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菲尔正打着瞌睡,斜靠在车厢混混欲睡,边上认真驾驶着车子的老管家,车厢里斜靠在坐垫上的沙丽尔姐妹俩,对面坐着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的安娜。
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过似的,醒来的众人看到的只是自己的马车和昏厥的自己,平整的地面只有自己马车所留下来的车轮痕迹,似乎一切都是梦一般。
沙丽尔姐妹俩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正寻找着什么,却什么也没有,稍微有些失望的走向自己的马车,却发现马匹都已经不能再用,而同样奥菲尔家的马车车轮已经断裂,可能是急刹车所造成的损伤。
本来姐妹俩想来借马匹,可是还没开口就从车厢里蹦出来一个又蹦又跳的女孩抓住她们的手叫着他们名字又蹦又跳的,好半天姐妹俩才反应过来,这个居然是从小跟着她们后面的那个小丫头片子——安娜。车子自然是雷得斯家的车子,这个马就肯定没法开口借了,不过互相整合一下倒是也是能用的,损伤的马车和马匹都拖着送进了车马行当然是消掉了家族纹章后。
因为目的地一样,彼此都熟识就一起结伴返回德萨。但是毕竟车厢里是女眷,某人也就很绅士的跑出来陪着老管家一起驾车了,毕竟德萨委实不是很远。
当然造成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自然非奥菲尔莫属了,毕竟按这俩丫头的脾气性子,十有**自己上路,自己不可能一直跟着,所以也就只能同车了,毕竟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未婚妻,总不能放着不管吧,虽然那个感情不太深(压根就不熟悉),但是还是要发扬咱社会主义男人风范的嘛!
此时在法玛帝都现今皇帝法玛十一世的亲弟弟威尔逊的宅院的一间隐蔽的地下室里,已过中年的老亲王威尔逊正一脸铁青的看着跪在下面的妖雾团长斯卡,虽然不知道自己那混帐儿子在那里出了事情,但是有一点可以断定自己儿子肯定已经不在人世了,身边桌子上放置的灵魂晶石以前的红色亮点,此时已经熄灭。
“都是一群饭桶,你说我要你们有什么用!”老亲王咆哮起来,将身边的镶嵌着金边的棕色芸香木的桌子拍打的几近破裂,毕竟老亲王本身也是有中级三阶的战士实力。
“主人,属下该死请主上降罪。”斯卡颤抖的恳请着,毕竟主人的背后那股强大的实力让这位已经是高级初阶的刺客异常恐惧。
“我知道米盖尔喜欢沾花惹草,我将他送到莱茵学院本来就是要他收收心,让你们严格的控制着他的外出,结果连个人都看不住,现在……”老亲王气氛的指着桌子上显示米盖尔灵魂信息的水晶球却嘎然而止,赫然在灵魂晶体上显示出一丝淡淡微弱的红点,时隐时显表明了生命力的虚弱。
平静的过道,慢慢的隆起一个小小的土包,土包越来越高越来越大,接着土包瞬间爆炸开来,留下一个深坑一样的幽深洞**,然后一只满是血迹的手缓缓的扒在洞外有些扎手的地面,接着是第二只暗红色的血迹布满整个手面,接着一个海蓝色长发并凝结着暗红血块状污秽的男子从土坑里爬了出来,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还混杂着泥土和暗红的血块。
接着男子深深嗅了一口周围的空气,然后呸了一口混杂着血液的唾液说了句:“这具身体还算凑合,没想到真实位面的气息居然这样刺鼻。”
接着男子站起身来,做着一些平常行走的姿势,然后露出满意的微笑,不过看到一身破烂不堪的衣和满身泥土血块的污秽,刚露的微笑消失了换而代之的则是深深的厌恶,接着身影如同幻影一样原地消失了。
同时另一个遥远的空间里传来沉闷的话语:“主上,一号棋子已经埋下,计划顺利。”
“很好,确定了第二个目标没有?”一个幽深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声音回响着。
“主上!目前对于真实位面的情况还不太清楚,我们需要更详细的资料才能确定,我们还需要时间。”
短暂沉默后,决定性的话语慢慢回响起来。
“让米迦勒去,去取代我们监控者,我不想等的太久,降临计划已经不能在拖延了。”
“遵主上意愿,愿主上神力无限。”肃穆的声音回响起来,似乎还伴随着嘹亮的圣歌。
在大陆中心的光明教会的主神殿里顶层的祈祷室里,跪着苍老的老教皇耶萨正闭目虔诚的祈祷着至高神,聆听神的教诲。耶萨自三岁入教三十岁上位至今可以说是将所有的心神都奉贤给了伟大至高的父神,记得四十年前也是在这里聆听了神的教诲才得以获得伟大的神力,一举打败所有竞争对手上位。至尽已经四十年整了却再也没有聆听到伟大父神的教诲,让老人时时自省检点认为是自己不够虔诚才让伟大慈爱的父神不在关顾自己这个虔诚的仆从。
就在老人祈祷完毕正准备起身,却发现洁白的光华从父神高举的双手中散落下来,伴随着洁白的圣光嘹亮的圣歌缓缓的围绕着至高神像荡漾着。一道慈爱温和的话语缓缓撒向激动的颤抖不已的老人。
“耶萨,我乃是伟大父神的使者米迦勒。你的虔诚已经打动了伟大慈爱的父神,我特来接你荣归天界,你可愿意?”
老人用那颤抖的声音慌忙回道:“父神在上,您虔诚的仆从耶萨感觉父神的眷恋,感谢米迦勒大人,我愿意……”老人早已经激动的泪流满面,接着一道金黄的光芒笼罩在老人身上,温暖祥和的感觉弥漫着老人全身,周围圣歌越来越嘹亮,然后老人看到一个由洁白云梯铺成的道路缓缓的从金色的光华中延展到他脚下,在金黄的光华中一个带着温和笑容金发男子穿着银白的战铠,背后赫然是六对闪耀着刺眼金光的羽翼,老人激动的尚未站稳就扑向那洁白的道路,温暖的感觉让老人浑身散发着洁白的光芒,光越来越强老人越走越远,却发现向自己招手的天使早已经迎面向下走去,而自己眼里洁白的光华越来越亮,渐渐双眼里一片白茫茫的……
金黄的光华和洁白的圣光伴随着嘹亮的圣歌都消失了,孤寂的顶楼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和昏暗。
老人虔诚的跪扶向面前的至高神像行了深深的一礼,然后苍老的声音缓缓的飘散向遥远的时空。
“米迦勒降临完毕,计划进行正常,请主上裁定。”
“按计划行使,希望你不要辜负主上的厚望。”充满着威严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孤寂的祈祷室。
良久苍老的教皇耶萨轻轻的站了起来,睁开禁闭的双眼赫然是一对金黄的眼瞳……
睡梦中的奥菲尔给梦境中的一对金黄的眼瞳惊醒了,轻轻擦着头上的冷汗,感受着颠簸起伏不定的地面,看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河面和那葱绿的密林,忽忽晃过眼帘的松柏和迎面吹拂着的风似乎告诉奥菲尔那是梦。
边上老管家用那熟悉而苍老的声音从那劈啪的马鞭声中传了出来:“少爷,你该去后面休息下,由小老驾驶就可以了,这里不该是您的位置。”
奥菲尔轻轻的理了理额前因为汗水而紧贴着的乱发,轻轻的摇了摇头,车厢里均匀的呼吸声清晰的告诉奥菲尔里面的女眷正在熟睡,虽然睡梦中的女人是很迷人的,不过却未免有些尴尬。与其尴尬的拘束不如坦荡的自在,让奥菲尔选择放弃那柔软的躺椅,何况车厢里坐四人未免太拥挤了些,自己在这也可以应对突发事件。
看到少爷的动作,老人也就不在勉强,毕竟奥菲尔是老人看着长大的。老人多少了解这个孩子的脾气,也就不在多话专心驾驶着马车。
奥菲尔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大致判断了下时间,如果不出意外日落前应该能够赶到德萨。
将头枕在左腿漆盖上,无聊的看着两边飞快倒退的两边松柏,心里却思索着那双诡异的金黄的眼瞳,自从精神力量和**密切融合到现在,随着精神力量的日益提升,做梦基本已经不存在奥菲尔的认知里。
事出蹊跷必有妖,这到底是为什么?翻来覆去的向不明白的奥菲尔也索性不想了,轻巧的内视着体内的变化。
帝都法亚最豪华奢侈的七品楼的最顶层的包间里,威尔逊亲王的次子利莎菲正烦恼的一杯接着一杯灌着如血的红酒。
“利沙菲殿下如此喝酒可是有些破坏您的威名啊。”一个穿着白色华服的年轻男子一手握着盛放着晶莹墨绿的“海玫瑰”的高脚杯,缓缓推开包间的房门,然后又轻轻的合上房门,很有宫廷礼仪幽雅的坐了下来,嘴上挂着莫测高深的笑容。
“好了!我亲爱的王子殿下,你就别消遣我了,我的处境你还不知道啊!”利莎菲很不爽的扔开高脚杯,如血的葡萄酒洒落在嫣红的地毯上,那血红的艳丽无意让苦闷的利莎菲更加烦闷。
只看着诡异的白衣男字从嘴角蹦出了一个句话:“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字。”
沉闷的奥菲尔听到白衣男子的话,眼睛不由放亮瞪着面前的白衣男子。
男子拖了长声,缓缓的吐了一个让激动的利莎菲又坐了下去的字——“等”,高深莫测的笑容慢慢倒映在墨绿的酒杯里然后随着一圈圈的涟漪荡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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