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冢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懊恼的一皱眉,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对着我嘿嘿一笑,然后轻咳一声,镇定自若的说道:“呵呵,就是让你回去,回去参加你的成人礼庆典,我简说成成亲而已。”
看着师父闪烁的眼神,我有九成不信。
“真的?”
“当然啦!为师什么时候骗过你。”
“没有吗?”我眼神犀利的看着他。
“那有!”鬼冢紧张的一吞口水。
“真没有?”
“你这丫头,居然敢置疑你师父的话?眼里还有我不?”鬼冢故意板起脸,满脸怒色的别过头。
“呵呵,师父——阿嚏阿嚏”我揉了揉发痒的鼻子。
“快快,赶紧回去换身衣衫,可千万别生病喽。”鬼冢担忧的说道。他一辈子未曾取妻生子,对于我,更多的象女儿一样的在疼,虽然老爱跟我抬杠,喜欢喝酒,整天没个师父样,可对于我却是发自内心的关爱。
喝了师父的汤药,头有点晕,便想着小睡一会儿。然后,趁师父不注意,打好包袱,准备偷溜,我才不会相信师父说的什么成人礼庆典呢?我敢肯定有阴谋,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突然一个颠簸,头“呯”的撞了一下,真痛啊!这床这么回事?这么晃荡的那么厉害,我迷迷糊糊的想着,难不成地震啦?
“唉约!”头又再次磕了一下,这睡意终于也给弄走了。
我想抬手去揉揉自己的发疼的额头,才赫然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绑住了。这时,我才心下一惊,睡意是彻底是给吓跑了,睁大眼睛的一看,自己居然不是在啼露山的房间内,而是在一辆飞驰的马车上,怎么回事?难道是给绑架了?没可能啊?啼露山虽不是重兵要地,可也处处遍布机关和陷进,不是熟悉地形的人,决不可能轻易入得了山,除非是有熟人故意放他们进来,可是,山上除了自己就只有鬼冢了。难道是,是师父?
这一想法,很快被自己否决了?不不,不可能!师父生性孤僻,而且为人古怪,更是不会轻易与人打交道,他怎么肯能放人进来绑架自己呢?那会是谁呢?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郡主,醒了?”
这时我才摆正自己倒睡的姿势,转过头看着帘子外的那张脸,是王府的侍卫!
是爹!他绑架我干什么?
“好大的胆子,知道本是郡主,你还敢绑着我,还不给我松绑!”我怒喝道。
“郡主,恕卑职恕难从命!”那侍卫恭敬的回道。
“造反了,居然敢违抗本的命令,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边说我边用力的挣扎着自己的身子,试图能把自己给解脱出来。
“郡主还是别乱动了,免得伤了凤体。王爷吩咐了,只有到了王府才能给松绑,否则,小的提着脑袋去见他。”侍卫说完,放下帘子,只留下我一个人在马车内挣扎。
我气愤的一个翻滚,“呯”头又再次撞了一下,冲动的结果,往往受伤的总是自己。我颓废的仰躺在马车上,放弃了挣扎。既然挣脱不了,一切只能到了王府再想办法。
不过,鬼冢你居然敢在药里给下蒙汗药这事,我绝对不会轻易算了的,你等着!”