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又是几声清脆的鞭子抽动声配合着李信那凄惨的叫声,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形成了阵阵的回声,而另外那两个牧师也是面无表情的不断的释放着圣光术。
看起来他们的等级好像挺脯释放了半天竟然没有一点喘气的模样,脸不红,心不慌,好像十分习惯干这种事情似的。
“妈的!你小子到底说不说?”伯德此时好像也已经完全没有什么耐心了,他此刻的模样犹如一头发怒的狮子一般,双眼瞪得死死的盯着李信。
可是李信又怎么会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他吐了口痰到伯德的脸上大骂道:“如果我说的话我就是你大爷!”
果然李信的回答又是招来一顿鞭子,李信身上的皮肉已经完全绽开了,但是由于圣光术的治疗之下,又很快恢复如初,然后再接着皮开肉绽,再接着完全恢复。如此循环,李信的倒是没有多大的损伤,但是这心灵上的痛苦可是无法避免。
伯德见李信这个硬得像骨头渣子一般,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只能无奈的摇了放下了鞭子,对那两个牧师道:“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我们再来问候这位塞提拉学院的新任院长吧!住”
说着伯德就和那两名牧师迅速离去了,但是伯德临走前说的那番话却是让李信惊骇莫名,他没有想到光明教会还真是无孔不入,连这件事情都知道了。
一时间他的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他明白光明教会并不是没有准备,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被拖住了离不开身,不然的话一定会对三郎香会进行打击的。
在这种的组织里,肯定是有对方的间谍的,就像光明教会中有着三郎香会的人在里面,而同样的,光明教会也派人潜入到了三郎香会里面去。双方在这里不断的上演着无间道,只不过两个组织还没有到最后决战的时刻,所以现在还算相安无事。
但是可以想像的是双方的高层肯定都已经意识到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而且三郎香会是由各个势力聚集而成,实力比较松散,并没有统一的指挥机构。而光明教会则不然了,他们只有着一个信仰,一个领袖。自古以来,地球上的许多次血的教训让人们知道没有一个权力集中化的指挥机构,任何事情都无法办成。
光明教会在教皇的领导下,能够统治大陆这么多年绝对不是偶然的,正是因为他们有着绝对集中的指挥权,这也使得他们在战略上有着很好的回旋余地。
想到这里李信的心里就不由得一沉,三郎香会都是各方势力暗中组成的,想必谁也都不会服谁,闹到最后肯定会成立一个委员会一样性质的领导组织。到那时遇到什么事情再商量就绝对来不及了。他可不想让这么一个声势浩大的组织还没有正式亮相大陆就已经烟消云散了,不行!他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
李信使劲的挣扎了几下,奈何这个金属锁链完全没有松动的痕迹,而且他自己体内的魔武能量也在极度缓慢的恢复当中,想要完全恢复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不可能的了。
就在李信被严刑拷打的时候,古杜拉和伊丽沙白两人正漫无目的的在圣库拉城中闲逛。
当然了此时他们可不敢以真面目视人,脸上都是蒙上了一层面纱,好在这里这样的人也不少,所以他们这样怪异的举动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
毕竟他们两个严格算起来都算殊明教会的通缉犯,古杜拉就不用说了,被光明教会都派出宗教裁判所的高手追杀了,虽然有些追杀无果,但是他毕竟是在黑名单上的人了。
至于伊丽沙白则更是要上黑名单了,当初在那小镇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不知道杀了多少狂狮佣兵团的成员,虽然莱克顿已经死了,但是这并不就代表着光明教会会放过他们。以光明教会睚龇必报的性格来看,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企图和他们作对的人或者是组织。
任凭你拥有着怎样的实力,都必须予以坚决彻底的剿灭。比之李信来时地球上的美国还要霸道。那时美国好在也只能欺负一些小国家。
而光明教会呢?他则是已经统治全大陆了,成为大陆上的主宰,虽然有些国家或者是组织都很不满,但是表面上却表现出相当顺从的现象。
“古杜拉!你到底还要这样转到什么时候去?说不定李信现在正在被他们严刑拷打呢。”伊丽沙白见古杜拉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低声喝道。
古杜拉倒是也没有生气,而是望了下四周,随后低声说道:“我这哪里是闲逛了?我是在勘察地形,假如我们救出李信后该怎么逃跑?逃跑路线需要选择哪些?这些都必须精心计算过,不然就凭我们一时莽撞和热血冲进去,就算救出来了恐怕也会被光明教会抓住。”
“额?那是我误会你了。”伊丽沙白没有想到古杜拉居然这样的热心,心中也是非常的温暖,看起来李信的朋友还挺多呀。不过他现在更加担心的是李信的安危。
只不过这个时候迎面走过来一个青年男子,他仿佛没有看到似的,径直往伊丽沙白的身上撞了过去。好在伊丽沙白本身的身手也不错,这才没有撞倒。
可是她却回头怒喝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撞了人也不道声歉?”
但是那人却并没有理会伊丽沙白的话,而是径直的往前赚气得伊丽沙白忍不住追上去想要理论,任凭古杜拉如何呼唤都没有用,随即他也只能跟上去。
“你给我站住!”伊丽沙白娇声喝道。
可是那人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是越走越快,到最后已经是健步如飞了,古杜拉明显的感觉到这里面有什么不对,本想提醒一下伊丽沙白,但是没想到伊丽沙白也已经飞速更上去了,无奈的他也只能跟上去瞧瞧。
很快那人已经来到了一个死胡同里,伊丽沙白也已经跟了过来,她怒喝道:“你这个小子,撞了我居然不道歉,难道不知道痛吗?”
倒逝杜拉的说道:“你是什么人?引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
但是那个青年男子却是同样把脸上的面纱一摘,欣喜的对着伊丽沙白道:“你是伊丽沙白吧,我是卡尔,李老师的学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