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云衣从夜晚等到白天,一直不见梦寒。
她从餐厅回来,惊讶地发现她们的房间成了「案发现场」被封锁了!
她从封锁线外看见桌旁留有血迹,万般担忧地跑去问柜枱服务人员,却问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好心地帮她挪出一间同等级的房间供她使用。
但梦寒去了哪里?她受了伤吗?是谁伤了她?
云衣顶著两只黑眼圈,失眠地在房里踱步,直到中午她终於体力不支的倒在床铺上。
「叮当、叮当——」门铃声像招魂似的响起,云衣立刻从弹了起来,她的第一个念头是梦寒回来了!
她跌跌撞撞的跑去打开门,果然是梦寒,她抱住她激动的哭了起来。「梦寒你去了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和寒峻斯在一起。」梦寒拥住云衣平静地说。
「寒峻斯?」
「小露拿要杀我,寒峻斯救了我。」
「那个坏女人?!」云衣愕然。
「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梦寒安抚著。
「不,你有事瞒著我,你和寒峻斯究竟是什么关系?」云衣疑问。
「我是他的……女人。」她终於说了。
「什么?」云衣惊叫。
「我已经搬进他的住处。」
「你和他同居?为了得到这个年终大展吗?」
「我是自愿的,也许我爱上他了。」
「我不信!」云衣推开梦寒,审视她不会说谎的双眼。
梦寒眼帘低垂。「是真的。」
云衣一下子从云端掉进黑暗的地狱,她沈默地放开梦寒走回房里,瘫倒在,自责的哭泣。「都是我……如果不是我要你来参加这个大展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你是名门望族的千金,怎么可以……」
梦寒坐到床沿,抚著云衣柔柔的发丝。「我说了,我是自愿的。」
「是我害你的!」云衣苛责自己。
「不是,你别哭,他没有亏待我。」
「我将一辈子良心不安。」云衣心好痛。
「别这样。」梦寒轻轻地拭去云衣的泪,安慰她……也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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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寒峻斯醒来,发现梦寒并没有在他身爆他在别馆找寻她,但她也不在,伤口的疼痛令他烦躁,没见到她更令他烦躁!
他坐到沙发椅上从菸盒里取了一根菸点上,面有愠色地望著大门。
他足足等了一个钟头,她终於回来了。
「你忘了我说过什么吗?」他在烟雾中低吼。
梦寒脱下高跟鞋,伫足在门前瞥著一脸阴郁的寒峻斯。「你并没有说不能外出。」
「你站得那么远做什么?怕我吃了你吗?」她若即若离的态度令他伤神。
梦寒困难地走向他,站在离他一步之遥的距离,他瞪了她一眼,弯了身把菸扔进烟灰缸里,顺势扯住她的手,让她跌进他怀里,强壮的手臂箝住她的柳腰,语气森寒地问:「去了哪里?」
「我去看云衣。」梦寒低声回答。
「和你同行的那女孩?」
梦寒点头,但寒峻斯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不悦地斥责道:「那也得等我醒来,我说过我不喜欢醒来落空的感觉!」
「你……这么说过吗?」她不记得。
噢!寒峻斯有点懊恼,他竟把心底的话说了出来。「算了,反正你得记住。」他专横地命令。
「嗯。」梦寒点头,怯怯地瞥著他眼中的怒涛。「这值得你那么生气吗?」
他没有回答,深邃地瞥著她,她的臀激发了他双腿间的鼓胀,他的怒意开始转移,她心悸他所传来的侵略讯息。
「是你惹火了我,你得想办法消火。」他戏弄地说,没理她愿不愿意便掀起她的白色毛衣,拉下她的胸衣,含住她细致如玫瑰的,轻轻啮咬上头的蕊心。大手探进她的窄裙内拉下她薄弱的防犀顺著她修长的腿登上她绢丝般的丘陵,款款游移……
她温润的情丝由深谷中渲流,交缠在他的指尖,他克制了一整夜的又开始为她狂烧。
他拉起她的裙,吻落在她芳香的禁地上。
「不要!」她心慌地推拒,但当他技巧的舌旋绕在的花蒂上,竟有无限美妙的艳火在她心底引爆,她看见自己羽化成彩衣天使在无垠的蓝天上飞舞。
她的身体、她的心都受了他的主宰,她明知自己不该沈迷於他的中,但她却没有退路,只能任由自己深陷……
不知何时他的手指了她的深谷,当他开始往她神秘的小溪源头探索,她已完全迷失了!
「上来。」他在她耳边柔声低吟。
她害羞的分开双腿,垂著粉颈解放出他的勃然,轻轻地坐了上去,用她紧小的包裹起他的阳刚。
「有什么感觉?」他像情人般地问。
「你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她轻喃。
「不是全部吗?」他咬咬牙。
「你该知道我没有别人。」她低垂著红艳艳的小脸,纤弱的低喃触动了他的心弦。
他竟犹如初尝禁果的小伙子那般兴奋,环住她的纤腰,展现了狂猛的雄风,一再触及她幽谷深处的蕊心,地吻她,让她沈沦在他带来的狂潮中,完全将自己放逐。
不断在阴阳两极的接合点中翻飞,他紧密地拥住她,将旺盛的精力爆发在她的花甬尽头。
许久,四下只有两人急遽的喘息,天气寒冷,他们的心底却悄悄地共享一个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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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梦寒陪同寒峻斯到医院去复诊。
「你还是在外面等好了。」寒峻斯有几分体贴,不想让丑陋的疤痕惊吓了她。
「不,让我看看你的伤。」梦寒却坚持要一起诊疗室。
护士解开厚重的纱布,他的上臂现出了一个长约五公分的伤口。
「痛吗?」梦寒心揪地一疼。
「不痛。」寒峻斯的俊脸显得轻松。
「幸好没有伤到骨头,但肌肉会痛上一阵子。」护士一边上药,一边好心地说。「医生是希望你男朋友住院,但他坚持手术後就回去。」
护士误以为他们是男女朋友!梦寒有些尴尬,寒峻斯却是一脸自若,也没有加以解释。
很快的药换好了,他们走出医院,徒步到附近共进晚餐。但梦寒不再和寒峻斯并肩走在一起,而是低垂著头走在他身後。
寒峻斯不懂她是怎么回事,故意停下脚步,回眸:梦寒也停下脚步,心神不宁地问:「怎么了?」
「我才想问你怎么了?过来!」他朝她伸出手。
「我们还是保持距离,避嫌比较好。」她道。
他似笑非笑地说:「避什么嫌?」
「我不想让人家误会我们的关系。」她又脸红。
寒峻斯懒懒的丢下一句:「随便你吧!」便迳自往前赚上了天桥进了一家位於二楼的小型日式料理店。
「寒太子,你来了,好久不见!」店家老板娘笑脸迎人,熟稔地招呼著。
梦寒跟在他後头,听见了这声「寒太子」,更听见站在柜枱里的老板大嗓门的笑问:「又带新的女朋友,这次这位真标致,好像混血儿。」
原来他常带不同的女人来此!
梦寒真想表现出一点也无所谓,可是心底却冒出不寻常的酸涩。
「老位置。」老板娘将他们领到角落的桌位,送上菜单,热忱地问:「是不是照例先来一壶清酒?」
「嗯。」寒峻斯点头。
「不……不行,你不能喝酒。」梦寒擅自向老板娘说。「不要清酒,开水就好了。」
老板娘疑惑地看著寒峻斯。
「照她说的。」寒峻斯有点不耐地道,老板娘只好将写上的清酒删掉。
点好了两人份的菜,老板娘退了下去,寒峻斯警告地对梦寒说:「在外人面前你最好不要违背我。」
「因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寒太子,而我只是一个『新的女朋友』吗?」她低喃。
「没错。」他冷酷地道。
「我想回去。」她没心情吃饭了。
「你最好给我坐著。」他命令。
两人又开始僵持不下,对立的气氛弥漫开来,很快地第一道菜送来了,是香喷喷的炸虾。
「,你第一次来本店一定要尝尝炸虾,滋味好得不得了。」老板娘热情的帮两人解开筷子的封套,把筷子分别送到他们手上,而且一直待在桌爆像在等候梦寒品尝後的赞美。
梦寒勉强自己夹了香酥炸虾沾些特制的酱汁,吃了一口。「很棒。」
老板娘心满意足地笑著离开。
「没吃完,不准走。」寒峻斯坏坏地说,吃著他自己的一份。
梦寒感到无奈,沈默地承受著他的牵制。
天桥上有个流浪汉压低了鸭舌帽,用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睛远远地望著日式料理店明亮的窗子。
那个不可一世的二少东身边的女人居然是——梦寒!
可恨的女人!她一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得到年终大展。
陆士杰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瞪著他们,他本来可以顺利地远走高飞,怎知竟被追到日本讨债的债主围剿;腿骨折了,护照在混乱中丢掉了,值钱的东西都被债主拿赚如今流落异乡狼狈不堪。
哼!等著吧,既然他走不了,那么这个年终大展势必会「很精采」!
陆士杰把冻坏的手伸进肮脏的大衣口袋里取暖,拖著一只瘸腿走向天桥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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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峻斯和梦寒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九点了,进别馆前寒峻斯的行动电话响起。
「水莲?」
「你要过来?现在不行。」
「改天吧,再说。别太想我。」寒峻斯很快地收线。
他的谈话虽简短,但梦寒不难听出对方用意,但她没有过问,安静地等他拿钥匙开门。
门开了他的电话又响。
「你们要过来,好,待会儿见!」这回他只说了一句话就收犀且下了一道圣旨:「你先进房去,不准乱跑。」说完他迳自离开了。
梦寒心底掠过一阵寒流,她很想问他的去处,却又没有立场,她在心中深喟,无奈地走上他的私人别馆。
冷清的室内只有寒意将她包围,她打了一通电话给云衣,云衣却不在房里,她怅然若失,有种举目无亲的凄凉感觉。
稍後梦寒又打了通电话给云衣,这回电话有人接听,却不是云衣,而是一个男子。
「一定是梦寒找我!谢谢你帮我接听,你要走了吗?好的,再见,谢谢你送我回来。」梦寒听见云衣在一旁说话的轻快嗓音,像是心情很愉快。
「喂,梦寒吗?」云衣亲自接听了。
「你去了哪里?半天找不到人。」梦寒问。
「呼!说了你不信,石野雷夫邀我去石野家的大宅院吃晚餐,他们家好大、好气派,他有个叫石野森焰的弟弟也在,他好酷都不说话……」云衣兴致高昂地说著。
「刚刚那男子是谁?」
「是石野雷夫啊,他人真好。」
「是吗!?」梦寒还真是惊讶。
「他现在要去探视寒峻斯的伤势呢!」
「喔。」梦寒间接得知寒峻斯此刻的去处,心情豁然开朗。
「怎么不说话了呢?」云衣问。
「没什么,知道你回来我就安心了,晚安,早点睡。」
「晚安,你也早点睡哦。」云衣甜甜地说。
挂上电话後,电话居然又响了!梦寒认为是寒峻斯私人的电话於是没有接听,但电话响了许久未曾间断。
「你好。」她只好听了。
「不好。」是寒峻斯,他怒道。「你去了哪里?」
「我一直都在。」
「为什么响了那么久不接?」
「我以为是你的私人电话。」
「挺有分寸的。」他冷笑。
「你找我做什么?」
「确定你在。」
「我还能去哪儿,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在办公室和我兄弟谈点事,可能晚点回去,你先去睡。」
「是。」
他未道再见,直接断线。
她孤独地走向他冷冷的大床,静静地躺了下来,看著天窗外灰蒙蒙的夜空,就像是她此刻的心情。
但她一点都不知道,寒峻斯可是第一次向一个女人报备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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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寒峻斯沈稳的脚步踏进房里,梦寒已悠然入睡。
他没有惊扰她,立在床畔看著她完美如天使般的容颜,忍不住倾身吻她,这一吻惊醒了天使,她眨动美丽的羽睫,吐气如兰地说:「你回来了。」
「不希望我回来吗?」他低沈地说,大手探入暖被里,侵入她的裙底下。
她害羞地脸红,而他却笑了,手顺著她的美腿,找到她诱人的柔丝地带,撩拨她的。
被子底下她美丽的逐渐燥热,他掀去被子,掀开她撩人的睡衣,发现睡衣底下还有件碍眼的障碍物。
他动手解下她的胸衣,扔到一旁,唇边有个浅笑。「以後上我的床不准穿这个。」
她羞赧的瞅了他一眼,双手环在裸胸前侧过身去。
他拨去她动人的长发,吻她雪白无瑕的纤背,他的唇充满性感的魔力,每落下一次就在她的心中造成震撼。
他下巴上的髭须轻轻摩挲她纤白的颈,她飘然地发出醉人的。
「求我爱你……」他低哑地在她耳边说,热热的气息令她心悸。
她噤声不语,心底有点挣扎,她无法像个放荡的用甜蜜的话语去满足他的大男人主义,她也有自尊啊!
「你睡著了吗?」他蹙眉问道,拙住她的肩让她转身面对他。
她扬起眼睫,默默地注视他。「我不想求你。」
「哦?」他像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
许久他们就注视著彼此,没有人开口,突然他离开了床畔,躺到他的位置,背过身去抛给她一句:「睡吧!明天一早你得到总部去支领大展的筹备费,下星期动工,圣诞节当天展出,为期一个礼拜。」
他突然说起了「公事」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很想问明细节,但他已不再理人。
她安静地躺著,心里很难过。
翌晨,梦寒醒来时,寒峻斯已不在,却在床头留下一具行动电话和一份别馆的钥匙。
这是给她的吗?
为什么他总是时而冷酷时而多情,令她捉摸不定!而她在意的究竟是这个大展,还是……他?一切都混淆不清了,唉!
她下床去梳洗,换上正式服装,绾起长发,将他的电话及钥匙放进皮包中,出门找云衣一同去太子集团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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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後——
日本首屈一指的太子酒店,豪华亮丽的大展会场,无数工人忙著在舞台上搭设特别订制的彩色半透明压克力模板。
梦寒指挥若定,亲自督导这项梦幻工程。
看台的角落,十几名裁缝正在赶制礼服,云衣则忙著连络儿。每个人都各司其职,整个会场忙碌非凡,没有人注意到有位高大英俊的男子走了进来,身边还有位美女相伴。
「好乱哦,一点都看不出雏型!」美女的长相高贵出众,她走向舞台,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毫不留情地批评。
梦寒在百忙之中听见了这陌生的女性声音,蓦然回首看见了寒峻斯及说话的美女。
寒峻斯也看著梦寒,两人却是默然相对。
忙碌了将近半个月,虽然两人同处一室却几乎碰不到面,白天各忙各的,晚上有时他并不回来;就算回来,她也早已入睡;虽然他给她的行动电话她一直带在身上,但他也从未联络。
「这位就是这次大展的负责人,臣梦寒。」寒峻斯语气淡然地把梦寒介绍给身边的美女。
「幸会,幸会,我是柳碧茵,太子集团的公关王任,负责为这次的大展宣传。」柳碧茵优雅的拿了名片给梦寒,疑虑地问道:「离圣诞节只有一个半月了,来得及吗?」
「舞台的部分再半个月就可以完成,礼服下星期就完成了。」
「好吧,那就只好等了,到时再连络我过来,我请摄影师来拍摄实景,就可以为这个大展强力宣传了。」
「我可以自己摄影。」
「哦,臣真是多才多艺,可是不知符不符合我的要求。」柳碧茵鲜红欲滴的唇嘟了起来,神态高傲。
「可以依照你的要求。」梦寒处之泰然,并礼貌地说。「我还有事忙,恕不奉陪。」她没有瞧寒峻斯一眼,走向制作礼服的裁缝师们,心底荡漾著淡淡的失意。
寒峻斯的目光默默地跟著她细致美妙的身影。
「呵……太子爷,瞧你一直看著人家,那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柳碧茵昂了昂美丽的下巴问他。
「你说呢?」寒峻斯扬了扬浓眉。
「这么美的女人,看来难逃你的魔掌,你自己招了吧!」柳碧茵心知肚明。
「她是我的夜惑天使。」
「讨厌,是床伴就直说了吧!」柳碧茵大方地环住他的手臂,相偕离去。
老远的云衣看见了梦寒一脸失意,也看见了寒峻斯和另一个女人亲昵的背影。
「你的爱人怎么带了别的女人来监工?」云衣挨近梦寒小声地问。
「她诗关部的主管。」梦寒把手上的名卡拿给云衣,云衣瞧了一眼,轻斥道:「是吗?你瞧她竟挽著他的手,太暧昧了吧?!」
「我管不著。」梦寒耸肩。
「你之前对我说你爱他,不是吗?」云衣疑虑了。
「那又怎样?」
「你该问清楚他们是什么关系。」云衣这么认为。
梦寒无可奈何的。「你不明白的,还是认真工作吧,把这个大展做到最完美。」
云衣点了点头,又忙著去联络儿,而梦寒也只能以忙碌来慰藉自己淡淡的失意,深深的……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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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到深夜,梦寒回到别馆只想进浴室去梳洗,但她脱下衣服,打开浴室的门,却发现寒峻斯正躺在圆形的浴池里闭目养神。
她惊悸得想退出去,但他却开口命令:「过来。」
她举步艰难的走向他,他睁开慑人的眸,盯著她性感的裸露。「进来。」
她,生怕自己无法抗拒他的引诱。
但他可不这么想,手臂一伸出攥住她的腰让她跌进水池里,转身将她压在身下。「你忘了自己的身分是吗?那我只好用行动向你说明。」
他怒不可遏地吻她,像猛兽侵袭著箝制下的雏鸟,发泄著堆积已久的疼痛。这可恶的女人总是疏远他,让他天天煎熬度日,罪无可赦!
他恣情的吻令她柔嫩的唇瓣,胸前的也无法幸免,他没有理会她的惊骇,一举将她放到池畔,的巨擎狂烧进她的花径之中。
他不断地冲击,不断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激烈吮吻她的唇,的纠缠她的舌,直到的高点,将生命泉源一并放送给她!
他没有拥抱她,很快的离开浴池走进淋浴闾,匆促的淋浴後就像一阵风似的离去。
而她像一株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小花,失落地跌进水池中,他的无情令她心碎到了极点。
当她进了房里,他已不知去向,只有孤寂及伤心的夜与她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