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就有一个最少有一米八,比王成整整高了一个脑袋的壮汉子走了进来,王成知道这就是三郎来了,三郎向王成一拱手道:“雷先生有什么吩咐?”王成还礼拱手:“不敢当,麻烦三郎了。”“哪里话,先生是在帮我们呢!”王成一笑,不再客气,拿起那块牛皮问道:“不知道三郎用什么办法能把这快牛皮一层层的揭开呢?”
三郎接过牛皮:“先生分几层?”说着从腰里抽出一把薄薄的刀片来来。王成口瞪目呆,“你,你,你要用刀割!我是要……”王成说什么都不能相信,还以为三郎没明白他的意思,三郎不耐烦的打断他,挥挥手,“我明白!”
三郎拿着牛皮,找到了边,又回头说:“别挡着光!”王成这才注意到八妹站在门口,只是她的哥哥太高大,把她遮的严严实实。她又一直没有吭气,不发现她也是正常。
三郎的表情严肃起来,他从牛皮的一侧的肚子部位开始下刀,先用眼睛描准了位置,然后就闭上了眼睛,开始把那薄薄的刀片缓缓的,小心翼翼的划了下去,王成不敢靠的太近,看不仔细他到底割的多薄,不过知道最少是可以用了。等到划进三指深的时候不再向内转而向两侧开始滑动,依旧是小心翼翼,却越来越流畅的上下滑动刀片,于是开口越来越宽直至宽到了牛的前肢后肢位置,三郎长舒一口气,睁开眼睛对王成一笑说:“开始的位置最难,再往下就容易了。”接着又闭上了眼睛继续滑动,等着边上都有了三指深的时候再找个地方探进,然后又左右的滑动刀片,越来越往里,直到刀片从牛皮另一侧透了出来,然后就开始了向上,向下的大动作的滑动,片刻间就除了四肢外再无相连的地方。王成真是佩服到了极点,这可比庖丁解牛难多了,只是庖丁是整天杀牛练成了那样,他三郎却为什么要练这个呢?不觉间三郎已经划下了最后一刀,拿起割下的牛皮给王成看,最里边的一层牛皮是最软的,王成拿在手里觉着很满意,这块牛皮只比棉布要厚一点,况且有很柔软,做衣服是满可以的。三郎擦一把汗,站起来伸个腰说道:“已经好久没做这事,都生疏了,将就着用吧。”他是这么说的,看他的表情却分明是在为自己的这项技能骄傲。王成笑着说:“三郎谦虚了,弄的这么好,怎么还能是‘将就’呢?我太满意啦!不过这块恐怕不过,你还要多辛苦了。”三郎一拍胸口,“没有问题!不过还要多少啊?”王成看向八妹,“你看,做十套需要多少?”八妹碰到了他的眼睛,心慌意乱,恩了半天没弄清楚,越弄不清楚就越慌,最后都急的要哭了。三郎看着妹妹的窘态,呵呵笑了起来:“不用算了,我给你弄十张包够了。”
王成一笑,对八妹说:“那就让三郎在这里弄着,我们去找你阿爹说的那种水藻去吧!”
若不是从村长那里问到在村外的小河里有一种透明的藻类,适合做防护服的材料的话,王成也不会让八妹做防护服了。眼睛里的黏膜也很容易感染,所以这种东西很重要。
两人出了村子,王成回头不耐烦的喊道:“快点吧,姐姐,是你带路还是我带路啊!”开始是八妹在前面带路的,可是不知不觉八妹总会走到王成的后面去。八妹无奈,只好忍着那不舒服的感觉,到王成前面去带路。两人到了一条小河边以后,果然有一种不注意几乎看不见的藻类,捞出来以后在阳光下反shè出淡淡的蓝sè。盖在眼上试验一下,才看到那铜钱厚的叶子上有很多杂质,还好不影响使用。两人捞了十几条后马上赶了回来。
回来的路上,王成走的很快,八妹在后面很辛苦的跟着,突然快步赶上来和王成并排跟王成走在了一起,王成惊异的看了一眼这个害羞的女孩,正迎上女孩羞涩忐忑的目光,女孩的头立刻又低下了,王成心想:好象自己见到她的时候她总是低着头的。到底不忍,王成也放慢了脚步。
过了一会,八妹突然喏喏的说:“公子……是不是……是不是讨厌我呢?”
“胡说什么啊!怎么会呢?”
“可是……”八妹还想说什么,但生xìng的内向让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其实她是想说为什么他总是对她不冷不淡,也是她多想了。是因为羞涩的她见到与平rì见到的如哥哥们的粗旷豪迈大不相同的王成后已有些芳心暗许,所以希望王成能对她特别好点罢了。
“可是什么?你放心吧!这世界上除了本质恶劣的人外,我不会讨厌任何样的人,更何况八妹如此秀外慧中、又温柔可亲的人呢。”
八妹终于没有说话。
回来后,王成看到一部分人已经在村外搭建帐篷,还有人在用大锅煮东西,王成看到诸如人参,熊胆,之类的毫不心疼的一股劲的往锅里丢,不禁咋舌。八妹找到嫂子们还又另外几个妇女去做防护服去了,也有人已经在用石灰给腾好的房子消毒,王成一时无事可做,慢慢向村后的山上跺去。
高处总可以使人心胸开阔,王成爬上山顶以后也感到了心旷神怡。王成坐在光秃秃的山顶上,看着脚下郁郁葱葱的森林,突然想到,昨晚的那名女子,她白天在什么地方呢?她有家人伙伴吗?他们都是独来独往还是也有社会、阶级?聊斋里写的故事有多少是真的?狐狸也可以成仙吗?在这个世界里有没有修真者也打着除魔卫道的旗号肆意杀戮她们?
突然有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了王成,柔柔的在王成耳边说:“谢谢公子关爱!”
王成知道是昨晚的女子,回身抱着她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这是我们的狐类的特xìng,我们擅长探察别人的心思。”女人骑在王成的怀里,脉脉的看着王成说,“你昨晚好厉害,为什么突然那里变的好烫呢?”
“有吗?我不知道啊!不过我感到有两股气流到了那个地方。”
女人露出疑惑的表情,旋后既道:“管它为什么,总之公子很厉害就是了。”她很妩媚的说。
王成呵呵笑着搂住了女人的屁股,他很喜欢这开放大胆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柳三娘,你呢?”
“我叫王成,你有伙伴吗?你的同类们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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