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膝盖疼不疼?”缪灿儿陪着众丫头跪了许久,冷奕谟也不见动摇,清音阁里一干人只得跪着,好不容易到了傍晚,缪灿儿才忽然发现,跪久了麻木了,现在的双腿根本就不是她自己的了。
更气人的是,冷奕谟还来过,见缪灿儿这样,只是冷冷一笑,“如此王妃便不会四处乱走了,如此甚好。”
她气得当场就咬牙,可是冷奕谟脚步快,还没等她站起还手,人家就走了。
好在现在小眉毛受伤了,又来了个碧云,这丫头看起来水灵可爱,让缪灿儿一看就喜欢,有个伴就好。
“不疼不疼。”缪灿儿赶紧拉过碧云,把她按到,“碧云,你给我说说太后的事好吗?”
早上得知碧云是以前太后宫里的,缪灿儿就十分好奇,看电视剧里,这太后个个都是母夜叉,大老虎啊。可是本朝的太后貌似就逊色了不少,起码从皇后一手遮天就可以知道。
原来本朝太后一直在德山礼佛,本朝信奉佛教,历史悠久,自皇帝登基后,太后就一直在德山,一直到今年才回朝的。
缪灿儿点点头,这样看来,那这个太后应该不是还珠格格里那个太后的样子了,应该是个慈眉善目的。
更让她惊奇的是,据碧云说本朝太后十分喜欢花灯,还收藏了不少,每年七夕除夕,太后都会发放一些他珍藏的花灯出去,民间盛宴,哪个人得到,都会一年万事顺利。
花灯?
缪灿儿忽然记起,她被追杀的那天,正好就是在一个花灯会,当时她就看上了一个长的特别奇特的花灯,将她买下,可是不料,乐极生悲。东西刚拿到手,就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好久,她努力跑,赶紧上了自己的奔驰,最后开到郊区山崖,无路可赚连人带车摔了下去。
只是当她醒来时,全身虽然带着伤,却没死,可是车子和那个花灯都不见了。然后就发现自己躺在块大石上,旁边躺着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古代女子,也就是羽灵傲言。
时间久了,她倒真把这件事给忘了。
对,一定是那盏花灯有问题,因为当她坠崖的时候,那盏灯明明就亮起了。
难道那是盏神灯?那么只要她把那盏奇怪的灯找到,就可以回去现代了?
缪灿儿暗自想着,心中有了计较。和碧云又聊了一会,缪灿儿就吩咐碧云去休息。
待房门被关好后,她又从里面反锁好,然后迅速换上夜行衣,准备夜谈皇宫。
虽然后背上的伤还没好全,她也没和谁说,都是晚上自己拿着铜镜擦点金疮药,好在那药效快,现在至少还飞的起来。
速度蒙上蒙面,缪灿儿警惕地打开窗户,四处张望,确定无人,这才飞了出去。
王府戒备森严,可东苑就是个死角,东苑的后面是个的湖面,只要翻墙过去,然后想办法越过湖面就行。
之前的藤蔓还在,缪灿儿很轻易地就转稳飞到了对岸。
慈宁宫寂静一片,朱门紧闭着,外面来来回回一排禁卫军,缪灿儿一个飞身,轻巧飞了进去,箭步就闪到了游廊背后。
“月儿,这次清明太后又要祝灯了吧。”
“是啊,听说这次都是长寿灯,都是在德山由大师做法过的,我也好想出宫啊,可惜这些都只有民间的女子可以拿到。”
“唉,是啊,你说我们呆在这深宫里,白了头也图不到什么,皇上更是不会看上咱……”
两个宫女后面说什么,缪灿儿已经无心去听了,只见她们掌灯离去,慈宁宫慈安殿的烛火依然熄灭,老太后已经睡下,只留门口两个守夜的宫女。
缪灿儿轻巧飞上走廊横栏,然后一个蝙蝠倒挂,双手同时出击,几乎是同时把两个宫女撂倒。
她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轻轻推开窗,似一阵风般悄无声息地进去。屋子里很暗,因为怕走水,这些娘娘们睡觉都是把烛火熄灭的,缪灿儿只地站定,让眼睛适应这黑暗。
这是一间两重仪门的卧室,装潢特别讲究,外面是个引厅,摆着一些瓷器古董字画,由此进去,才是主卧,而的垂幔,正躺着一个人,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缪灿儿知道里面的人已经熟睡了,借着月光,她再次扫过整个卧室,又大步朝外堂走去,几乎是可以摆设东西的地方她都看了,太后这的确有很多各式灯,但却没有她记忆中的那盏。她有点失望,可是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又矫健飞出,重新把窗户关好。
对,这次也没白来,起码,本月清明,她还要去集市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