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徐晖扬放下姿态,满脸笑容地向女孩解释着这一切,但这女孩好像不怎么喜欢徐晖扬啊,只是微微地点头。
徐晖扬说完了,女孩不说一句话就下楼了。徐晖扬目送着女孩,整张脸上都写满了失望。我看明白了,走了过去,对他说:“哥们,那女孩是不是不喜欢你啊?”
徐晖扬点了点头。
“不会吧,你不仅学习好,而且还会道术,她怎么会不喜欢你?”我感到不可思议。
“她说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徐晖扬小声地说,很明显,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你会比不上那人?”
“就算我比得上又如何,她依旧会喜欢那个人。”
“不然你去打那个人一顿,让他知难而退?”
“这怎么可以,如果我这样做,会更让她讨厌我。”
“那你要怎么办?”
“这一切,都要看缘分……如果缘分到了,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非主流?我过我相信,只要你不放弃,她一定会接受你的。”我安慰他。
徐晖扬听了我的话,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不知道在想什么。渐渐地,他的眼里流出了泪水。
“喂,哥们,不至于吧,这就哭了?”
“你说人来到这世上是不是自找折磨啊?”徐晖扬哽咽着问我。
“怎么可能,这世界是美好的,我们来到这个世上是为了享受生活。”我端出了一碗鸡汤。
“那为什么这个世界要一次次地折磨我?”徐晖扬大声地吼着,他的双眼迸发出了金色的光芒,嘴角有什么东西要凸起。一种压迫感形成,让我喘不过起来。
“你没事吧?”我挣扎着问他。
“没事。”徐晖扬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那种压迫感也消失不见了,我吸了一口气。
“你刚刚怎么回事啊?”我心有余悸地问。
“没事,只是情绪有点失控了。”徐晖扬避开了话题。
“你刚刚说这个世界折磨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最好不要知道这件事,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对你不好。”徐晖扬不想告诉我答案。
我们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此时我已经感到我的后背不再瘙痒了,
我看着修冥鬼王消失的地方,松了一口气,总算度过了这一劫。
就在这时,天台上又出现了一个身影。
我以为那个女孩回来找徐晖扬了,不过等那个身影走进了的时候,我才发现不对劲,这……这不是刚死去的大叔吗?
我转身就跑,直到我跑到了边缘,望着五楼下面的地板,感到了一股绝望。该死,这教学楼是谁设计的,怎么只有一个出口。完了,这回死定了,刚出虎穴,又入狼窝,我欲哭无泪。
大叔径直朝我这走来,“呜呜,大叔,你不要杀我啊!冤有头债有主,是修冥鬼王杀了你,你去找他报仇,不要找我!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烧纸钱的。”我跪下来向大叔求饶。
“我很像死人吗?”大叔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当然像了……”我说到一半时停住了,“你的意思是,你没有死?”
我站起来,过去抓了抓大叔的脸,是烫的,看来大叔真的没有死啊。“你既然没死,干什么要装死啊?吓我一跳,还以为你来报仇了。”
“这不叫装死,这叫做战略性装死,我装死是为了趁那只鬼不备,偷袭他。”大叔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呵呵……“那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出来?你早干嘛去了?”
“我这不是睡着了吗,最近几天熬夜打游戏,困的要死,所以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这TM都可以。
徐晖扬的嘴角抽了抽,拍了拍大叔的肩膀,说:“孙南浔,你又通宵打游戏,怪不得未老先衰。”
原来这怪大叔的名字叫孙南浔啊!不过徐晖扬说的未老先衰是什么意思,这大叔难道没有三十岁以上?
“谁像你那么变态,我今年刚好三十岁,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未老先衰吗?”孙南浔骂道。
“你竟然才三十岁!”我惊呼出来。
徐晖扬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他的意思很明显,连我都不相信他才三十岁,这表面他已经未老先衰了。
大叔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他清了清嗓子,说:“我今天来这儿是有正事的。”
“什么正事?”我问他。
“我想要收你为徒。”孙南浔说。
什么?!收我为徒?你没搞错吧?
孙南浔见我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就向我解释:“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想收你为徒,不过像你这种跟鬼共生了十多年的人已经很少见了,你这种人是修道的天才,所以我想收你为徒。”
“我还看不上你呢,连只鬼王都打不过。”我不屑地说。
“你就答应他吧,好歹他也是孙玄清的传人。”徐晖扬劝我。
“谁是孙玄清?”我疑惑地问。
“孙玄清是著名崂山道士,全真龙门派第4代弟子。他9岁时父母早丧,因悲痛双目失明。传说时遇著名的风尘侠道张三丰,对他进行传授与点拨。经过长时间的刻苦修行,孙玄清终于双目复明。孙玄清开创了全真道教龙门派下的一个支派——金山派,崂山明霞洞也因此成为金山派的祖庭。所以说,做孙南浔的徒弟也不亏,你想想,你做了他的徒弟,就会是一个门派祖师的传人了,以后要多风光有多风光。”
孙南浔点了点头,表示徐晖扬的说法是对的。
这么说来……如果我答应了,那么我以后出门是不是就可以顶着一顶“宗师传人”的名号了?那以后去买东西什么的是不是就可以打折?
“你想好了没,到底答不答应?”孙南浔不耐烦地问。
“我答应了。”我在脑中意淫了抓鬼的各种好处,答应了下来。
徐晖扬和孙南浔露出了一种得逞的笑容,我好像感觉我被他们带入一个圈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