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觉,不是卡文,而是,我感冒了,怪不得鼻涕e停,头晕脑胀的,各位大大注意身体,千万别熬得夜深,即使熬夜深了,也要吃一点东西,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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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波塞冬家门口十米远的默克国众人与华生等几个亚特兰斯帝国的人正怀着各种心情忐忑不安等着里面的消息,华生面露忧色,那几个跟随在他身后的随从也是有些坐立不安,而默克国的人却显得成竹在胸,有些人故意用帝国语言大声在华山面前打赌,赌武神阁下用多少时间打败这个帝国来的年轻高手——让华生有些不快的是,他们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给出卡德失败的时间都是一分钟、二分钟,最长的一个给了十分钟。
华生这些天来与默克国的上流人物接触得不少,从这些人对波塞冬的推崇来看,这个波塞冬肯定有他独到之处,他不仅担心卡德失败,更害怕失败得太惨的话,会坠了堂堂大国的威严。不过令华生感到稍微欣慰的是,这些天接触下来,他所遇到的每一个默克国上流社会的人士,都能够说一口流利的帝国语言。这表明,默克人对帝国还是充满了向往以及仰慕的,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默克上流人物学习帝国的语言?
就像亚特兰斯帝国的人,根本没几个人会默克语言,而华生则是里面的异类,他曾经努力的学习过默克话,不仅能够听得懂,还说得不错——这也是鲁德让他跟随而来的目的之一。
不过这些天来,华生总是等待默克人翻译,而不主动显露自己听得懂默克话,有些事情,在这种情况下更容易得到真相。
根据华生这些日子的接触,他现了默克人虽然对帝国非常的仰慕,仰慕帝国的强大,仰慕帝国宽广的领土,仰慕帝国人的文明,甚至于他们的很多东西都是从帝国剽窃而来,比如建筑,比如文字,还有帝国的一些节日,他们都统统模仿。
帝国有一个秋季的节日,是为了纪念一位对帝国作出卓越贡献的伟大思想家设立的,名叫亚里斯多德怀念日,这一天,所有的帝国人早晨起来后就沐浴更衣,然后翻开这位哲留下的书籍,阅读上一段——而这些天华生奇怪的现,默克国也有这么一个节日,并且那些介绍这个节日的默克人骄傲的告诉华生,这个亚里斯多德,是他们默克人非常伟大的一位贤,他创立的几个学说,至今还在默克国的一些高级学院里教授。
说话的人说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华生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如果不是他熟读帝国通史,他几乎都认为这个人说的话是真实的——无耻,卑鄙!这是华生唯一能够想得到的形容词了。
不过华生没有就这个问题与他们探讨下去,他岔开了话题,这些事情,也只是这些自卑到极度自信的默克人自我安慰的一些小小的手段而已。
现在他还在默克领土,犯不着与他们一般见识,如果因此而双方闹得不愉快,那么对将来的合作会产生不好的影响。
随着时间地推移。默克国地众人也露出了有些不耐地表情。华生身后一个随从低声说道:“大人。这么长时间没有动静。公爵大人他……”
默克国地人听到了这个随从地话。嘿嘿笑道:“等不及了?别担心。咱们默克国地人向来知书达理。想必武神正与你们那什么公爵说话。远来是客。不管怎么说。都不会让你们败得太过难看……”
他地话刚说完。突然一阵刺耳欲聋地啸声犹如波浪一般传了过来。把他后半句话生生打断。他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双手掩耳。嘴里大声着:“啊哈。开始了!”
这阵啸声就是波塞冬动攻击时传出来地。华生听出不是卡德地声音。更是着急。身体不由微微朝着前方走了几步。突然一个人影一晃。默克国一个贵族双手横拦。冷冷地说道:“陛下离开时地话。你忘记了么?”
华生微微一怔。才想起女皇离开时说过。所有人不允许靠近那儿十米之内。他伸长脑袋往那面看了一眼。眼光扫了眼前这个一脸肃穆地默克人。淡淡地说道:“那是你们地皇帝陛下。而不是我们地!”
华生这句话引来地所有默克人地愤怒。这些天来。虽然华生在这些人地接待下也曾有过一些小小地不愉快。不过那些无关紧要地小事。都会被宴请华生地人轻描淡写地化解。毕竟华生是帝国来地使节。默克人顶多也只是想弄出一些小恶作剧。戏弄一下他而已。在没有了解到女皇确切意图之前。谁也不会轻易地得罪华生。谁知道女皇怎么想地。如果以后两国联盟。那么为了两国地和睦。当日侮辱亚特兰斯帝国使地这些人。应该怎么处理呢?就算不治罪。也绝不会受到重用了。
眼下这个默克贵族大概是御指气使惯了,说的话里面自然带了一些命令与威胁,华生代表着
自然不会那么老老实实的退回去,说了那句之后几个随从紧紧跟在他身后。
这个举动,让默克人更为气愤,有几个默克人已经抽出了腰间的弯刀,而华生的随从,也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里面卡德在比武,这外面也是一触即。
突然间,地面似乎晃动了几下,然后一种沉闷的声音连绵不绝的响了起来,然后眼前的房屋围墙哗啦垮掉,远远露出那个小小的院落,两道人影用几乎看不清楚的度向着远方射去。
所有人都忘记了刚才的争执,张大了嘴怔怔看着犹如遭遇了台风袭击的这一片地方,过了半晌,一个默克人尖叫一声:“陛下……陛下还在里面……”
这一下,默克人开始慌张了,他们再也没有谁提到刚才女皇不允许靠近十米内的旨意,一窝蜂的朝着那儿涌了过去。
华生跟随在他们后面,看着犹如暴风骤雨横扫过的场面,心里一跳,这种场面,该是多么恐怖的实力才能办到?若是卡德一不小心,那么……
他不敢想下去了,因为这个时候,女皇已经满脸苍白的迎着大伙走来,她的脸色虽然苍白,却对这些人乱糟糟的样子表示出一些厌恶:“忘记我说的话了么?在外人面前,乱七八糟的太失礼了!”
……
浑身四肢百骸彷佛散架了一样,卡德微微喘息,靠着一块岩石借机休息着,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烂成了一片片的,露出里面穿着的那件安妮家的家传宝物,卡德眼下暗暗咒骂,这东西在两个剑圣的猛烈攻势下,起到得作用根本就可以忽略为零——要知道,这种形式下的攻击,即使不打在身上,只要稍微的擦着一点,就能够让人筋断骨折,这衣服的作用也就不大了。
卡德胸口受了波塞冬的一下猛击,不过波塞冬也没有好过,被卡德剑气扫过小腿弯,此刻斜斜的用手里的棍子拄着地下。
不过这个人不愧为博罗口里的练武机器,受了这么多伤,他的脸色反而更为振奋,微微休息了一下,他身体猛然化成一道黑影,朝着卡德射了过来。
卡德刚才与他动手之后,明白他的力量极大,于是不与他硬接,身体一瓢一荡,已经滑出十来米远,蓬一声巨响,卡德靠着的那块岩石被击成粉碎,波塞冬身体在空中一折,又朝着卡德射了过来。
这个时候,卡德动反击了,他手里的长剑化成一道紫色的光环,一圈一圈的朝着波塞冬卷了过去,波塞冬似乎有些忌惮这些光环,大喝一声,双节棍挥舞得密不透风,一时间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绝,旁边的树木岩石全部遭殃了,两人处在的地方,顿时被一片尘土淹没。
无尽的尘土里,波塞冬突然爆喝一声,卡德的身体飞向天空,远远的落在地上,蓬一声把地面砸出了一个大约半米深的坑,一时间,卡德脑袋晕晕沉沉的,眼前金星互冒,一口鲜血忍不住喷了出来,手脚酸软得恨不得立刻躺下去再也不起来。
不过他还是费力的支起身体,刚才那一下,他清楚的看见,自己一剑刺入了波塞冬的腹部,比起来,波塞冬的伤势似乎更为严重。
爬出了坑,卡德朝着波塞冬看过去,波塞冬已经躺在地上,呼呼喘息着,朝着卡德大声叫道:“痛快,痛快!你比博罗强多了,很多年没有人让我受伤了,哈哈哈……”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继续攻击的能力,都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息着,卡德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势,两根肋骨断了,肺部似乎也受了点伤,喘气的时候胸部非常的干涩,左手的骨头似乎裂开了,也幸好他强悍的体制,换成别的人,早在那种猛烈的攻击力被击成一团烂泥。
突然间,一股热烘烘的气流涌过身体,一瞬间犹如泡温泉一样,暖洋洋的舒服极了,卡德又惊又喜,仔细感觉了一下,却是从那件背心传出来的热量,这股热量缓缓的,一点一点的传入卡德身体,经过的地方,伤势明显的好了很多,似乎就连两根断开的肋骨,也在以飞快的度恢复着。
这个时候,波塞冬突然动了一下,然后他一下子就从地上翻身起来,一阵大笑从他嘴里传出来:“咱们的比试还没有结束,哈哈,不过我想,你大概应该认输了吧,现在你可没有力气爬起来了吧?”
卡德心里一沉,突然想起博罗说过,这个家伙体制诡异,只要粘在大地,就像永远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想想吧,瞬间就可以恢复伤势,即使比波塞冬强上很多的对手,只怕也不是他的下饭菜,只要没被打死,他很快就恢复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郁闷的?
不过卡德心里暗自庆幸,幸好他有身上的背心,伤势也恢复了大半,他缓缓站了起来,微笑着道:“不错,咱们的比赛还没有得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