明使说的一样,我的能力在带给别人痛苦的同时也会给自己带来痛苦。”肖城在心里苦笑说。

  “说不清楚也没有关系,总比现在好,你知道吗?在你的灵魂放映的能力下我好象完全变成了他,你的能力很可能比我的审判更利于刺探机密。”叶无痕说的是无心的,可是把肖城却吓坏了,他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别人利用自己的能力去刺探机密,百雨先生已经逼迫自己做过一次了,再做第二次说什么都不行。

  “好,好,那我尽量好了。”诚惶诚恐的肖城立刻换了副笑脸说话,惟恐得罪了无痕被他派自己去刺探别人的机密。可是这次肖城的动作是完全的多余,还没从灵魂放映中醒过来的无痕根本就理会不到他的神态或者动作有什么变化。

  “他自己想了很旧,还是没有回忆起自己在成为灵体之前事,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喜欢睡觉的普通学生。所以他去找了肖婧,那是他的幻境,他要找的人按理说是不会找不到的,可是偏偏就是出了问题,我看过他那时候的记忆,他在幻境中的校园里转来转去,可是一个人都找不到,他很害怕,于是大声叫我和肖婧的名字。我很想再次进入他的幻境,可是我害怕因为我他回想起了痛苦的一切,所以我没有出现,任由他在幻境里四处游荡。异变的开端是一本日记本,我没有想过一个普通的日记本能床进幻境之中,可是当我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

  虚幻与真实是不能碰触的,在他拿起日记本的那一刻,幻境开始崩溃。我来不及,也没有能力阻止,看到他回复成那种血肉模糊的样子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虽然之前我看过很多。就那样,用那几乎没有形状的双手拿着那个日记本,他哭了起来,哭的很大声,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他是不是恢复了以前的记忆,因为我晕了过去,你知道的,我是很害怕鬼的,那个时候他还没有从鬼魂变恢复成灵体,我就吓晕了。”

  “什么?你说你害怕鬼魂?怎么可能?你的能力就是灵魂,说穿了就是和鬼魂打交道,你居然会害怕鬼魂?”听到这里叶无痕突然插嘴问道。

  “是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怕就是了,这对我的能力确实是个很大的限制,可是也有好处,最少我免去了很多尴尬,不是吗?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处理这件事的是你,不是吗?这段时间的故事是不是因该又你来讲给我听?”肖城淡淡的说,这才是他一开始用灵魂放映给无痕讲述事实的原因,他自己也很想知道在自己昏迷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你一直想套我的话!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能向任何人再次提起这件事。”知道瞒不过去的无痕到是很老实的认了。

  “好的,我用灵魂发誓。”

  “他原来是超能高校的成员,代号南斗十字星。俗话说南斗主生,北斗主死,他就是当年超能高校盾组的组长,有最强之盾的称号,当时他觉醒的能力有两个,一个就是号称南斗星光的死者苏醒,另一个是幻境,拥有最强防御能力的幻境守护。而他的搭档就是当时矛组的组长,代号北斗十字星的肖婧。”

  “是现在的那个肖靖吗?”肖城也忍不住插嘴问道。

  “不是,同名,长的也很象而已。就和大多数的小说一样,他们两个人在经历了很多次生死之后都深深的爱上了对方,可是最不巧的是,可以说是当时超能高校最强的两个人却都有一个严重的缺点,那就是害羞和自卑,在他们两的心目中,彼此都是完美的,都觉得自己配不上对方,更不敢说出自己的心事。相反的两人都拼命给对方介绍,在自己心目中可以配的上对方的男女朋友。可是越是这样两人的内心就越是痛苦,之到夜梦的出现,两人的矛盾终于上升到了极限。”

  “这和夜梦又有什么关系?”肖城又忍不住插嘴问道。还好无痕这时候的心情比较糟糕,没心情理会他几次打断自己话的罪过,只是接着说道。

  “刚来到超能高校的夜梦,心智和小孩没有任何的区别。最喜欢的就是抢别人的玩具。可是灵梦岛那里来的什么玩具呢?要说有也只是王伯管理的一些小东西,可王伯那的东西又怎么会好抢呢?好几次明抢不行的夜梦,想到了他的幻境守护的能力,于是夜梦就整天缠着他,要他帮自己从王伯那里抢东西,这些说起来没有什么,可是看在肖婧眼里一切就改变了。她认为他已经找到了心仪的对象,于是整天整天的躲在房间里哭泣。同时被也梦烦的无可奈何的他,也被迫答应了帮夜梦抢东西。

  夜梦的能力本来就不比王伯差多少,加上他的幻境能力,不到半天的工夫夜梦就把第九大厅几乎所有的小东西都搬回了自己的房间。破开幻境的王伯发火了,拿出几乎没有用过的灵剑羽绯四处追杀夜梦,夜梦也真够了得,竟然带着他一路乱放幻境,还跑到了武汉工业学院。所谓以彼之矛,攻彼之盾,肖婧觉醒的能力里有一项叫做真实之眼,平时没有什么作用,耗费的灵力也十分惊人,但却能破除一切的幻象。被幻境弄的头昏脑涨的王伯一气之下,强行把肖婧拉在身边施放真实之眼,破除幻境一路追来。之到追到科教大楼顶楼,被迫无奈的他不知道肖婧也在王伯身边,放出了他一生只能用两次的终极能力三千世界。但这个无意识的举动却把肖婧推向了深渊。

  因为三千世界与其说是他的绝技还不如说是他和肖婧共同拥有的技能。他不知道三千世界相当于灵能者的终极生命技,发动的时候会消耗人的生命力,在他第一次发动三千世界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生命力,如果不是因为肖婧拥有特殊能力,北斗判死术,用灵力硬生生把他的死期沿后,他早就消失在世界上了。可是北斗判死术同样属于生命技能,动用了北斗判死术的肖婧只余下不足三日的生命,可巧的是他的生命技能南斗星光死者苏醒却又能救活肖婧,这样一来二去,他们之间就订立了一种奇怪的契约。那契约很短只有十六个字‘南斗主生,北斗主死,生死相依,祸福相伴’。复活过来的他完全忘记了发生的一切,肖婧也没有告诉他,只是对他解释说三千世界是很耗损灵力的技能,发动之后使用者会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并要求他答应,在她不在身边的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要发动三千世界。也许肖婧的本意是不想他知道契约的事,可是想不到他会那样卤莽的就发动了三千世界。到那个时候一切都已经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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