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怀煊收刀,一旁中的一个高瘦男人扫了凌月一眼,“宫主,这个人怎么办?”
一双精致华丽的锦绸绣金罗云鞋出现在凌月眼前,一个身影蹲下身子,修长的手指挑起凌月的下巴,郁怀煊那双阴柔的眼睛撞入凌月的视线。
郁怀煊打量了凌月一眼,放开她起身,凌月蹙了蹙眉,低下头去。
“带回去!”
“啊?”刚刚说话的高瘦男人和凌月一同叫出了声,郁怀煊对上了凌月抬起的眼睛。
“有问题?”
“那个……”凌月压低了声音开口,“谢谢你们救了我,但家里的人还在等我,我……”
“要么和我们一起赚要么死!你自己选!”
郁怀煊此话一出吓得身边的两位大将下巴都快掉下不了,难道宫主他也……
凌月气得吐血,以她现在的武功逃走不是不可能,可是三人的武功都在她之上,想要走就得两败俱伤。
凌月可不想这样。
见凌月低下头,郁怀煊对高瘦的男人挑了挑眉,飞身掠起。
苏维男人对龙吟一耸肩,上前将凌月扛了起来,飞身跟了上去。
凌月不点都不舒服的在半空中吹着冷风,心里将韩曦、郁怀煊问候一百多遍,当然还包换扛她的这位!
苏维感到身上一冷,似有杀气闪过,下意识缩了缩脑袋,环视一周没发现什么,疑惑的快步跟上了宫主的脚步。
苏维扛着凌月到了一座的山庄前,郁怀煊和龙吟闪身离去,苏维掠过到后方一间不起眼的屋子前,撞开门一把将凌月丢垃圾一样丢到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大。
凌月的身体弹起,灰尘飞扬,呛得凌月眼眸含泪,咳嗽了几声。
苏维扫了凌月一眼,道:“你今晚就睡在这,明天自会有人来告诉你怎么做。”
说完飞身掠赚门也没关,凌月挥开灰尘,走到门口,竟然没人看着她。
环顾了四周凌月猫着腰躲进了一旁的草丛中,凌月不敢用轻功,如果逃不出去只会让郁怀煊更加的防备她,所以她在暗中一点点的向大门口的方向挪动。
一个时辰后凌月停了下来,才挪出短短的一百多米就有无数个人在她面前出现。
打更的老头、巡夜的下人和侍卫、送宵夜的丫环,而且凌月发现不管是老头还是丫环都脚步轻快、耳聪目明,全都是练家子,凌月杯具了!
“咕咕~!”
肚子饿死了!
叹了口气转身又挪回了刚刚的那个房间,认命的关上门抖了抖被子上的灰尘睡了上去。
早上一个轻轻的脚步声将凌月吵醒,凌月暗兵不动,那个人到了凌月身边就推了推她。
“喂!你醒醒,别睡了!”听声音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叔,凌月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装作迷糊的样子。
祥叔暗叹了声,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只可惜……
“别睡了,宫主就快起床了,你快洗洗脸,送水去!”
“啊?”送什么水?凌月扫了窗外,竟然天才刚蒙蒙亮!
祥叔怒道,“啊什么啊?还不快去!”
祥叔看凌月的眼神都有些奇怪,凌月想起是郁怀煊掳她回来的,眼前这位大叔不会以为她是郁怀煊的娈童吧?
实际上祥叔就是这么想的,只是奇怪宫主怎么不直接让他暖床?而是让他作个贴身小童?难道这年头兴这么玩才有情趣?
祥叔抽搐着嘴角,看向凌月的目光更加的奇怪了。
“你……你叫什么名字?”
“凌。”
“凌?只是一个字?”
凌月点点头,祥叔大手一挥,将衣裳丢到她怀里,“快换上,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急步走出房间,本来凌月以为祥叔看她是男孩,没想到祥叔对她换衣裳这么忌讳,难道他看出什么了?
凌月哪里知道祥叔是因为不敢乱看宫主的娈童身子才这样逃了出去,宫主发怒的样子可是祥叔一辈子都不想看到的!
凌月肚子饿得要死,换上衣服洗漱后端着一盆水和两位身穿粉衣的小丫环站在一座高大的房门前,两个小丫头总是用奇怪的眼睛偷偷的打量着她。
凌月饿得要死,偏偏还得在门口站直。
过了一会屋子里传来一阵响动,二个丫环上前敲了,屋里传来郁怀煊特有的阴柔的嗓音。
“进来!”
二个丫环一个拿着毛巾,一个端着茶水一同走进屋内,凌月连忙着了上去。
屋内很大,一边是一张书桌,一边是一张奇大的床,看来这个郁怀煊和自己一样喜欢大床。
郁怀煊从起身,凌月扫了眼,皱眉低下头,在心里骂道:不要脸!
郁怀煊岙上只穿着一条长裤,别的什么也没穿,就算两个丫环也不避讳!
郁怀煊身高一米八,身材匀称、体形偏瘦、细腰长臂,特有的阴柔气质无时无刻散发着让人沉迷的光,这样一个男人让凌月自动远离。
想不到的是这样一个瘦弱的人身材还不错,身上的肌肉一块不少,身旁的二个丫环十七八岁,目不斜视,面色如常。
凌月虽然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就算穿一点的也见过,但这样面对面还真有点让人吃不消。
古语有云:非礼勿视!
眼观口、口观鼻、臂心!
“你叫什么名字?”
凌月皱了下眉,头埋得更低了,“凌。”
“凌?过来为我穿衣!”
你自己没长手吗?干嘛让我跟你穿!
凌月恨恨的骂了两句,将水盆放到一旁的架子上,磨蹭的以踩得死蚂蚁的速度得他挪了过去。
郁怀煊不耐烦的长臂一伸将凌月抓到胸口,抬起她的下巴,微怒,“怎么这么慢!”
二个丫环相视一眼又立刻低下头去,学凌月刚刚眼观口、口观鼻、臂心!
凌月恨不得一针扎在这个非礼她的郁怀煊身上,可凌月还是得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你……你!”
郁怀煊狭长的凤眼盯住凌月的双眼,怀里这个小子也太软了吧?看起来就一弱不禁风的豆芽菜,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