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灿儿从那个莫名其妙的水池里逃出,就一下子失去了方向。这个地宫处处是机关暗道,她就很多次不小心闯入禁地,差点被暗器所伤。
“该死,这什么鬼地方!”缪灿儿咒骂着,一拳砸在石门上。
忽然一阵风呼啸而过,扬起她耳际的发髻,让她不自觉就反头,因为石门上倒影了一个人影,她不怕鬼神,可是还是很受惊地回头。
身后,一个女子端着一盏烛台,很诡异地看着缪灿儿,只是缪灿儿立即惊呼,因为眼前这人,“蕙王妃,怎么,怎么会是你?”
眼前的人正是南宫箫蕙,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缪灿儿倒吸了一口气,忽然明白过来,她和南宫箫芩是兄妹,在这里自然不稀奇。
可是冷奕谟知道么?她岂不是潜伏在他身边的一颗定时炸弹?
缪灿儿摇了,她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那个无情的男人来了?
她重新看向南宫箫蕙,等待她的回答。
只是感觉很不对,以前她见到的南宫箫蕙那可是风风火火,骄横跋扈的。而现在眼前的人却是给她一种十分瘦弱,好像手无缚鸡之力的感觉。
“为什么不说话?”缪灿儿试探性地又问了句。
南宫箫蕙睫毛抖动了几下,朱唇轻启,“我是南宫箫蕙,真正的南宫箫蕙。”
“额,什么意思?”听到南宫箫蕙的回答,缪灿儿着实一惊,什么真假,她很确定眼前的人是活生生的,因为她倒影在石门上的影子有脚,据说鬼是没脚的。
“以前你看到的,不对,是之前冷王府的那个蕙王妃,不是我,而是我皇兄。”
“什么?”缪灿儿感觉如遭雷劈,本来她已经觉得南宫箫蕙很不男不女了,这会更是诧异地半晌没开口。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之前冷王府她和南宫箫蕙打交道的一幕幕,不禁背一凉。
“果然是人—妖,小女子佩服他扮女人的功夫。”似是赞溢,但眼里却满是嘲讽,缪灿儿现在更加坚定了要离开这里的决心,毕竟,和一个不男不女做夫妻,本来就是一件令人作呕的事。
“你想要逃卓休想!”见缪灿儿手缓缓在石门上摸索,南宫箫蕙急忙抢先一步,来到缪灿儿身爆只是她速度极快,好像她根本没脚,真的是飞过来般。
缪灿儿已经认为自己轻功了得了,这回儿,不得不甘拜下风。
得意近距离看到南宫箫蕙,不是惊喜,反倒是惊恐。缪灿儿‘啊’地往前面迈了一大步。
南宫箫蕙如花的侧脸,皮肤极其细腻,恍如新鲜荔枝般,刚采摘,白里透红。只是另一爆也就是缪灿儿近距离看到的一爆却像是被火烧过般,起了一层层皮,那些皮都是被烤焦了,泛着令人作呕的黑色,而皮下的肉,也早不是粉色,焦糊地一道道。
一眼望过去,就像是爬满蚂蚁的腐败肉。
“很恶心对吧,呵呵。”南宫箫蕙见缪灿儿反应如此之大,冷冷地笑着,那声音恐怖地回荡,让本来就冰寒的地宫更增添了几分阴寒。
“并不是怕,只是接受不了而已,你是从大火中死里逃生出来的吧。”不知为何,缪灿儿心底倒是油生了一丝悲悯,因为看南宫箫蕙的表情,并不像十恶不赦。反倒是很可怜,就像,就像落雁给她的感觉。
“呵呵,的确是从大火里死里逃生,但是这些不守键,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有些事实我必须告诉你!”南宫箫蕙嘴角一扬,似是苦涩一笑。
见人?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