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过河之桥
人去屋空;什么都没有。
就如密林刺杀一样。真正的高手,依旧没有出现,还是躲在幕后;暗藏杀机,暗中杀人。一击不成,转身就走;干净利落,绝对不给对手留下任何可趁之机。
难以对付,成了精的对手。这幕后之人,就是他柳风最大的心腹之患。
这大汉最后一声是“族兄”,说明这人应该是年龄比他大。只有这一个信息,其他的信息都不知道。
柳风冷冷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后窗门开着;明显的,是自己杀这变身大汉,人爬窗走了。没有震惊,马上就惊醒,镇定的同时,更是作出了正确的应付之法。
是个劲敌。
不过劲敌又怎么样?我有这黄幡神器护身,你又能奈我何?柳风想着,嘴不觉的就撇了一下。
六名护卫也都是跟着进了屋,没有说话。
“走,回大路,上马。——哦,对了,你们谁带了银子?有用。”柳风忽然的问道。
“二少爷,我带了。”王奇道,“二十两白银,在我马背。”
“好,还是你做事周到!”柳风点了点头,道,“记住,刚才的事,谁也不准说,可知道?就是老爷,能瞒也尽量的瞒住。可知道?”
“是!”六人齐声道。
“不过,二少爷,这事情可能瞒不住;这庄上的人大部分都看到了。要不,我们全部的杀——”韩良小声的道。
“不必了。真的传出去也就传出去吧,反正也就是这一个小庄,也传不了多远的,更加的是不知道我们是谁。重要的是你们,不要说。”
柳风道:“秘密,只有藏住了,才是秘密,才能在将来的争斗中出其不意使出来,同时,也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今天,尤其是韩良,救了我一次,等回去,我一定让我爹重重的赏你。当然,其他的人,都表现的很好,回去也要重赏。”
柳风说着,就走出了这草屋的门,到大路,去牵在路边受了惊吓的马。
“众位乡亲,敝人路过此地,给贵庄添了大麻烦,在此,敝人道歉了。纹银二十两,暂放在路边,以作赔偿。告辞。”
说完,七人上马,继续前行。
过了顾庄,前面就是水家河;过河,再二十里山路,就到荆山。
出了庄,他们就没有再碰到意外。
不是没有,而是之前所有的刺杀行动,全部取消了。试想,柳风有修仙法器护体,能结护罩;那便是说,用再强的武功、再威猛的攻击去对付他,也要不了他的命,只能是白搭。继续下去,只能是自己一方受损,甚至是被打杀的结局。
河,白水河。
此河为什么被称为水家河,原因已是无法考证了。据传说,只能是传说了;九天之上的银河倒挂,遗落了一条在人间,就成了眼前的这条河。
山地,出现水河,只可能是奇迹;这奇迹,当然的就被传言是此事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了。所以,就直接的以水为名,称为水家河。
传言可不可信,柳风没有多想,现在,他要的是渡河,从这条木桥上打马过去。
木桥横在河上,风吹,发出“咯吱咯吱”声响;明显的不够结实。
站在桥边,他打马停在了桥一边。杀不死自己,如果对方拆桥,将自己淹死呢?
自己会水,是不假;在地球上,下海游泳,那可是他的一大爱好。堂皇大学建在海边,每到夏天,没有哪天在海边能见不到他柳风人影的;当然,偷看美女,也是他另外的一个小小的心思。
但,如果现在入水,有敌人将自己按下去,不让自己伸头出水面呢?——危机!
这河却必须要过。柳集至荆山,必过此河。
武器的威胁刚刚可以松懈下来,以为能做回小强,不想却是旱鸭子小强。这水,他就没有把握了。
“二少爷,要不,我先过去,看看情况?”王奇看出柳风的忧虑,打马上前,说道。
“好,也只有这样了。”柳风低头,看着滚滚流淌的河水,道,“小心,一切小心。——不行,你不能一个人去。再去一人,两个一道,也好有个照应。马,也先不要过去,先过人。”
“是。”王奇下了马,对旁边的五人道,“你们谁,愿意与我,先闯过去?”
“二少爷,我,张放。”说着,张放就下了马。
两人步行,手提鸣月刀,上了木桥。
木桥,桩打在河底,上面担着一块块的横木。
水流不是太急,木桩淹没一半,两人走在桥上,“咚咚”声响,横木发出微微晃动的“咯吱”声。
没有意外,谨慎加小心,两人就顺利的过了桥。
“二少爷,安全!”王奇在对岸大声的喊,“这边没有情况。”
“好,韩良,你,牵马,加上他们两人的马,先过去。”柳风命令道,“看看桥身负重情况。”
“是。”
一切顺利,韩良也过了河。
这么简单,是不是自己太小心了?其实根本的就没有事?家族其他系的人,也应该是没有几个人会水,玩不了花样?还是人正躲在水底,等着我上桥,拆木桩,揪我落河。
“你们,谁会水?”
三人摇摇头。
“那你们知不知道,韩良他们三个有没有会水的?”
“没有会水的。”一个叫郑云的护卫道。
“好,你们先过。”柳风道。如果真的有人在水里弄鬼,那,也只是针对他。不如先让他们过河,到时,只要自己想办法过去了,到了岸,力量就不会分散,就可以继续一起杀敌了。
“这?可是,二少爷?”
“不用可是。我那个东西,你们又不是没有看见?我没有事。只有你们都过去了,看好了那边,我才能真正的安全。当然,什么事情没有,当然是最好了。”
三人会意,知道事实也正如自己的少爷所说。三人打马,也顺利的过了河。
柳风看着河水,心里想:如果有问题,那绝对的是在水下面;而对付自己的方式,也就是要将自己拉下水,让自己溺水而死。
下马,他对准马屁股就是一鞭子;马吃痛,“咚咚咚咚”,马蹄落在木板上,向桥那边跑了去。
紧跟马后,柳风脚一使劲,人就到了木桥。水底如果有人,看木桥上的情况,不一定就能看的清楚。自己就赌一回,跟在马后,看可能过得了这最后一关?
溺水而死?可惜,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旱鸭子柳风了,在水底,我也要捅死你们几个。短刀,从柳家大院出发,他就别了一把在腰间。
水战,就水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