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费舍尔要给自己讲双持的有关技巧,易辉简直是高兴都来不及,哪里存在愿意不愿意的问题,他向着费舍尔连连点头,稍微靠近了一点以恳切的眼神注视着阿金特说:“当然愿意,简直是荣幸!我正好卡在同步与异步之间的坎上。还请,不吝赐教。”
费舍尔喝了一口饮料,悠悠的将杯子摆回两人之间的桌子上,砸吧砸吧嘴说:“一些微末的经验而已,谈不上赐教,只是交流罢了。都是盗贼,而且我远在也耳热普,距离你所在的格勒诺布尔何止千里,不存在竞争。我当然可以说给你听。”
“那么,从哪里说起呢?”费舍尔右手食指点了点太阳穴,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老半天之后,忽然一拍手说:“有了,就从这里说起。”
拿出钓竿平放在桌面上,费舍尔介绍说:“你看,这就是我的右手武器,也是我心爱的钓竿,没有它我可不能活。它能伸能缩,长的时候可达四米,短的时候也只有一米多。其中隐藏着我的左手武器,就是这把剖鱼刀。”
说着,费舍尔又从钓竿的端部抽出来易辉之前在魔法投影中看过的那把剖鱼刀。
“剖鱼刀很短,只有四十公分左右,而且它很轻——但是很结实锋利。”
“我之所以能够同时使用两把武器……”费舍尔提高了语调。
终于易辉听到这里的时候简直是竖起了耳朵,他生怕漏过了任何有价值的情报。
“那还得从我钓鱼说起,我们也耳热普的海滩是银白色的,你知道银白色的海滩有多美吗?哇,那可是我们那里的特色……我乘渔船出海,到达海湾……好多种鱼,有黄鱼、红旗金枪、圆头沙丁……”一讲起钓鱼的事情费舍尔就开始兴奋了,讲着讲着,他从坐在凳子上的姿势变为了蹲在座位上,左手挥舞着在空中比划着他钓到鱼的大小,口沫横飞的讲述着各种钓鱼的诀窍,右手则端着一杯饮料在讲干了嘴的时候往嘴里倒上一口。
易辉还等着听那双持的诀窍,开始还是很有耐心的等待着关键部分出现,但是到了后来却发现费舍尔这个鱼痴已经完全忘记了他刚才要说什么。
对于这种情况易辉又不好意思去问:“喂,什么时候讲双持的诀窍啊?”只能坐在费舍尔对面干等着,一开始还是挺有耐心的,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易辉也有些吃不消了,因为钓鱼这方面他实在是不擅长啊!
喝干了一杯饮料,费舍尔难舍的将杯子倒转来看看还有没有了,不过,也就是因为没有了饮料的这个空当这才注意到了坐在对面哈欠连天的易辉。
一拍脑门,费舍尔满脸歉意的对易辉说:“真不好意思,你看我总是一谈起钓鱼就情不自禁。”
易辉浑不在意的笑笑说:“没关系,又长见识了。”
“好,我得认真的讲一讲双持经验了。”费舍尔重新续了一杯饮料,话题又回到了正轨,“从我钓鱼讲起啊……”
不过这回没哟跑偏,因为费舍尔的双持能力确实是钓鱼中得到的意外收获。
“你知道的,钓鱼是一项十分需要专注力的活儿。我钓鱼的时候都是右手握着鱼竿眼睛盯着水面,左手呢一般都是闲着。后来我钓鱼的时间越来越长,除了内急之外根本就不会挪窝,有时候我会边钓鱼边吃饭,于是我的左手就派上了用场。”
“有时候我会从家里带饭菜,但家里的饭菜总会不够吃,钓鱼的时候也有时会嘴馋,于是我会自己给自己做生鱼片。做生鱼片很需要时间,这将挤占我大量的钓鱼的时间。钓鱼的时间何其宝贵啊!于是我尝试着用左手来处理钓上来的鱼,就用这把剖鱼刀。日复一日,我就能够在右手握杆的情况下同时左手熟练的剖鱼和将鱼肉切片了,鱼上钩的时候我还能边剖鱼边收杆呢。怎么样,这就是我的双持经验!”一口气说完,费舍尔满意的抹了抹嘴边的唾沫性子,他叹了一口气说:“哎,这个地方虽然是我们盗贼的中心,但是太无聊了,如果让我父亲当上了总会长,那日子该多难熬啊!
离开我心爱的海边,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真想快点结束这无聊的比试啊,回到我的渔船上。”
“这鱼痴,真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真心没有任何当盗贼公会会长的**啊!不过倒是十分实在的一个人,很不错的一个人。”这是易辉此时此刻对费舍尔做出的评价。
“喂,费舍尔,考试完怎么不回房间?你知道你在哪些方面还存在着不足吗?赶紧给我回去!我都找你好一会了。”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在费舍尔身后想起,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脑袋,往后一带,使得本来蹲在凳子上洋洋自得的费舍尔差点跌了下来。
“哇呀,老爸,我和我的新朋友吃顿饭你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费舍尔对着身后铁塔般的男人说道。
费舍尔的老爸名叫沙奎尔,他的皮肤如同费舍尔一样是黝黑发亮的,一双眼睛犀利异常,脸上千沟万壑的道道皱纹应该是被海风吹出来的,一双大手细长而又有力。他精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皮子的长泳裤。
易辉一眼就注意到了费舍尔之前提到过的他父亲的武器,他对这对渔夫二人组父子所使用的武器还是十分的感兴趣的。
沙奎尔的武器是两把叉子,但并不是易辉想象中的那种长柄鱼叉,它的柄十分的短,整个叉子的长度也就比匕首长一点点。很直观的说,就像忍者神龟中的拉斐尔使用的那两把叉子是一个性质。这两把叉子正好插在沙奎尔的后腰带上。
“这武器怎么能够说是鱼叉呢?这大概是费舍尔的吐槽吧?”易辉暗暗想道。
但是就算是腹诽几句,易辉还是没有忘记了礼数,他站起身来对着沙奎尔行了一个礼说道:“前辈您好。”
沙奎尔上下打量了易辉一番,说:“小伙子,一身行头倒是不错嘛,说,你是不是和阿金特有什么关系?”
“奇了!”易辉心想,“这也能看得出来?”
“阿金特大师是这次带领我参加比试的导师,这套皮装正是阿金特大师亲手为我定做的。”易辉如实回答了沙奎尔的问题。
“哈哈哈,果然不错,我就说嘛!小伙子,不用紧张,阿金特这家伙与我也是老相识了,带我去看看他呀。”沙奎尔一听易辉真和阿金特有些关系,立马转怒为喜,招呼着易辉带着他与费舍尔去见阿金特。
“当年我们也是同一批参加比试的,八个人中也就是阿金特这家伙最硬气了!我很佩服他。啧,最看不起那个没有用的汀克斯了,他居然在擂台上犯下如此大的错误,我真怀疑他是临阵脱逃……哼。”在去往阿金特房间的路上,沙奎尔一路不停的说这说那,易辉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听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当年,与阿金特一同参加比试的也有沙奎尔的话,那就证明这个费舍尔也不是盏省油的灯,毕竟虎父无犬子嘛。
来到阿金特的房间,易辉正打算轻轻敲门,却被发现了门是虚掩着的沙奎尔一把推开。
“哈哈哈哈,阿金特,老朋友来看你了!……咦,你这个家伙怎么也在这儿!”
瞪大了眼睛,沙奎尔正好发现汀克斯坐在房间内与阿金特在谈着天。
原来是汀克斯将女儿送回房间休息后径直来到了阿金特的房间,重复的讨论着有关让易辉与卡拉搭组过关的事情,此时的阿金特正不胜其烦。沙奎尔的破门而入正好为他解了围。
“沙奎尔!”阿金特喜出望外的站起身来,他说,“你这老小子,这么多年了身子还是如此的硬朗,光着膀子就杀到首都来了?这边可比你那也耳热普凉快的多啊!”
“哈哈哈,人穷啊,买不起衣服啊!”沙奎尔爽朗的打着趣。
“你要缺衣服,我回去给你做一套,你要知道我可是专业做衣服的啊,哈哈……”阿金特笑着将沙奎尔引到座位上,也和着沙奎尔的话说道。
“算了吧,还是这样凉快。”沙奎尔大大咧咧的坐下,向一旁的费舍尔一指,说,“去,回房间把我的烟斗拿过来,我要在这里好好叙叙旧。”
汀克斯对沙奎尔报以一个微笑,说:“沙奎尔老兄,好久不见啊,上次一别又是几年时间过去了。这会儿你家公子都这么大了。这会儿见到你真高兴啊。”
沙奎尔冷哼一声,右手指食指着汀克斯说道:“你这个孬包,我可不想见到你,当年我们参加比试的时候你居然留阿金特一人在擂台上。我到现在还是看不起你。如果当年是我和阿金特搭组的话,我们不可能让会长大人如此没有面子,哎!谁让你非要和人阿金特搭组呢?”
阿金特在一旁打着圆场说道:“算了,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我们都这么大年纪了,算了吧。未来可是年轻一辈的,我们早就过了那个拼搏的年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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