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春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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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月对那女人好声好气的道:“姐姐能不能给我口水喝,我都快一天没喝水了!”

  清冷女子对少女使了个眼色后少女上将拿起水馕扶起凌月,凌月大口喝下几口水,少女看差不多后放下她,凌月对她笑笑,“谢谢!”

  那少女愣了愣,收起水馕到那女子声边坐下。

  马车悠悠的起步行驶,凌月终于又双眼一闭,晕睡了过去。

  第二天凌月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凌月依然在马车上,车子似乎停了,那清冷的女子依在车窗边望向车外。

  凌月动了动身子,那女子面无表情的道:“醒了?”

  凌月动了动,还好已经好了一些。

  “你叫什么名字?”

  “凌月!”凌月毫不顾忌的将名字告诉了她,凌月凭感觉知道她和车外那一群娇笑的女人不一样。

  那女子转头道:“你应该知道你昨天说的那句话有什么后果!”

  凌月沉声道:“我自然知道,不过,姐姐你会帮我的对吧!”

  女人对上凌月墨色的眼眸,心里又疼了起来,那双眼睛和妹妹的太像了,妹妹也时常用她那清亮的眼眸看着我。

  女人别过头,面色痛楚。

  “你想我怎么做?”

  看来压对了,凌月道:“姐姐手中有没有刀之类的东西?”

  女人转头惊讶,“你想死?”

  凌月转而一笑,“开什么玩笑,我想死还用等到今天?”

  “那你是想……?”

  凌月压低声音道:“实不相瞒,我的手上被人刺上一根银针才会动弹不得,如果银针取出来我就能想办法离开。”

  女人有一丝犹豫不决,“可是我不会!”

  “不明怕,我教你,我需要锋利的刀、烈酒、针线。”

  女人心里一惊,暗暗佩服眼前看似才十二三岁的凌月,转身对车窗外招了招手,窗口出现昨天那个少女,女子在少女耳边低语几句后,少女扫过凌月一眼,接着离开了。

  过了一会少女拿着东西走上马车,女子道:“我该怎么做?”

  凌月道:“把我右手的袖子卷起,把刀用烈酒泡一下!”

  女子照做了,凌月接着指挥道:“对准我手冢上方三寸的地方刺下去,银针就在那里!”

  女子愣了愣,凌月皱眉道:“快啊!”

  就连女人身边的少女也愣住了,“,你们要干什么?”

  女子咬咬牙,对准凌月说地方,一狠心刺了下去,鲜红的血液流了下来,凌月痛得几乎晕厥,牙齿咬得吱吱做响,但就是不吭一声。女人刺入后转动着刀尖寻找凌月所说的银针,凌月满头大汗痛得要死。

  “找到了!”女人刀尖轻轻一拨,银针露出了大半,这时女子伸手毫不犹豫的将银针拔出,凌月手臂上的疼痛变成了全身的痛疼,筋脉里好像刀割。

  凌月忍痛道:“把针线泡一下烈酒后把我的伤口缝起!”

  那女人彻底愣住了,凌月所说的可是闻所未闻的事。

  凌月说完最后一字终于晕厥了过去,凌月手上流血越来越多,那女子只好将针线穿好泡了下烈酒,可却一点都下不去手。

  身边的少女皱了皱眉,接过针线道:“还是我来吧!”

  那少女虽有些害怕但还是将凌月的伤口缝上,又找了干净的白布和伤药帮凌月的手臂包扎好。

  凌月晕迷间感觉到全身一会好似掉入了火堆一般,一会又好像冷得打颤,凌月还感觉到一双温柔的手在她身边帮她拭汗、盖被。

  沉睡了不知道多久,凌月再醒来时又是一个大早。

  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对上凌月,“你终于醒了,你都昏睡了四天了!”

  四天?凌月动了动手脚,除了有些疼痛外还有些力气。

  少女扶起凌月靠在床爆凌月扫了一眼,自己已经不在马车上而是在一间房间内,屋内摆放着两张床,另一张放着被褥,中央还有一张桌子。

  “这是哪?”

  那少女道:“我们已经到了江南了!”

  “江南?”

  那少女又道:“我叫小馨,你叫月对不对?”

  凌月点点头,小馨道:“你先跟在我家身爆可求了妈妈也半天才帮你要过来的。”

  凌月也很感激那女子,现在她身上的伤还没全好,想走难如登天,“你家叫什么?”

  “你就和我一样叫就好了……”

  “我叫冷月,和你一样有一个月字!”门口传来清冷的声音,冷月步入房中,“我虽把你要了过来,但凭你的姿容迟早有一天妈妈会让你接客,你想好怎么做了吗?”

  凌月点点头,她说得没错,“这个不用担心,只要银针取出我自有办法离开。”

  冷月点点头,转身离开。

  冷月所在的青楼在江南定居,取名为春华楼。凌月来了快五天才将身体养好,身上功力也只恢复了三四成。

  凌月只好先跟在冷月身爆夜晚里偷偷动功恢复。

  原来冷月是楼里唯一一位清倌,卖艺不卖身,凌月在她的照佛下也免了很多不必要的骚扰。

  春华楼前后共有四幢房子,门口大厅内的这幢是专门让人看表演和喝酒的,后面的那三幢中有一幢在隐蔽处,是冷月和一些小女童住的。

  这天凌月和小馨一起趴在大厅的二楼上,一楼舞台上冷月坐着扶琴,如下女人的娇笑声、男人的淫笑弥漫在空气中,冷月视而不见,似旧静心扶琴。

  “美人!”一三四十岁的男人醉眼迷蒙的走上舞台,伸出的咸猪手还未碰到冷月一根毫毛就身子一轻,被楼里的壮汉丢下了舞台!

  冷月眼皮都未曾抬一下,清冷的琴声依旧响彻楼内。

  “那男人太过份了,就应该砍了他的手!”小馨说得气愤难当,拳头握得紧紧的。

  凌月心底暗下决心,一定要带冷月和小馨一起离开!

  第二天麻烦就来了,冷月病了,咳嗽着躲在,老鸨在旁边哀声叹气。

  “冷月啊,不是我说你,你现在一个人养三个人,这一病还怎么弹琴献艺!本来你的银子就少,这样一来!”

  小馨顺着冷月的后背,怒声道:“妈妈,我家都病成这样了你还说这些!”

  老鸨挺起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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