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海求助的看着凌月,凌月将药又往齐轩面前递进一分。
“想走可以,先把药喝了!”
齐轩抬头瞪着他,目光如炬,“你以为你说两句好话我就会相信你吗?那我齐轩还是不天下第一大笨蛋!”
“你不是笨!你是蠢!你既然恨我那就治好腿,再作为江南最大的米行老板对我报复,现在就你这个死样子你能成什么事!”
刘海吓了一跳,这凌月说话也太不客气了吧!
齐轩冷笑一声,眼眸泛着寒意,“还说那不是你!”
凌月哼了一声,“那我就承认好了,昨天你看到的就是我,怎么样恨我吧,恨就等你有资格恨我的时候再说!现在把药喝了!你不喝也没关系,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喝,也许是把刘海的胳膊给卸了,也许是把他送进宫当太监?不过谁知道呢?看我心情而定了!”
刘海全身一僵,眼睛看向门口,想好最佳逃跑路线。
齐轩眼里怒气更甚,“你既然知道我恨你还让我喝药,还是你就在药里下了毒!”
“对,我就下了毒,你敢喝吗?”凌月挑衅道。
齐轩绝决抬起药碗咬牙一口喝下苦涩的药汁,而后将碗狠狠丢到一爆凌月迅速的将碗带到手上。
“刘海,收拾东西回家!”
刘海无奈的看了眼凌月,齐轩怒斥道:“你看她做什么?我是你的主子还是她是?”
凌月戏谑的扫了齐轩一眼,“你们走不了了!”
齐轩怒目瞪了过来,凌月痞子样的挑起嘴角坏笑,“你们在我这住了一个多月,住宿费、伙食费加起来共十万两银子,想卓拿银子来!”
刘海暗暗吐舌,凌姑娘说得也太夸张了吧!十万两都够开好几间酒楼的了!
齐轩胸膛起伏,怒火压在胸口,咬牙切齿的道:“十~万~两!”
凌月扬了扬眉,“那当然,你们是特别的客人当然要特别对待!”
齐轩恨恨的道:“十万两我有,等我写信让人……!”
“你别搞错了!”凌月打断他,“现在不拿出来就别想见到任何人!谁知道你是不是写信找救兵,到时倒打一耙说我骗你的银子?”
刘海嘴角一挑,傻傻的笑了,原来凌姑娘是想让公子留下来!
“那你想怎么样!”
凌月扫了眼刘海,“你们就乖乖呆在这里,什么时候有十万两什么时候有就让你们住”
她根本就不想放我离开!她到底想干什么!
凌月将碗丢到刘海怀里,“还站着干什么,从今天开始你家公子有一日三餐都得你亲自去拿,而且得会银针试试有毒没毒,不然小心我心情不好毒死他!”
凌月说完有意扫了眼齐轩,随后转身走了出去,在齐轩看不到的地方对刘海使了个眼色,刘海会意的对齐轩道:“公子,我先去把药碗放回去!马上就回来!”
说完不等齐轩回话就蹦跳着出了屋子关上了门。
刘海尾随凌月到后院一角,凌月回身盯着他,“别以为我是开玩笑,以后你去拿你家公子的食物时一定要在没人注意的时候试试毒,不然我不敢保证你们俩还能不能看到江南风景!”
刘海一愣,接着重重的点点头,凌月接着道:“从今晚天始我会在晚上的药里加点安神入睡的药,晚上二更时分我来帮你家公子施针,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特别不能让你家公子知道!”
刘海眼眶一热,凌姑娘这都是为了公子,要不诗子对凌姑娘成见太深也不会拒绝凌姑娘为他施针。
凌月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要幸苦你了,二更的时候千万不要睡着了!”
“嗯!”刘海红着眼眶重重点头,凌月摆了摆手,接过他手里的碗让他先回去了。
……
魅血阁如凌月预想的那样暗暗在发展着势力,米店还是继续和齐轩的家族合作着,布店方面生意一般没什么起色,皇宫内听说这一次想要再发展一家布店为其供货,也许还会让原先的李记绸庄退出供货。
凌月看到了机会,如果魅血阁能供应皇宫的布匹,那利润可想而知,可僧多粥少,魅血阁的布庄成立不足二月,虽说具有了一定的规模,可还是争不过其它的绸庄。
“阁主,现在怎么办?”江灵将事情禀报后,凌月一直觉着脸听着,就连一边一同开会的牡丹、绿梅的心都一同沉了下去。
凌月冷着声道:“供应布匹的马老板、蒋老板、兴老板有什么问题?”
“蒋老板和兴老板道还没问题,布匹质量和供货速度都有保障,但马老板为江南的布匹商中最大布坊,布匹的供应时间有些延迟,看得出来他不屑和我们合作,他暗中还想谋着其它布庄。”
“骸”凌月哼了一声,靠在蹋上的身子更加窝了进去,慵懒的抬了抬眼皮,凌厉的眼神直视江灵,“让人盯着他,不行就马上让人取而代之,他不是有一个从小就让他赶出家族的弟弟么,想办法让他认祖归宗好了。其他的两位供货商都要派人盯着,在江南开设两个布坊,规模可以小一点,但最重要是一点点弄清制作方法和流程。”
江灵恭敬的道:“是阁主!”
绿梅追问道:“那皇宫布匹供方面要不要……”
“要,当然要!”凌月微笑抬眼看她,“既然有人想送钱给我花,我为什么不要?负责这次布匹供应绸庄挑选的人是谁?”
“大内总管潘福祥!”
“查查他,是人就一定会有软馈”
牡丹挑眉,“月想?”说着在脖子上做了个横向切割动作。
凌月哈哈大笑,“你以为我要干什么,我是做生意又不是做杀手!”
牡丹吐吐舌,调皮的动作让江灵和绿梅跟着哈哈笑出了声。
三天后魅血阁专门负责情报组织的月影成员传来了消息,潘福祥的软肋就是他的弟弟潘福贵。
潘福祥父母早亡,自十岁就和弟弟潘福贵相依为命,潘福贵三岁的时候头撞到了地上就痴傻至今,在他十二岁那年将五岁的弟弟托给家旁的邻居照顾,自己进了宫当了太监以养活他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