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感冒了,还比较严重,郁闷。前两天事情也多,还有初十我表弟结婚,呃,不过,我会尽量保持更新的。还请兄弟们见谅。)
锵!独目壮汉抽出了腰间的一把短刀,以刀撑地,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然后迈着步子唐飞尘而去,他的第一第二步尚且,不稳当,可到第三步就开始奔行。他的眼中尽是杀机。
唐飞尘这个时候,整个手臂都是鲜血,那箭上力量并不是太大,可是上面战气却难以抵挡,整个战气都呈螺旋之状,虽与唐飞尘战气交接后,大部分被湮灭,可最中心处却依旧有一股力量直接破开唐飞尘的战气冲入手臂中。
这剩余的一股战气锐利而凝练,甚至周围属于唐飞尘的战气也受之影响而旋转起来,一部分战气冲入**中,造成一道道细小的血管破裂,大部分穿行于唐飞尘生脉里,生脉也被乱窜的螺旋战气搅得生出无数的伤纹出来。
唐飞尘没想到这最后一箭如此凶猛,自己的战气完全不是对手,此时他终有些明白为什么修炼无极太虚决的人都转修了其他法决了,没有相应的战决,在面对普通人还没什么,一旦碰上一些高阶位的战技,简直没有还手之力!要知道,对普通人来说,敌人的战气进入真窍,反而会造成很大的伤害。
独目壮汉奔行到第五步已经来到唐飞尘身前,大喝一声,手中短刀就向唐飞尘斩杀过去。短刀自唐飞尘左肩一直划到右腹,但是,没有鲜血喷出,而是一道残影在刀下消失,这一刻,独目壮汉动作停滞,在他心口上赫然插着了一把匕,而唐飞尘却站在了壮汉的身后。
壮汉仰面倒下,独目圆睁,怒视唐飞尘,似不敢相信,一只兔子大小的青色老鼠,唰的一声闪现出来,然后迅的逃走了,眨眼间就没了踪影,唐飞尘追之不及,阿黄也受了些创伤,召唤不出来,只有无奈的看着这三阶战兽逃走。
唐飞尘捂着受伤不轻的右手坐在一块山石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之前这一幕不可谓不惊险,箭袭下,若非是悟通了风行七幻第二重境界,以他原来的身法就是一个活箭靶,最后那一下也是险要,战气穿入体内,搅动生脉风云,换成其他人,也只能成刀下游魂了。
稍稍休息,唐飞尘搜索了一下这独目壮汉的物品,没什么好东西,银两倒是不少,算上上次从那燕山七杰老三身上搜索出来的,唐飞尘现在又有了千多两银票了。
“不能在外面多呆了,我必须早日回到太元宗,燕山七杰中其他人赶来,我可未必是其敌手。传说,燕山七杰中的老大和老五二人已经是中脉境的高手,燕山七杰的能闯出名头,靠的就是这两人。”
将匕拔掉,在壮汉的衣服上擦拭干净,放回手腕绑着的鞘中,又与运转战气,用那柄短刀,挥动数下,就弄出了一个土坑来,将这尸体草草的埋掉,就返回客栈。回去的途中,唐飞尘很小心绕了个圈,他要看看到底还有没有其他敌人。
“看样子,确实只有他一人追了上来,哼,是以为吃定了我?没想到自己会落到这样的下场吧。”唐飞尘在客栈中,偷偷的靠这窗口打量了好一阵,这才盘坐在床上运转心法疗伤。
右臂的伤势可是不轻,唐飞尘现在都还用不上劲,肉身和生脉都有损伤,怕要养上些时间才行。
第二日一大早,唐飞尘就启程直奔太元宗,此时的他也算明白什么是人再江湖身不由己,他本想是低调的完成任务就回转,没想居然招惹上这样的事情。
站在太元宗的大门前,他总算是完全放下心来,心道:“对现在的我来讲,太元宗这块牌子还是值得借一下的。”
到这时候,唐飞尘倒真起了在太元宗展下去的念头,太元宗无疑是一块大招牌,在这里不但可以学得上乘的心法,外人想打主意也得衡量一二。
“不过,前提是他们别现了我报上去的出身问题!应该不至于吧?定醇县在荆国边界与大荣国边界接壤之地,我在那停留的时候专门去打听过,鍚和镇黎村地处偏远,户籍管理散乱,许多都未登记在册,又确实有几家姓唐的人,几年前,凶兽出没,又遭遇土匪袭击,那附近好几个村子都被毁了,没逃出几个人来。就算宗门的人查过去,料想也不会查出什么来,不过,询问起来,我如何回答还得仔细琢磨一下。”
一路走进山门,唐飞尘都在想这些问题,当初只想在外宗混,随意就能敷衍过去,现在却兴起了进内宗的念头,毕竟这天下间想要修行,有几个地方比得上太元宗?
“唐师兄,你回来了啊。”
一路走来,有不少人对唐飞尘抱拳行礼,称其为师兄,几下就打到一个北门十大高手之一,几乎是注定成为内宗的人,这些外宗弟子哪会被想与之搞好关系。
回到院落,放了包裹,唐飞尘就直接去往问心殿。
罗开诚一如既往的坐在那里,闭目修行,据说,在唐飞尘来这里之前,已经有四个年头了。
“长老!”
唐飞尘抱拳为礼,然后奉上那来自县衙的文碟。
罗开诚接过文碟,大略看了一下,又望向唐飞尘,皱眉道:“受伤了?”
唐飞尘道:“一点小伤,不碍事。”
罗开诚点了点头,招手唤旁边弟子端上笔墨纸砚,挥笔而就,盖上印章,然后从腰拿出一枚翠玉竹牌所制的信物,递给唐飞尘,道:“你将这两样东西交给藏书阁周长老,当初,赫师兄已经给了你一本鞭法,这次进藏书阁你选一门修炼的典籍。”
手持信物的唐飞尘来到藏书阁,在主管藏书阁的周长老交了信物,步入了第三层。
第三层中的书少了很多,但每一本都是精品,分为心法区和战诀区。
“你有一炷香的时间挑选修炼法决,挑好后,在那处抄录下来吧,小心别弄坏了原本。”周长老年纪颇大,脸上都是皱纹,说话有些懒洋洋。藏书阁三楼没有其他的弟子,就是他一人负责打扫和管理。
“弟子明白!”唐飞尘道。
说完这些,这周长老也就不管了,闭目养神。
唐飞尘从一本本心法面前掠过,有的它会翻看看上两眼,不过时间不多,他没有记录心法口诀,而是翻看这些心法的特点。
到时间即将完结,他才径直走到无极太虚决的心法前,将之抽了出来。
“你选这?可考虑好了?”周长老诧异的声音忽然响起在唐飞尘的身后,这数米之距,来得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