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故去的回忆 第8章 哀之伤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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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伦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四天前,恋爱四年的女朋友林泺芯向他提出了分手,那时他感觉天旋地转,像是世界末日一般,找不到任何生存下去的意义。所以莫伦就到哀之伤酒吧参加了那个神秘的应征,结果很顺利的通过。

  就在通过应征的时候,莫伦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她自称是林泺芯的好朋友。她告诉了莫伦有关林泺芯的事情,就在他们分手的前一天晚上,林泺芯接到一个电话,伤心的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林泺芯就向莫伦提出了分手,回去后又是不停的哭泣,连饭也没吃。看林泺芯这样子,同宿的好朋友就问她怎么了,她开始还不说,但经不住好朋友不断的开导和询问,她终于说出了事实。

  在她家住的那个谭家村,大多数姓谭,村里的事情都是村长谭永福说了算。林泺芯的父母不愿意自己的唯一女儿一辈子窝在这个小山村里,在很小的时候就送到嫁在外面的小姨那里,每隔一年林泺芯都会回谭家村看望父母。

  十几年过去,林泺芯已经出落成一个大美女,上一次回家是三个月前。那次回家没几天,村长谭永福亲自到家为他儿子向林泺芯的父母提亲,最后找借口拖延了下。

  第二天就让林泺芯悄悄的离开了谭家村回学校去了,三个月没什么消息,林泺芯认为没什么事了,在这时接到村长谭永福的电话,说她父母在他手里,如果还想她父母活命的话,就马上回谭家村与他儿子成亲。林泺芯别无选择,忍疼对莫伦提出了分手,准备为了父母回谭家村去。林泺芯的朋友说她刚去火车站,说完就挂断了。

  莫伦感到晴空霹雳,找借口去卫生间然后溜出了哀之伤酒吧,火速赶到火车站,但还是迟了一点,望着远去火车,泪水不自觉的滑落。

  莫伦昏昏噩噩的离开火车站,在回家的中途被在哀之伤酒吧经常出现的红衣女撞见,莫伦想也不想,拔腿就跑,红衣女见他跑也紧追不舍。

  “站住…….叫你站住……你还跑,信不信我崩了你。”红衣女在小巷墙壁上一借力,追上去一脚将他踢翻。

  “小舞姐,你饶了我吧!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莫伦跪在被他称着小舞姐的面前,不断的求饶。

  小舞姐一脚又将莫伦揣翻在地,“我叫你跑,继续跑啊?怎么不跑了?”莫伦又被小舞姐揣了一脚,“明天自己到哀之伤酒吧报道,不到的话,你应该听说过我的手段。”

  “知道,知道。”

  小舞姐没有再看莫伦一眼,转身里开这阴暗的小巷。

  哀之伤酒吧又名天之都,为于L市偏三环,属于三不管地区。在哀之伤酒吧这里绝对不允许出现以任何名义的打斗,可以说在哀之伤酒吧比在警察局还安全,连警察也不感在此嚣张,就算有罪犯逃到哀之伤酒吧里,也不敢在里面抓人,要抓也必须等罪犯离开哀之伤酒吧才行。曾经有闹事者,一夜间,全家消失,财产全部国家接收,经过几次就再也没有敢人在哀之伤酒吧动手了。

  哀之伤酒吧之所以又叫天之都,因为每个月都会对外招收大量的人,没有任何条件限制,很多人前来应征,通过应征的人再也没有出现在人们的视线过,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没有通过的人也像是局部失忆一样,忘记了在哀之伤酒吧应征时没发生的一切。国家还专门组织专家对一些人进行研究,没发现任何问题,但也没法恢复他们的记忆。国家对此却不能不闻不问,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只得出一个结论,所有消失的人均属自愿,对于他们的自愿行为,国家也没有办法。至于这个结论如何得到的,没有人知道,当事人也绝口不提。更有趣的是,80%的当事人也加入到应征的队伍,从此就这样人间蒸发。哀之伤酒吧的神秘,而且无人能够理解。有种说法在局部内流传,说是哀之伤酒吧内有一条通天之路,所以又有了天之都的称呼。

  对于不了解的人哀之伤酒吧就是一个酒吧,抛除哀之伤酒吧的神秘外,与其他酒吧没什么不同,硬要说不同的话,就是这里安全没有闹事的人。对于一些想进酒吧,但有顾及起嘈杂环境,怕发生什么事情的人的不二人选。

  小舞姐将机车停放在哀之伤酒吧门口,踏进酒吧,一身红衣,一头红发,显得那么引人注目,但她丝毫不受到其他人的眼神影响。

  从舞池一旁走过,无论男女都停下动作,目送着她走向地下室大门。哀之伤酒吧的地下室是个绝对禁区,非具有权限的工作人员是不被允许进入。要想进入还有一种办法,只是进去就再也别想出来,就是应征通过的那些人。除此之外就没有第三种方法,暴力破坏也不行,国家派出过专家研究,也没任何进展。具一些传言,世界上最强攻击性武器也没法破开地下室的防护进入。对于地下室的猜想层出不穷,答案除了那些具有进出权限的人,就只有那些消失了的人,有权限的人,就算死也不会吐出半个字。最初国家检查哀之伤酒吧时,对具有权限的人使用各种方法也没得到任何关于地下室的只言片语。至于那些消失了的人,见都没法再见到,更别说让他告诉你些什么,所以地下室中有什么就成了哀之伤酒吧神秘中的神秘。

  小舞姐走到门前两步之遥,不见她有任何动作,大门自动打开,众人只见门内一片光亮,除了光亮,其他什么也没看见。小舞姐没有丝毫停留,径直走进那片光亮只中,消失于光亮,大门再次紧闭,拒人之外。

  地下室门闭合后人们继续自己的事,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毫不受刚才发生的那幕的影响,就像是本应该如此。

  看着夕阳西下,感慨万千,“夕阳无限好,只是尽黄昏。”

  莫伦来到哀之伤酒吧,出现在小舞姐专用包厢外,敲了敲门。包厢内传出一个女声,“进来。”

  莫伦紧张的握住门把,然后推门走了进去,坐在沙发上的红衣女小舞姐低着头看也没看来人,指着对面的沙发,“坐。”

  小舞姐抬起头,不喜不怒的说:“说说你的原因。”莫伦照实对小舞姐复述了一篇,莫伦边说边注意她的表情,但她还是一副不喜不怒的样子,看不任何表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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