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在房里用过后,因为白天的事情,我一直心有余悸,不敢独自待的房里,死活让芳儿留下来陪我。
可是芳儿顾自己绣着东西,而我则干瞪着眼睛看她,实在无聊的紧。要我睡,现在又睡不着,这古代的日子可实在无聊啊?难道,我以后的生活,就要瓣着手指头过日子,那岂不是太没意思了。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或是学点什么,来打发日子啊?
“芳儿,这刺绣好学么?”我趴在桌子上,慵懒的问。
芳儿抬头瞄了我一眼,“,你转性了啊?”
我咯噔一下,难道以前的端木芷,也不喜欢刺绣这玩意?可是,大家闺秀,不是女红、琴棋书画什么的都要样样精通的么?
“这不是无聊嘛,如果不是太难学,倒是可以打发日子。”我意心懒散的说着。
芳儿呵呵一笑,说道:“其实不难的,,要是想学,绝对很快就能学会。”
“是么?”我一下子来了兴趣。
要是真不难,倒是真的可以学学。想那十字绣一开始我也以为很难学,结果还不是人人都能绣,只不过看你有没有恒心。
“那明天教我吧。”
“啊?”芳儿惊讶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不解的看着我芳儿。
“,可以找好点的绣娘教啊,芳儿的实在拿不出手。”芳儿一脸羞涩的样子。
原来是担心自己的绣功不好啊。
“不打紧,反正我也是初学,你就先教我练练手,等我真的觉得不难学,到时候再找绣娘也不迟。”
“,不嫌弃就好。”
突然门外传来笃笃的声。
芳儿起身开门,进来的居然是那只偷腥的野猫。
芳儿见是我的夫郎,就识趣的退了出去。
我白了他一眼,轻佻的说道:“小野猫,你走错房间了哦,这里可没有腥给你偷噎!”
蔺淦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神凛冽的说道:“你以为我愿意偷你的腥吗?”
我嚯的一下站起来,双手插腰,“也没人请你来!”
“我偏喜欢,不请自来。”蔺淦炀抬杠道。
“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像你这么厚脸皮的。”我不屑的说道。
蔺淦炀到也不恼我这样说他,而是轻轻一笑,“本公子宽宏大量,不跟你计较。”话落,顾自己往屏风后的大床走去,边走边伸着懒腰,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我看他有要在这里留宿的意思,心下大惊,“站住。”
可他却不理我的话,隐隐的我还看到他屏风后解着衣扣,没过一会儿,从屏风上抛出一件紫色外袍,接着又是一条灰色长裤。
变态,变态,这个大变态,他要干什么!
我插着腰,气呼呼的要往屏风走去,眼看就要穿到屏风后,只见屏风后传来蔺淦炀那慵懒而带着性感的嗓音,“为夫的已经宽好衣了哦!”
一听这话,我脚一下子钉了原地,不再前行。
“色狼,大变态!”我恶狠狠的骂道。
而屏风后的蔺淦炀,却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闭着眼睛,似乎刚才那暧昧的话,并不是从他的口中而出一般。
看来,这床我是甭想睡了。我心里虽不服气,可是要我跟这种大色狼同寝一张床,打死也不干。
无奈,只好返回桌子爆趴着,可是这样的状态,我是如何也睡不着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屏风后传来那死野猫均匀的呼吸声。
突然,我眼神扫到梳妆台的眉笔,心里一乐。慢慢的站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到梳妆台前,拿起眉笔,再悄悄的往床边走去。
只见蔺淦炀紧闭着双眼,呼吸均匀,神态安详,熟睡中的他,少白日里的狠戾和阴冷,多了一些柔和,这样看起来,原本俊美的他,更显得祥和安静。
蹲在床前细细的看了他一会儿,猛的意识到自己此时的目的,狠狠的甩了甩头,拿起手里的眉笔,在他的脸上细细的笔画起来。
叫你偷腥,叫你欺负我,叫你对凶,我越画越来劲。
最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笑得直耸肩。然后乐不可支的回到桌子爆给自己到了一杯茶,细细的品起来,果然是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