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喜笑颜开的对猫猫拱拱手;“猫猫你这样说就是人看待了,以后你有什么事情用得着我王大山吱一声就行,再怎么说我们都是为皇上效力的,千万不要和我客气。”
猫猫点了一下头;“等一下我看到皇上,定会向他提起你的忠心,想不到江湖上还有你这样的好汉,身在江湖还家挂着朝廷大事,不错不错。”
王大山的笑容更甜了,媚笑的对猫猫说:“如此还望猫猫提携才是。”
“提携?”猫猫挑了一下眉头:“我怎么能提携你?”
“这个猫猫你就有所不知了,”王大山四处张望了一下:“我们掌门老了,现在还定不下来是谁接他的位子,要是猫猫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我岂不是”
“哦,这个你就放心吧,我定会对皇上言明。”猫猫点了一下头,拍了一下胸口之后斜着眼看着王大山嘻嘻一笑:“其实就算是我不说,凭你的本事也一定能坐到掌门这个位置。”
王大山笑起来的样子和猫猫奸诈的样子差不多:“那是,但是把准备做好一点岂不是更好。”
猫猫哈哈一笑,拍了一下王大山的肩膀:“看来王护法也是一个心细之人,既然你说了,猫猫一定会照办的。”说着对王大山做了一个辑:“你有任务在身,猫猫也有些皇上交代的事情要办,这样就告辞了。”
转头走了几步之后,脸上地笑容慢慢的沉下来了,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对皇上的手段佩服到了极点。
就凭这个王大山的样子,他哪里还像一个江湖中人,比朝廷正宗地那些侍卫的奴性还要足,简直就是丢江湖人的脸,想起他刚才那个拍马屁的样子,猫猫心里就觉得赌的难受。
要是全江湖地人都变成了这个样子。猫猫情愿金盆洗手不再混武林了。
皇上就是凭着一张圣旨把七大门派地人变成了朝廷地奴隶。还不用像对其他侍卫一样粮饷。面子里子全都占完了。那一样都没有吃亏。
“看来皇上才是最大地强盗。”感叹之余。猫猫忍不住嘟嘟囓囓地念出了这句话。
“好大胆地猫猫。就不怕被皇上知道把你地头砍下来当摆设?”
一个轻笑声让猫猫急忙转头望去。看到白衣笑兮巧兮地站在自己身前望着自己。猫猫轻拍一下胸口:“是你啊。吓死我了。”
白衣轻笑一声:“得了。别装了。你要是这样能被吓死又怎么还敢说出那样话。说了你也就不怕被人听到。”
猫猫挠挠头嘻嘻一笑:“那是被你听到了不怕,万一被别人听到了,还真的告到皇上那里去,岂不是真地要把我头砍下来?当然摆设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有你那么漂亮。”
白衣走到猫猫身边伸手在她额头上用力一戳:“取笑我这个老太婆干嘛?”
还没等猫猫回答,她地脸就往下一沉,语气也开始变得严厉起来,不再是刚才那取笑的样子了:“怎么你的警惕性就那么差,我都走到你的面前了也没有察觉,要换成是想伤害你的人怎么办?”
猫猫被白衣说得有些汗颜,呐呐的说道:“那也就是你,要是别人早就现了。”自己说着突然一愣,现有一个地方不对,挠挠头看着白衣询问:“奇怪,好像还真地是这样,别人对我没有坏心或说没有伤害我的想法,就是走到我地身边也不会引起我的警惕。”
白衣本来是斜着眼看着猫猫,以为她是故意为自己地大意开脱,后面现猫猫还真的是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之后脸色也开始有些凝重起来。
“奇怪?”白衣郁闷地说道:“难道你能感觉到别人心里的杀气?”
她的话让猫猫猛地拍了一下手:“对,就是这样。”
她想起自己原来武功很差的时候就能感觉到虚月心里是不是想伤害自己的那种感觉,也想起了看到凤离和冥月对战时,她居然可以看到对方破绽,虽然她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但是却知道这种感觉应该是一种奇异的感应。
倒是到了后面,她修炼心经之后,那种感觉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她也就忘了这回事,现在被白衣这么一说就想起来了。
挠了一下头,猫猫嘴里开始碎碎念:“奇怪,为什么那种感应能力就没有了呢?”
白衣皱着眉头看着苦思冥想嘴里念念有词的猫猫,本想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敲一下,把她敲醒来,手伸到猫猫脑袋前面时却怕惊吓到她,犹豫了一下改为伸出手掌在猫猫的眼前晃了一下:“哎,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猫猫有些怔的看着白衣在眼前摇晃的手指,愣愣的说:“难道是修炼心经的问题?奇怪,按说心经不是应该帮人加强感应的吗,怎么会把我本来就有的感应消除了?”
白衣这个时候被猫猫弄得实在有些不耐烦了,手指一翻,直接戳了猫猫的脑门一下:“你到底在想什么,说给我听听,也许我能帮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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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把自己的感觉说出来的结果就是她不傻也不愣了,愣的人换了一个,变成了白衣。
白衣先是重复了猫猫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啊,到底是为什么呢?”说着就开始一个人苦思冥想起来,一边还慢慢的往前走。
猫猫本来是笑嘻嘻的跟在她的身后,突然一把抓住她,眼睛越过白衣的身子往前方看去,看到凤离的时候就笑了出来:“千万不要说你也是来找我的。”
凤离挑了一下眉头,笑吟吟地说道:“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正是冲着你来的。”
“我才从城门进来没多久啊,”猫猫两眼直的看看凤离又看看白衣:“怎么一个个都知道了,难不成我还成了什么名人不成?”
“这样也叫快?”猫猫的话让凤离的嘴角微微勾了一下,斜着眼看着猫猫:“我告诉你,就离杭州城还有三里路地时候,我就知道了。”
说道这里她顿了一下,轻笑一声才接着往下说:“而且我还告诉你,知道这个消息的不止是我们恨天教一方,据我所知,起码还有两路人马和我们同时这个这消息。”
猫猫的脸已经皱成一团了,苦着脸看着白衣;“要是我没猜错的话,看来你就是另外两路人马中的一个。”
白衣耸了一下肩膀,这个姿势和她平时的淑女形象一点也不和,是她从猫猫那里学来的,看多了不知不觉也就拿过来自己用了;“偏偏你就是猜错了,我是第四路。”
猫猫嘴巴张得更大了:“到底有多少人在盯着我这只猫,就是肢解了也不够你们分的。”
“多少人我就不知道了?。”凤离笑了一下,悠悠的说道:“我知道现在你是很多事情的关键人物,很多事情和你在不在杭州都有着莫大地关系。”
说完侧了一下身子:“难道我们一定要在这大街上谈事情吗?你猫猫小气我是知道的,到了酒楼我一定不会让你付账请客,你就安心跟着上酒楼吧。”
看到猫猫有些犹豫的望着白衣,凤离盈盈一笑,微微道了一个万福:“不知这个妹妹是否也赏个脸一道去饮酒。”
白衣回了一个万福,笑吟吟的说道:“有劳姐姐盛情,白衣怎会说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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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下去了,要是没有我们地吩咐就不要随意进来。”
挥了一下手,示意站在身边的小二退出去之后,凤离才笑眯眯地看着猫猫;“你说说看,你和恨天的比武也没有多少天了,到底你有没有把握?”
猫猫正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帮凤离和白衣斟满酒,听到凤离的问话之后手臂突然颤了一下。
虽然只是轻微的颤动,但还是落入了凤离的眼里:“你不会告诉我,你什么准备都没有吧。”
猫猫嘻嘻一笑:“我”
白衣静静地端起桌子上的酒杯,抿了一口之后淡淡地说:“只怕她不是没做什么准备,而是她根本就忘记这件事情了。”
她的话让猫猫地心小小的汗颜了一下,嘴里碎碎念:“这个人是不是会读心术啊。”
白衣地话让凤离开始觉得简直就是在说笑,当她听到猫猫的念叨之后顿时花容失色,伸出手指着猫猫那种带着明显愧疚的脸:“你你你”
白衣很镇定的再抿了一口酒:“不要那么大惊小怪的,你是没和她接触久,要是真的了解她这个人就会现,忘记一件事情对猫猫来说正常得很,不是一件大事。”
猫猫涎着脸干笑了几声;“嘻嘻,还是白衣姐姐了解我。”
凤离猛地把手收了回来,开始怀自己是不是应该马上离开这个厢房了,她实在不能确定在自己抓狂的情况下会不会作出杀了猫猫的事情。
看着凤离气得白的脸,猫猫不自觉的缩了一下头,急忙帮自己辩护起来:“其实我平时也不是那么糊涂的人,主要是这段时间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说着竖起自己的手指开始一一细数起来:“你想想,先是卫雪的事情,接着又是小郭他们的事情,再接下来就是冥月的事情,还加上我又得罪了皇上,连自己的小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把这件事情忘了也是情有可原的啊。”
“情有可原?”凤离恨不得把手掐到猫猫的脖子上面,让她清醒一下:“你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情关系着多少人?有知不知道要是你输了,也许连天地都要翻了过来。”
猫猫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凤离说的天地翻过来指的是改朝换代的事情,不由瘪了一下嘴巴:“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不就是一个武林纷争,怎么就扯到了天地上面。”
凤离摇了一下头,她已经对猫猫的迟钝到了无语的地步:“我确定你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意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